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
這里是寧安市豪門權貴之所,坐落在寸土寸金的華安街上。
此時云碧雪站在帝豪的二樓走廊角落處,望著一樓宴會廳的權貴們,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自嘲。
整個宴會廳占地廣闊,可以容納上千人,悠揚典雅的音樂緩緩而起,帝豪門口不時的傳來一陣的熱鬧聲,在門口眾人的歡呼聲中,一線大腕明星還有豪門貴客一個個入場。
高空中旋轉閃光燈不斷,歡呼激動的聲音此起彼伏,云碧雪淡漠的看著這一切,直到她看到了一個人走入會場,他一襲黑褐色的西裝,身姿俊美頎長,二十八九的年紀,五官精致,高空細碎的光芒照下,讓他的肌膚如瓷般動人,眉眼精致,散發柔和的光芒,舉手投足般透著世家子弟的雅致和華貴。
從他一入場,現場所有人的視線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他就如同陽光般溫暖又耀眼,而他此時身側的女伴也是明亮纖麗,一襲大紅色的晚禮服,裊裊婷婷,動人心弦。
“是蘇少和孟小姐!”驚呼聲一起,大家紛紛從驚艷中回神,開始上前攀談,杯酒之中充滿贊嘆和祝賀。
云碧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等的人終于來了。
本來一樓眾人也在宴會開始前相互攀談和敬酒,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二樓樓梯處大門敞開,眾人抬頭一看。
只見一個優美清冷的女子緩緩走下,肌膚如玉,如綢緞般的烏發輕輕挽起,露出纖長的脖頸,一襲簡單的水藍色長裙將她襯托的仿佛如云間仙女,明媚清麗。
有人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這是誰?”他們不記得寧安市還有這樣傾城絕美的女子。
“云碧雪!”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家臉色紛紛一變,云碧雪,難道是云氏的人?
“云碧雪可是云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云氏破產,云家從豪門中除名,云老爺子在醫院生死未卜,這云碧雪怎么還來這樣的場合?”有人露出疑惑的神情。
“難道是想趁著這個場合攀附權貴?幫她云家?”
就在大家猜測間,云碧雪踩著高跟鞋一步步緩緩走向蘇冷寒,經過侍者時,從旁邊拿了兩杯紅酒。
“蘇冷寒,我敬你一杯!”云碧雪將一杯紅酒遞給蘇冷寒,嘴角勾起一個得體的笑意,若不是一直見不到蘇冷寒的人,她也不會費盡心思來這里。
蘇冷寒溫潤的目光里泛起幽幽清冷的光波,這樣盛裝高貴的云碧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以前她從來沒穿過裙子,都是很普通隨意的樣子,或許仍在人群里很難發現,可一切都沒有今天給他的沖擊力度大,原來她是這樣高貴美好。
旁邊的孟心妍看著有些出神的蘇冷寒,輕輕的用手晃了晃他的手臂“冷寒。”
蘇冷寒回神,溫柔的看了眼孟心妍,目光里透著安撫,然后才淡淡的看向云碧雪,接過她手里的酒。
孟心妍便悄然退開幾步,給蘇冷寒留下個人空間。
云碧雪一邊喝著酒,一邊微微靠前,輕輕的說道:“蘇冷寒,若不想讓人知道你違約悔婚,便借我六十萬。”是的,爺爺的手續費六十萬,云氏發生那樣的事情后,她才明白什么是世態炎涼,若不是沒辦法,她也不會來找蘇冷寒。
第2章摔倒受傷
蘇冷寒淡漠的眸光微微一怔,眉心緊蹙,“碧雪,你不該是這樣的人。”
云碧雪看著眼前冷漠疏離仿佛如陌生人的男子,聽著他語氣里帶著的不耐,握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心底露出苦澀,原來一直都是她云碧雪識人不清。
“蘇冷寒,在一起三年,你不了解我,如今云氏落魄,為了救我爺爺,我有什么做不出來的,況且,你難道不是因為云氏垮了,才和孟心妍在一起的嗎?”心里說不在乎是假的,畢竟三年,就算沒有感情,也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如今卻被人冷漠不耐的對待,沒人知道她心底的自尊在一寸寸瓦解。
蘇冷寒晃了晃酒杯,看著酒杯中的紅酒,雅致的臉上露出冰冷的光芒,“碧雪,你明白的,我不愛你,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下去。”
糾纏,聽著這兩個字,云碧雪只覺得心一寸寸發緊,嘴角的笑意也僵住了,怎么都維持不下去。
孟心妍看著蘇冷寒似乎要喝酒,便走上前去,“冷寒,你不能喝酒,爸希望我們今年就要孩子。”孟心妍說話間語氣透著一絲絲嬌嗔。
蘇冷寒看向孟心妍的時候,目光變得溫和縱容,“好,不喝,抱歉,云小姐,我恐怕不能喝你敬的酒了。”
云碧雪看著兩人和諧的一幕,只覺得眼睛刺得酸疼,她還在期待什么呢,連蘇冷寒都不愿意借錢給她,又有誰會愿意跟天京城的安家作對。
看著眾人或鄙視或同情或憐憫的目光,云碧雪依然優雅無所謂的笑笑,然后舉起紅酒在高空對眾人一敬,然后一口喝盡。
