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宗祥兩個人作死的站在陽臺抽煙,迎著狂風暴雨,閃電雷鳴。對面是女生被雷電嚇得半死的尖叫,可能也就我們兩個能這么淡定的抽煙。
我很怕,閃電會不會看走眼,把香煙看成了避雷針,然后一擊劈中我,或許我就不復存在。
自己還沉浸在被電到的情景里,宗祥突然打破了幻想,說:快看,對面宿舍有個女孩穿著超短裙。
我:是,我看到了,然后呢?又不是女朋友,你也就能看看,你個沒女朋友的臭屌絲,好吧,我也是。
等等!對面發生了什么?那個穿超短裙的女孩突然撩起了裙子,一條黑色內褲映入我們眼簾。哇,真帶感,我很宗祥頓時都傻眼了。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也飽了眼福了,結果,女生突然把手伸進衣服,然后突然抽出來了一個黑色的胸罩。哇塞,要不要這么夸張。
宗祥,祥,你怎么流鼻血了。
宗祥摸了摸鼻子,去你媽,我克制的住。然后我情不自禁的偷偷看了看他只穿了條內褲的下半身。
我也成了視奸女生的臭屌絲,所以活該我也單著。為了顯得高尚,我自稱“文氓”。好吧,我真的很“氓”。
走在校道上,我也會偶爾參與他們評論關于前面那個長腿女生的審美話題。也會呆呆的看著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很久。我記得我以前自律過自己,在路上的女生看不能超過三秒,不然就是視奸了人家。
真的變了好多。我也成了自己討厭的那個人!
想罷,煙盡。
要不,
我們再抽一根,
點燃,
視線跟著煙徑飄向了對面的女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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