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來,我話里話外總有試探的意味,我對自己不相信,總想通過適當謙卑來讓別人做決定。我回家的時候跟媽媽說話,也是諸多的試探口氣,但是媽媽不接茬。我希望回到以前,她給我一個建議,我立馬心領神會。這樣就可以不用負責,我可以去做,客觀上也承擔了責任,但就是拒絕主觀上承擔責任。媽媽可能也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她不接茬了。很多次我很失落,因為心里還想依賴,我太不擅長做決定。失落之后我意識到一件事情,可能沒有人替我做決定了。
去到姐姐家,跟舅媽聊天。我說了一些引導性的話,然后如愿得到了舅媽的理解和認同,我高興了一下,沒一會兒,就失落了。我可以得到別人的安慰 諒解等等,但是泡沫散過去之后,永遠不會改變的一個事實是自己要去做自己的事情。我似乎很難意識到這一點,意識到了之后是長長的失落和反思。
這個背后需要為自己負責的我相當弱小,多數時候,我是看不見她的。然后就抓瞎,在外界做各種無用功。
昨天跟妹子說最近面試情況,我怕別人看不起我,所以故意這么說。但是別人認同理解之后呢?ppt還是要自己做的。
我跟人互動或多或少都帶著這么一點不純的動機,潛意識的秘不可宣的動機。它污染了我的人際關系,讓我小心翼翼不敢與人交往。
只是我好像明白,我可以這樣,可以那樣,但就是無法讓別人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可怕的我似乎在不要命的嘗試。這是我這幾個月的核心總結。我可以各種崩潰,各種尋求支持,但是在最后都無法逃避自己對生活的責任,以及自我。你也不必做出任何情緒表演,特別虔誠的說。我跑了一大圈,跑來跑去,總是避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