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親眼目睹近百具死嬰尸體,都被挖了眼睛和內臟,懸掛在鐵絲上風干,最后磨成粉......
我叫曹文靜,今年25歲,2021年畢業于云南一所211大學心理學專業。
作為一個四川小城鎮出來的姑娘,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學來了大城市,說什么也不想再回老家。
所以畢業后,我靠著富二代前男友和兼職平面模特掙來的錢,在官渡區關上街道附近,租了間96平的Loft復式公寓,裝修一番后,成立了我的心理咨詢師工作室。
我記得4月22號那天,我到附近的X大附近的敬老院,上門去做心理疏導。
回來時路過高校,我心熱想進去逛一圈,可能我的打扮太年輕減齡,門衛保安也沒管就讓我進去了。
出來時,一戴口罩,穿大紅花上衣的六十多歲老太,上前攔住了我,問我日新街道辦事處怎么走。
我給她指了方向,她還是含糊其辭,說搞不明白,我索性無事,答應帶她過去。
我在前邊還跟她說著話,不料一條強而有力的男人手臂,握著有迷藥的毛巾,直接從身后襲來,捂住了我的口鼻。
“這可是211重點大學的高材生,仔細著點。”昏倒之前,我似乎看到老太沖我笑得十分瘆人。
我的意識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昏迷了幾天,再次醒來我才意識到,我和21個女孩子一起,被拐到了柬埔寨的一個叢林基地里。
......
“這個妞顏色正,婆婆干得不錯。”一道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意識朦朧間,我似乎看到一個身戴金色佛牌的人,正用手捏著我的臉仔細打量。
沒等我看清他是誰,我就再次昏迷過去...
再次醒來,眼前是一片漆黑。
在搖搖晃晃的燈泡照射下,我勉強能看清自己被關在一間小黑屋里,不足10平米。
我嘴貼著膠帶,手腳被綁,躺在冰涼的水泥地板上,明明快到夏季,我的心卻一陣冰涼。
這是哪?
我心里一陣恐慌,鐵門卻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三個壯漢走了進來。
為首的胖子領頭跟其他兩壯漢嘰里呱啦一陣說,我聽不懂,就見胖子淫笑著抽了皮帶,朝我走了過來。
而剩下的兩人,也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說著什么,像是在催促他快點。
“你們干什么?這是哪?這是犯法的!”
我掙扎,卻被一皮帶抽在身上,疼的我立馬就叫出聲來。
聽見我的尖叫,他們更來勁了,把皮帶抽的更狠更快了。
觀望的兩名壯漢,見我被打的慘叫,他們笑得更歡。
都是新中國養大的姑娘,哪受過這種苦,我疼的在地上打滾,也沒躲過這陣打。
最后我哭的實在沒力氣了,他們才停手,可能怕打死我。
我以為他們放過我了,沒想到下一刻,三人淫笑著朝我走了過來。
為首的胖子,更是直接將兩百多斤的身子,朝我壓了下來。
他們暴力撕我的衣服,對我上下其手,我大聲尖叫,拼了命的反抗。
可能是掙扎中,我的指甲不小心劃破了胖子的臉,見了血他憤怒極了,直接一巴掌朝我打了過來。
霎時,我就感覺到我的腦瓜子嗡嗡的,更是一陣耳鳴。
我的掙扎沒能阻止他們,除了啃在我耳朵,鎖骨的腦袋,還有摸腰的,拽我腳的,摸我大腿的...
我分不清是誰...
絕望,恐懼,憤恨在這一刻到達頂峰,我恨不得弄死他們!
“新來的貨,龍哥還沒分配,你們就敢動?”
