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處于我現在的時期,青春。當以夢為馬,詩酒趁年華。
? ? ? ? 或許此時“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或許此時“年輕的眼眸里裝著夢更裝著思想,讓每一個腳步都堅實而有力量”;或許此時“我不去想身后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雖然這一切都曾在我的腦海中出現過,但,一切在我看來,或許不及此時詩酒伴年華;于我而言,有此,足以。
? ? ? ? 何出此言?試想,若當此時我有詩酒為伴,攜著最美的年華走向遠方,莫不是如癡如醉,就像高曉松說:“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在這美好的年華里,豈不是如此嗎?
? ? ? ? 這就像清晨“處處聞啼鳥”,伴隨著第一縷陽光映在簾上,翻開泛黃的詩卷,清氣氤氳,滿懷的芬芳如輕煙般纏繞在我的衣襟上,頃刻間,屋里便充滿了詩香,字里行間,也都散發著難言的美。日中,可以于樹下小憩看著那樹影隨著微風而搖曳,葉也在空中蕩漾,婆娑起舞。午后,可遠足,看著前方蜿蜒的小路,不見盡頭,幽深曲折,使人聯想到“曲徑通幽處”;也可追隨屋邊的清流,伐竹取道,尋至小潭,偶爾伴隨幾聲鳥鳴,是人頗感“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亦可登山,去尋那“云深不知處”。待到已至山巔,傍晚將近,看黃昏薄暮,夕日欲頹,望見遠處炊煙已升,想到“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順路而返,漸近小屋,見月出于東山之上,美妙至極,此時只需伴著“三杯兩盞淡酒”,獨坐幽篁,彈琴長嘯,確有“深林人不知‘明月來想照”之感,在屋旁又可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就和著這詩酒啊!享受著這年華,幸哉!
? ? ? ? 可人道是韶光易逝,年華難再,卻也如此。也總有人頗感前一刻還是“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后一刻就已在惋惜這韶光易逝的崢嶸歲月了。可若真待到年華已逝,詩酒又何依;若在此年華而無詩酒,年華又何眷。是之謂,年華怎能少了詩酒,詩酒又怎能缺了年華。無論如何,珍惜此時吧!如果縱然我只是荒郊的一株小草,可我也有夢想,就是開出最美的花,或許有人譏笑,或許無人知曉,但我依舊可以在我最美的年華,以夢為馬!正如但丁《神曲》中所說:你隨我來,讓別人說去吧,要像堅塔一樣堅定,任憑狂風呼嘯,塔頂巋然不動。
? ? ? ? 如此,哪怕到天荒地老,我也可以說,這樣的年華才是我所留戀的,這樣的年華才是充實豐滿的。既如此怎會感嘆“逝者如斯夫”?又怎么會感嘆流年似水,韶華難再?于我而言,即使待到我“策扶老以流憩”、白發蒼蒼之時,當我想到我曾經有這么一段詩酒年華,我便會毅然決然地抬起我顫顫巍巍的手,用毛筆蘸上濃墨,在紙上寫下四個大字“不負此生”。
? ? ? ? 為此,在這易逝的韶光里,我當以夢為馬,左手詩酒,右手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