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言森
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而每一個你遇到的人絕非偶然,他可能是你這輩子最需要珍愛的人。
兒時的我,是一個極其頑皮的、骨子里總是充斥著各種稀奇古怪想法的女孩。當然由于我這些劣性過早的暴露出來,使得父母打算早早的將我交給私塾管教。
少年的頭腦依稀的可以還原那天的畫面。天空中的云彩像棉花糖一般慵懶的排列在天空中。我被父親的大手臂一把攬在他的懷中,而我那雙眼睛卻不時地望向天空,想要觸碰到那些所謂的“甜”,便用雙手張開比出了一個V的姿勢,父親瞧我這般姿態,便也一副孩童般的對我說到,“小雨啊,你瞧你骨子里放蕩不羈的模樣,著時像極了當年為父少年的輕狂啊!不過啊,你可是個女孩子,不能這樣的。
這是我便撅著小嘴說:阿爸,我喜歡這樣做自己!然后我望向父親,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不知是擔憂還是希冀。
在穿過鄉村陳設的破舊街道后,父親在一所小學旁佇立了一會兒,默默念道:晨曦之光,我把小雨放在這兒,你們可要好好教育她。接著便貼近我的耳邊對我耳語道:小雨啊,上學可不比在家,要守規矩的。我呵呵的默念著父親的話,突然舉手向父親宣誓,儼然一副小戰士的模樣,這時,父親便笑著說道,:“你這小鬼,然后他便在我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哎呦,爸爸你的胡渣渣弄痛我了,這時父親呵呵的笑著,然后他用他那雙巨大的手(至少在當時我是這么認為的)牽著我來到了一個女教師的面前。現在我還記得父親和她聊的幾個問題,今年五歲能入學嗎?父親急切的的問道,只見女教師向父親淺淺的微笑示意后,便緩緩的走向我,一把將我擁入懷中,殷切的問我:孩子,叫什么名字啊?生的這般模樣惹人憐愛啊。我倒是很自如的玩弄著她的頭花,一邊奶聲奶氣的說道,本人叫小雨,小雨嘩嘩嘩嘩下的小雨,接著這個女教師便撲哧的笑了起來,像風中的花兒一樣,嬌艷卻也傲骨。然后我觀察到父親不斷的搓著雙手,憨憨的在那笑著。然后在我面前叮嚀了幾句,便走出校門了,望著父親給我留下的筆直的背影,我既想哭又想笑,現在想來是哭的沖動更多些吧。
父親走后,女教師便抱著我說,向我介紹認識新同學,可我心里這時哪有這個概念,便一直念叨著,他走了,走了......她甜甜的向我耳語道:和小朋友們玩一個中午就可以回家了哦,這時,突然我靈機一動,鬼馬神差的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于是我親吻了一下這位女教師,和她撒嬌的說道,“姐姐,我想回家,可以嗎?,她聽到我這么說,有點慌了神,便說,在這里有小朋友和你一起玩哦。
那我們玩一個游戲吧,姐姐?我想上廁所,如果我可以自己找到學校的廁所,就讓我回家好嗎?“好好好”,你這小鬼,真是執拗不過你,她溫柔的對我說道。“哈哈哈,姐姐中了我的圈套了”,于是我便讓老師把我放下來,一溜煙的飛奔到廁所中,進去了一會兒,便趴在墻壁上窺探情況,看見女教師在那邊不斷的踱步,我便躡手躡腳的繞道而行,終于走出了校門,走出校門后,我就一直跑、一直跑,奇怪的是最后在一扇紅色的油漆門前停了腳步,停下來后,我完全蒙圈了,我拍打著自己的小腦袋瓜,不斷的夸自己,我能找到家了,后來想想,許是當時迫切的想要歸家的欲望指引我找到了回家的路吧。
然后,我把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想要探尋爸爸媽媽是否在家,誰知們突然的就打開了,我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這時,我沒有立即起來,反而被地面上螞蟻搬家吸引住了,兩眼放光的看著它們活動,然后循著它們運行的路程望去,這時才發現自己有些受傷,便哎呦的叫出了聲,然后爬起來,誰料卻瞥見了阿爸詫異的眼神,“你怎么……?阿爸不知道我神通廣大嗎?我這可是像極了年少情況的老爸啊!爸爸望著我,寵溺的對我說道:小雨長大了,能夠自己回家了,老爸要獎勵,于是爸爸瞬間給了我一個親吻,“哎呦,老爸,你有有渣到我了,這時媽媽尋聲望來,便放下手中的活計向我們走來,似乎已經猜到了經過,對爸爸說:這孩子,哪里是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