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論語》10?|?這聊天的水準

天立學校第二屆秋季運動會


【原文】子禽問于子貢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子貢曰:“夫子溫、良、恭、儉、讓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

往往聊天都是問答式的,但聊天能聊出這個高水平,恐怕只有孔門!這不,子禽與子貢就聊出了個中華民族傳統美德——溫、良、恭、儉、讓。

子禽,姓陳名亢,十八歲入孔門,后隨孔子到衛國(今河南滑縣、濮陽一帶),以儒士身份,留在衛國做了官。最厲害之處是善問。一問孔子兒子伯魚,“你也許聽到過老師的特殊教訓罷?”,卻得到了三種知識:一是學詩可以言,二是學禮可以立,三是君子對兒子也和對弟子一樣教導,并不偏愛兒子。”,問的目的性很強,就是想得到問的答案。不難看出陳亢的勤學好問和聰穎過人,更不必驚訝他的二問,一不小心就問出了個美德的出處。

他問子貢,“夫子至于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這其實問的就是以他為代表性的指向所問。“夫子每到一國,必能得悉這一國的政事。這是他自己探求得來的呢?還是別人告訴他的呢?”從子禽的角度而言,他為什么有這么一問?同屬孔門弟子,要么就是隨夫子周游甚少,要么就是不得孔子精髓,要么就是被當時流傳對夫子的猜忌,自己將信將疑,悟不透,要么就是其它。想想只有后一種較為合理,畢竟子禽在衛國為官過,那么作為公務員代表看不慣夫子的舉措,因為每到一個地方,他都可以像磁鐵樣收集到該國國家政務工作,當然后話是一旦參與該國,那肯定會約束和改革,打破原有的平衡關系,有所顧慮。又看到夫子一行人凄凄惶惶,不可終日的周游列國,如此的現狀,你說想為官吧,又不在其位,不想為官吧,又在到處收集國家政務信息。到底是為了啥?當然是有爭議,當然是看不透。那后面A \B選項就更明確,是夫子主動的?還是被動的?只要有選擇,就可以有明確的動機,明確的判斷。

子貢的回答能一鳴驚人,看看他的簡介就不足為奇。復姓端木名賜,字子貢。孔子的得意門生,孔門十哲之一,善于以言語聞名,利口巧辭,善于雄辯,且有干濟才,辦事通達,曾任魯國、衛國之相。還跨界經商于曹國、魯國兩國之間,富致千金,是孔子弟子中首富。 “端木遺風”指子貢遺留下來的誠信經商的風氣,成為中國民間信奉的財神。子貢善貨殖,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之風,為后世商界所推崇。

更何況孔子曾稱其為“瑚璉之器”,是 “受業身通”的弟子之一,就是得到夫子的真傳,一個代言人。借此“學而時習之”的機會,還原夫子教化的真諦圓話。“我們夫子之求,和別人的求法不一樣,夫子靠溫良恭儉讓的風度得來”,從這個求,可以反映夫子的內心涉政的想法。但讀書人怎么能說得這么明確呢!得有切入點來代入自己標簽性的名詞,以不求達求的目的。

子貢不愧為“受業身通”弟子,一語中的,孔門威儀美德便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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