一頭染黃毛的男子手持鐵棍敲在鐵門上,那聲音刺耳的很,卻在我這如同天籟。
他走了進來,一腳將壓在我身上的那人踹了下去,一人給了他們一悶棍,他們疼的齜牙咧嘴,卻沒敢動手。
為首的胖子,憤怒地指著黃毛嘰里呱啦一陣說,聽起來像是指責。
“我就是狗,那也是龍哥的狗,你們不服也得忍著。”
胖子沖黃毛男子啐了口唾沫,似是不經意間撞了黃毛一趔趄,才哈哈大笑著領著另外兩名壯漢走了出去。
“你是誰?”我顫抖著身子,戒備的看向他。
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蹲下身子,幫我擦干眼淚。
“你別怕,我叫華子,也是中國人。”
我被拐到柬埔寨的叢林里,已經四天了。
這四天里,他們只給我喝過一次水,吃過一包干的方便面。
恐懼,無時無刻都懸在我的頭上。
我躲在小黑屋的角落里,時不時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女人凄慘的哭叫,和男人們滿是得意的淫蕩調笑。
我戴著沉重的腳銬,不敢大聲動作,生怕他們聽到動靜就過來打我,甚至強奸我。
而我被關得越來越絕望...
我聽到鐵門開鎖的聲音,連忙驚慌的往角落里縮,企圖藏起來。
“吃點東西吧,人得好好活著才有希望。”華子端著一碗米飯走進來,放在離我不遠處的地面上。
我捧著碗邊吃邊哭,用哭的通紅得雙可憐巴巴得祈求他“你救救我,我不想待在這。”剩下的三天里,他又來了三次,我每次都是求他救我。
“來了這里,哪有能跑出去的?我只能幫你在這好過一點。”
華子點了只煙,蹲在我面前,“認命吧,我來這地方都十年了,也沒逃出去。”
這話讓我一愣,他...也是被拐來的?
他吸了口煙,回憶一樣說起從前,“以前在外邊打工,聽說這邊月薪兩萬就被騙過來了,差一點就被人割了腎。”
我默不作聲,有點感同身受的看著他。
華子沖著我笑,
“曹文靜對吧?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我跟你說被綁來這的人,就沒有活著出去的。女人要被強暴懷孕,大客戶要紫河車;生下來的嬰兒都弄死,風干磨成粉,送到泰國那邊,做古曼童;長得漂亮的賣去銷金窟,做妓女;不聽話的就賣器官,你的眼睛,心和腎,這邊都有人要。”
我被這驚恐的描述嚇到,身子都跟著戰栗起來。
華子卻直接湊了過來,眼神清亮,
“我能活到現在,是因為我成了自己人,我會點醫術,能幫他們看病。你呢?曹文靜,已經七天了,你怎么打算的?”
我舔著干裂的唇,說道,“如果我也加入,會不會好過一點?”
“當走狗,總比當妓女跟死尸強,不是嗎?”
華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煮過的雞蛋遞到我面前,“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我會幫你的,趁熱吃,我偷偷藏的。”
接過雞蛋,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咬一口在嘴里,又胡亂擦了把眼淚,淚眼婆娑的看著華子,“謝謝你。”
“謝什么,咱倆以后互幫互助,爭取在這都活下去。”
在華子的幫助下,我順利成了他的幫手,負責開導那些懷孕卻企圖自殺的婦女們。
多虧了我的專業,如果我不是心理學的學生,那我可能也被會被強暴懷孕,賣器官了...
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天天帶著腳鏈,時刻戒備著那群男人。
這里,讓我見識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地獄。
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小黑屋,里邊至少要關15個女人,孕婦更是集中關在一間屋。
腳伸不開坐不下,只能挨著擠在里面,所有女人都赤身裸體,身上滿是被毆打侵犯過的痕跡。
兩天才喂一次飯,男人們嬉笑著將米飯扔在地上,婦女們爭先恐后的跪著搶。
搶飯過程中,也不耽誤他們看見順眼的就強暴幾個。
長時間的饑餓,讓這群女人快速消瘦下去,臉上的顴骨格外突出。
經常就會有人過來巡邏,拿鐵棍瘋狂敲打門,想入睡都不能。
人不像人,像圈養的牛羊,像豬狗。
而這樣的小黑屋,比比皆是。
當我親眼看到新來的21個女孩被37個男人集體強暴,甚至一個女人同時被七八個壯漢同時上時,我還是崩潰了。
我勉強維持的信念和希望,一瞬間轟然倒塌。
“今日是七天一次的交配日,為了快速懷上孩子,賣紫河車和做古曼童.”
