日本藝人王麻衣,奉子成婚嫁給了臺塑掌門的孫子,婚后幾個月生一子,三口子看起來著實幸福了一陣子。
然后男方回味過來,說女子是耍心機懷的孕,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嫁入豪門當少奶。
于是男人每月給母子約合11萬元人民幣,就玩失蹤再也沒露面。
類似的案例,中國有個一時間還蠻紅的小生,他的全身照曾占了某男性之家服飾整個櫥窗好幾年。
他貌似個媽寶男,雖然他自己在娛樂圈里混,卻是由他媽安排相親談的媳婦。
不久二人奉子成婚,婚紗照上那也確是一對璧人。孩子生了,男方卻曝出來這樣的委屈:
她說自己是名牌醫(yī)學院的,實際是某武警醫(yī)學院---假文憑
她說她是官二代商二代,嫁妝是一千萬,結果她家里只有一個早餐店,住的房子貌似她媽也不是業(yè)主。
追索嫁妝多次,一百萬、十萬也沒拿出來---假身份。
男子委屈地大叫自己被騙婚了。
婚紗上那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那個給你生了兒子的母親,是假的嗎。
她說她說她說……
一個成年男人對于婚姻的期許與憧憬,完全在她說的家世和文憑?
情感呢?
一旦為人妻為人母,女人哺育的不是男人家族未來的小主人嗎。
她是沒有家世的灰姑娘,她有文憑但沒有她說得那么硬。
作為孩子的父親,女人的丈夫,就把她踩在腳下,拋棄她,貶低她:一個騙婚的罪人。
那么她養(yǎng)育的那個孩子呢,以后該怎么做人!
因為有孩子,離婚男人得出三百多萬,一月得給孩子一萬元生活費。所以他吆喝得很響,大呼上當。
女人帶著孩子,以后該怎么生活。
她隱忍埋名,一聲不吭,沒有一句辯解,也沒曝光孩子。
這倒符合一個母親為孩子想的思路:任憑被男人說成垃圾,孩子和母親愣是不回一句話。
看見了嗎?
男人娶女人,年輕美貌,還遠遠不夠;給他生孩子也沒什么了不起。他最上心的,是女人能帶給他財產(chǎn)和地位。
都說女人心計重,男人在婚姻里玩起心機來,那又是頭發(fā)長的女人所比不了的。
曾經(jīng)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靠了婚姻這顆大樹,利用女方的家世財勢,出名、發(fā)達,然后,就沒有了然后。
是的。女人的好時光非常短,嬌嫩的十八到二十幾歲婚前年華,實在是一眨眼,瞬間稍縱即逝。
前幾天有篇文章說的是:在男人眼里,你排第幾層?
看得一眾姐妹扼腕嘆息,恨爹恨娘恨命運,恨自己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
其實,我的妹兒哎,你短暫的好年華,是拿來嘆息的嗎?
去他的分層吧。自信地活在自己的那片天地里,才是硬道理。
因為,幸福是不分層的。所謂位列權貴豪富的第一層,他們的幸福感一丁點兒也不比其它層的高。
即使你是下嫁的公主,男人有朝一日一旦得勢成名,甩了你也是分分鐘的事。
沒有共同語言啊。
即使有共同的孩子也不可阻擋他離婚的腳步。
你不看看某個地產(chǎn)大腕,曾經(jīng)助他發(fā)達的發(fā)妻在哪里?
還有大名鼎鼎的導演,發(fā)妻自是早就沒有共同語言了,一打漂亮女人也甩的甩,分的分了;
那個如今氣息奄奄的把女人比作一盤菜,口感要得是幼秀嫩的男人,說出的是所有男性動物的心聲。
對,幼秀嫩,大導演交往的是17歲少女,19歲給他生下了第一個娃。
少女傍名人,不是都說女孩子不要早戀,要埋頭學業(yè)嗎?
那當母親的,知道自己十幾歲的女兒跟了大她三十多歲的男人會怎么想?不滿二十歲就生孩子,還一個接一個的生,誰知道以后能不能走到天光下?
口頭上說著男女平等,多少年來的男尊女卑,使得骨子里沒有大男子主義的人極少。
馬爾克斯的苦妓寫著,九十歲老翁幻想的愛情對象,竟然是十三歲的孩子。
即使已經(jīng)無能多年,他躺在她赤裸的小身體旁,想象著女孩兒對他怎樣的傾心和滿意。
分別一段時間,當他再見到女孩,看到她華麗的衣服,昂貴的首飾,以為她給富人占有了,頓時怒不可遏!
