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樹

文/沫花

感謝時光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經年。

——題記

風吹花落花伴樹,花樹永生不棄。

我想念他們了。那些我的朋友們。好像很默契一樣,我們真的組了一個樂隊,名字就叫風花樹。我們好像真的因為一首曾經的你出了名。我們有一個計劃,在畢業典禮的時候,唱樸樹的那些花兒,祭奠我們在初中三年的青春,但是,沒有畢業典禮,我們的這個小小約定,也終是沉浸在了歲月里。

風花樹這個名字,也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小A說三個人,正好三種代表。我是樹,小A是花,小B是風。

那時候一直在想,等上了高中,我們的樂隊還會有嗎?是不是都各自有了新的朋友,我們也不過是不怎么重要的路人。現在想想,這個想法又是多么幼稚,沒人會把這個樂隊當真,它也不過被當成了一個玩笑話。就像小B那樣的理性主義者,更是不會在意這些浪漫的小矯情。

但是我想要永遠。永遠的朋友,永遠的樂隊,真的一輩子都不會變的約定。

也許只是我和小A堅持了,兩個沉浸在幻想里,被人笑著說成傻子的人。傻子才悲傷,我們也不過是有一副愛笑的皮囊罷了。我們有個十年之約,十年之后去看許巍和樸樹的演唱會,不管在哪個城市,不管他們老成什么樣子。當我將這個十年之約告訴我的同學的時候,他們無情的吐槽:“十年!他們都老成什么樣了,應該連歌都不唱了吧。你們是傻子嗎?”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他,我也可以擁有偉大的友誼,盡管它很荒謬。

小B是個孤傲自居者,白羊座。急性子,脾氣大,可能是白羊座的天性。但是我從沒覺得她脾氣大,至少和我相處的時候,她從沒發過脾氣,說說笑笑,是個極其溫柔的姑娘。長得也很漂亮,寫得一手好文章,這是我最羨慕的人。但是她去了不一樣的學校,聯系也并不多,可能那些被當成玩笑的約定,也早不知去了哪兒,喜歡的人也不再是樸樹許巍了吧。不過,我永遠都把她當成風,灑脫自由,我的榜樣女神。

小A?在我眼里,她就是個瘋子。我還記得初三下半學期的時候,我們每天有晚自習,上到十點半,中途家長送飯,只有半個小時的吃飯時間。她吃飯極慢,半個小時根本不夠。然后我就一直催她,我們就開始斗嘴,最后的結果就是她沒吃飽,因為一直在說話。她是獅子座,我是雙魚座,我們被稱作歡喜冤家。但是我們是知音,她也是唯一一個知道我真正喜歡什么的人。我很想謝謝她,卻不知道具體該謝什么,只是想說聲,謝謝。

我是個矯情的人,總是在拿我拙略的文筆記錄些什么,卻總像在無病呻吟。

夏七夕說,活在當下。當下就像是愛喜,回憶就是茶花。但是一味地只追求當下,愛喜太多,也會很煩躁。夏七夕想要一只茶花煙,我也一樣,只是想再品味一下茶花的淡香罷了。

該過去的總會過去,未來的路還有很長。以后的我們會成什么樣,誰都沒辦法說清楚。我只是希望,我遇到的這兩個內心溫柔,表面堅強的姑娘,一個在遠方安好,一個在內心永駐。時光溫柔以待,才是最美麗的浪漫。

風吹著花兒和樹,樹繁茂,花美麗。寫此篇,也不過是祝愿我們可以友誼長存,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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