華子扶住我快要摔倒的身子,“文靜,你聽我的話,我不會讓你像她們一樣...”
他的胳膊強壯而有力的,我絕望的閉上眼,被他攜著離開。
我被派去開導一個自殺過的孕婦,她眼神麻木的躺在地上。
我蹲下,用濕透的毛巾給她清洗傷口,“別自殺了,活著才有希望。”
“你是誰?”她的聲音虛弱,目光焦點匯聚在我身上。
“我也是被拐來的...”
“你怎么和我們不一樣...我叫李潔,如果我死在這,你能帶我的骨灰回中國么?”
她單薄的手死死抓著我,“我家在貴州赫章縣,輔處鄉,茶花村...”
她的神情,像枯萎的花,滿是無力和絕望。
“別說死不死的,我們好好活著才有希望逃出去。”
我湊近她,在她耳邊小聲的鼓舞她,試圖將我心里的力量傳給她。
李潔,成了我在這認識的第二個中國人。
我想找些藥酒給她,幫她擦身上的鞭傷。
可當我偷偷摸摸去找華子時,卻見他被一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和一紋身壯漢打的蜷縮在地上,口吐鮮血....
“文靜我看上了,你們別想動她。”
“想英雄救美是吧?那就成全你!”迷彩服男子腳踩華子的頭,揚起鐵棍就要打下去。我這才意識到他是為了救我被打,趕忙沖了過去。
“別打!”
我強裝鎮定,撲在他的身上,朝迷彩服男子喊,“他是龍哥的人,打斷了他的腿,龍哥怪罪下來你承擔?!”
“中國人?”
迷彩服男子在我和華子之間來回打量,鐵棍卻放下來了。
“給美女個面子,我饒你一命。”
下巴被他捏住,我屏住呼吸,就見他眼神肆意地盯著我的桃花眼和眼角的淚痣。他身上的血腥味,讓我一陣不適。
“我是彪哥,美女,很高興認識你。”放肆的笑聲回蕩在屋里,彪哥手一揚,示意身后的紋身壯漢退下。
“長這么漂亮,龍哥還沒見過吧?那你可得小心著點!”彪哥邪笑著,拿著鐵棍走了。
我扶起華子,身子卻止不住的哆嗦。
“你來找我?”華子吐了口帶血的唾沫。
“我想拿點藥酒給李潔,沒想到看到你被打...”
他用手撫摸著我的桃花眼,眼神復雜,“沒事,彪哥是這的二把手,他有分寸,不會真打斷我的腿...”
華子眼里滿是自信,又疑惑的問我李潔是誰?
“是那個自殺的孕婦...”
“藥酒我去幫你送吧,你先回去,我怕他們逮住你再找你茬。”
華子拿著藥酒,捂著受傷的胸口離開。
我心里對他一陣感激,等他走了才想起,我都還沒告訴他李潔在哪間屋,他能找到么?
等我第二天去看李潔時,上了藥酒的她精神明顯好了很多。
看到來人是我,她蒼白著臉朝我笑了笑。
我用熱毛巾給她清理身體,幫她擦干凈臉。
跟她講我的家鄉,我的大學,還有那個把我拐來喪良心的老太太。
我還偷偷拿出我小心藏起的紙和筆,跟她畫我摸索的逃跑路線。
我答應她,要是有機會逃跑,我帶上她一起。
李潔聽的很認真,時常還會附和我說幾句幫我調正逃跑路線。
這種平安的日子,只維持了三天。
那天我照例去看李潔,卻發現她不在小屋。
我驚慌了,剛想去找她,就見她像死狗一樣被赤身裸體拖著進來。
她倒在地上,身上又填了新傷,下體更是血肉模糊,分不清是血還是精液。
李潔,她還懷著身孕,又被強暴了...