他不管裸著身軀在床上假寐、瑟瑟發(fā)抖的少女,把室內(nèi)的物件統(tǒng)統(tǒng)砸個稀巴爛,摔門揚長而去。
被人用過了,即使她才十三歲,一個九十歲的老骷髏,也有資格嫌棄;
發(fā)泄了怒火,像對待一塊破抹布一樣,看也不看她一眼,老骷髏走了。
九十歲,他的幻象愛人是一位潔凈的女孩兒。那些比他小幾十歲的女人都算是老了,早就不符合他的口味了。
馬爾克斯的這個小說,雖然夸張,卻寫出了男性心里的隱秘極致:
對于女人,他的品位和嗜好,是沒有極限的。
自然,他美其名曰:九十歲的高齡體驗了一把真愛。
所以,對于女人,一生一世的緣分,著實稀有。
當你慨嘆胡適內(nèi)涵博大,和他的小腳太太過完一生的時候,你可曾聽見,小腳妻為了捍衛(wèi)家園,放下的狠話:你要離婚再娶,我先殺了你的兒子們,再自殺!
男人這些視覺動物,特別是有些沒有教化過的以下身說話的動物們,他們心中的惡,著實到了超乎想象的程度,讓人齒冷。
一位接受情感咨詢的女性,訴說自己時常遭遇丈夫家暴;職位顯赫的男人,明目張膽地出軌。
甚至,她家公對她找的年輕保姆動手動腳。更有一次她趕早回家,喊了半天,保姆頭發(fā)散亂地從她的工人房跑出來;然后她家公跟了出來,睬都不睬她,當她是空氣。
而她文盲的婆婆,安分守己了一輩子,只能躲在自己房間垂淚。
她為了保護保姆,安撫婆婆,只得給保姆一些錢讓她走人;因為面對丈夫和公公的惡,她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不要說保姆了。
她已是這般隱忍,息事寧人,公公卻消不了因她辭了保姆而起的恨意,存心找茬,跟兒子說她的諸多不是。
她丈夫不問青紅皂白,抓起她的頭發(fā),摔倒床上就是一頓打。
專家問她怎么跟了這樣的丈夫。
她說丈夫年輕時家里赤貧,他們在工作中認識之后,丈夫就對她展開了持久的追求。
那會兒她父母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同意她跟一個一點根基也沒有的農(nóng)村仔交往。
可是,男人的耐力和恒心,對她的細致和呵護,終究還是打動了老人;
況且,有十分帥氣的他不懈追求,她自己再也看不上那些家世相當、相貌卻沒他出眾的其他后生了。
她說我不好看;
他說你內(nèi)秀耐看;
她說我很無趣吧不夠機靈;
他說女子純凈安寧就是最好的。
婚房、婚禮,都是她父母這邊支持的。
他成了有頭有臉的那家子的女婿,一路提拔,終于做上了自己理想的位子。
她的父母相繼病逝,她成了孤苦的中年女人;
在最需要愛和溫暖的時候,已經(jīng)身在高位的丈夫,把臉一抹,明明白白的嫌棄厭惡傳達著他令人膽戰(zhàn)心寒的用意:你去死吧,趕緊給我讓位,好讓我把我愛的女人娶回來。
甚至當著孩子的面,也不給她好臉色。
年近四十,親人逝去。絲毫不曾懷疑將和她共白頭的男人,忽然以極度的險惡,想要她死。
離嗎?
一個孤零零的女人,老之將至,離婚后又將走向哪里?
不離,精神的羞辱,身體的暴力;禽獸一樣的父子。
自幼過著公主般生活的她,又能隱忍多久!
曾經(jīng)極度窮困的人,一旦手握權柄,骨子里頭極致的惡,更容易彰顯無疑。
男人對那個有深恩于自己的女人,自己兒子的母親,竟是那般決絕,令人寒心。
所以,才有那么多女人,不以開頭那個日本藝人王麻衣的生活為苦,倒是羨慕她的自由;竟然覺得臺塑的孫兒并不那么惡。
既然看不上你了,那就給足夠的生活費,各不相擾吧。
比起為了跟新人生活在一起,對發(fā)妻極其惡劣的那個曾經(jīng)的草根男,臺塑掌門的孫兒的確夠仁慈呢。
嗚呼!竟然有那么多對情感不抱期望的女人,不以丈夫不歸為意,相反還樂得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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