我咬著牙,淚水模糊了我的臉,我拿起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她卻一把抓住我的領口,將我逼近,她說了一句話。
“別信他...”
別信誰?彪哥,還是那個老大龍哥?
我想再仔細問問,卻見她瞪著我的身后,一臉驚恐,嘴皮子哆嗦什么也沒說出來。
我打了個寒顫,我背后...有人?
等我低頭再看李潔時,她卻已經昏死過去。
那天晚上,我看著華子有些出神。
因為我懷疑當時在我身后的人,是他。
李潔死了!
是華子跟我說的,他問我看不要去看她最后一眼。
我不敢置信,一臉震驚。
昨天她還是活的,才過了一晚上...
她怎么突然就死了?昨天我還答應她,等一起出去了請她去參觀我的工作室。
華子撥拉了兩下頭上的黃毛,我這才發現他的右邊頭上有點禿,像被人用力薅過一樣。他低聲安慰我,“文靜,在這里,死亡是解脫...”
我一想也是,直到看到李潔的尸體。
死狀慘烈,眼睛被挖,胸腔被打開,肚子也被刨開,放尸體的臺子上流淌了一地的血。很明顯,她的心肝脾肺腎,眼睛和體內的嬰兒全被挖了。
我哭的撕心裂肺,崩潰的拉住她的手,“華哥,我想單獨和李潔待會。”
他說了句節哀,就離開了。
等華子走后,我打開了李潔攥緊的手,一張紙團顯露出來。
一握住她的手,我就察覺到了,她緊緊攥住的手里有東西!紙團上只有潦草的四個字,“別信華子!”
我緊閉雙眼,任由眼淚淌過。
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曾和李潔說起過華子,說是他幫我在這活下去,李潔知道華子是誰。那為什么,還咬讓我小心華子?
我思緒一片胡亂,卻還是將紙團揉成一團吃進了肚里。
我察覺到了,門口有腳步聲。
這是處理尸體的地,一般很少有人來。
我走進一聽,好像是一道男人的怒罵聲,我藏在門后,偷偷往外看。
我聽到了彪哥的咒罵聲,說華子得了龍哥的賞識,還救了我,要讓他不得好死,要把我這個美女搞到手挑釁他等等。
他們越說越放肆,我緊張的心卻安了下來。
原來,李潔手中的紙團,是他們放的,目的就是讓我離開華子,好對他投懷送抱。
好奸詐的一步棋,連尸體利用,我心里冷笑,靜悄悄的轉身打算離開。
眼神卻在無意間瞄到屋里的某一處時,心瞬間懸了上來,嚇得閉上眼。
針孔攝像頭,這個屋居然有監控!
我剛才拿出紙團的時候,監控正拍著我!
有人在暗中盯著我,看到我發現紙團,看到我偷聽華子他們的談話!
原來如此!
我心里發毛,怪不得我發現紙團后,華子就帶人過來了,太湊巧了,像是故意演給我看的一樣。
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不想讓我發現什么?
假如李潔說的是真的,那...我的心沉到谷底,他們不想讓我發現的只有,華子是壞人!
我深呼吸后睜開了眼,假裝自己不知道有監控一般,哭著回到了李潔的尸體旁。
我一邊哭一邊留意李潔的尸體,果然在她的衣服,手心里沾著幾根黃毛。
這里只有華子的頭發是黃毛!而他右邊的頭頂禿了一塊!
我一時間頭皮發麻,怪不得我沒開口他也能找到李潔住的房子,怪不得李潔讓我別信他!
或許是他覺得那晚身份疑似暴露,所以才把李潔提前處理掉?!
我心生憤怒,我最信任的人,竟然是隱藏在我身邊的反派!
這種背叛帶來的強烈刺激,反倒讓我眼神決絕。
我倒要看看,華子費勁心機不惜殺人也要取信于我,留在我身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