就在她喝酒的當口,門口騷動吶喊聲不斷,只見兩排保鏢開路下,從門口走來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一身剪裁得體的手工白色西裝襯托的他仿佛從天外而來,身體修長挺拔,龍章鳳姿,短發如墨,在琉璃燈光下泛起繚繞的光澤,眉眼如畫,燦若琉璃,肌膚如雪,容顏精致傾城,氣質溫潤如玉又幻如妖魅。
從他來到整個大廳時,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被他吸引,有的人甚至都倒抽一口涼氣,這樣清貴絕艷的男子可是有著攝人心魄的震撼美。
云碧雪心神也是一怔,她從來都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如此灼灼妖嬈的男子,他的美超越了她所有的認知,可也只是一瞬,云碧雪便低下了頭,越美的男子便是越有毒的,就如同安夜軒,如同如今的蘇冷寒。
就在云碧雪低頭鎖眉間,突然身體被人從后一推,踉蹌了兩步,高跟鞋更是踩到裙擺,一個不穩,整個人拿著酒杯便狠狠地朝前摔倒在地。
“碰……啪……”的一聲,云碧雪摔倒,手中的酒杯更是砸碎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打破了整個大廳的寧靜,眾人嘩的一下將視線落在云碧雪身上。
這一刻幾乎是在一瞬間,云碧雪疼的全身發抖,臉色發白,手似乎也染上了血跡,可她依然死死的咬著牙,她是云氏的云碧雪,不能讓人看她的笑話。
(本章完)
第三章狼狽中謝少相助
就在這當口,云碧雪努力的要坐起,突然一個力道又將她壓了下去,“姐姐,姐姐你怎么樣了,肯定很疼吧……”一個柔弱的聲音傳來,突然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較小動人的女子跑了出來,然后蹲下身子要去扶云碧雪,眼淚更是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眾人立馬對這個白衣嬌小的女子產生了憐愛之情,如此純美動人的女子,讓人心生保護欲,幾乎忽略了被摔倒在地上毫無反應的云碧雪。
云碧雪抬頭看向她的堂妹-云夢詩,覺得這世界還真是可笑,被她的堂妹剛剛一壓,玻璃杯的碎片也插入了她的手心和手臂上,額頭上一點點冷汗都冒出來了。
看著這一幕,謝黎墨腳步一頓,鳳眸含著幽幽如霧般的光澤,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淡漠的弧度,待看到云碧雪那張清美的容顏,還有眼中的隱忍倔強,眸光一閃,慵懶的神態微微一變,然后一步步走到云碧雪身邊,蹲下身子,伸出自己如玉精致的右手。
“你還好嗎?”謝黎墨如遠山眉黛的眉心微微皺起,看著云碧雪,緩緩開口,聲音如古泉清溪般,動人心魄,潺潺流過云晴雪的心弦,讓她一暖。
鼻子有些酸澀,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原來是一個陌生人來救她。
云碧雪將未受傷的左手放在謝黎墨的手心,然后被他的手包裹住,帶起溫熱的溫度幾乎暖了她的心。
卻說云夢詩近距離看著眼前的男子,如白蓮般絕世獨立,只覺得心跳加速,整個人靈魂都在輕顫著,這個男的,她要了。
謝黎墨自始至終都沒看云夢詩一眼,將云碧雪拉起來后,清潤開口,“謝六,帶她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身后出來一個黑色西裝的男子,恭敬的對謝黎墨點了點頭,然后上前對云碧雪道:“云小姐,請跟我來一趟。”
云碧雪點了點頭,然后對謝黎墨道:“今日多謝先生。”無論如何,在她狼狽落魄孤寂時,是他伸出援助之手,她感激他。
云夢詩一個激靈回神,發現云碧雪就要離開,立馬踩著高跟鞋跟上去,“姐姐,你都流血了,肯定很疼……”一邊追上,還一邊落淚哭泣。
云碧雪皺眉回頭,“云夢詩,我妹妹只有一個,請你以后不要跟著我,我會謝謝你。”
云夢詩臉色一白,然后無措的低下頭,梨花帶雨的流淚,“姐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里,心思各異,都知道謝少最厭惡宴會時有女子故意鬧事接近,曾經有人在宴會摔倒引起謝少的注意,被謝少厭惡,自此那女子從名門權貴中除名,還有……甚至都有傳言謝少不近女色,可眼下是什么情況,這云小姐還真是好運。
云夢詩跺了跺腳,然后回頭對謝少感激的一笑,“謝少,今日謝謝你救了我姐姐。”這一笑甜美柔和,風姿動人,讓旁邊的幾個公子哥看了,目露驚艷。
謝黎墨只是漠然的掃了一眼云夢詩,然后繼續往前走,“宴會繼續!”聲音落,大廳的交響樂立馬響起,倒讓云夢詩尷尬的站在那里。
有的小姐們看著云夢詩,心中妒忌,“裝模作樣,云家都破產了,她還跑來這里!”
(本章完)
第四章安夜軒的條件
有一人發話,自然有人應和,“就是,這樣的就是裝純。”
“典型白蓮花,還不如她那個姐姐呢。”
一個公子哥看不下去,“你們能不能少說兩句,看到比你們漂亮的就妒忌,云氏都那樣了,你們也別落井下石。”
“現在什么場合,你們少惹麻煩,如今可是謝少回歸接手整個寧安市,可是傳說中的北謝南王,小心他第一個拿你們家開刀。”雖然他也不懂謝少代表什么,但家里的老爺子可是千叮囑萬叮囑,一定要好好表現,對謝少要足夠尊敬。
“什么北謝南王,誰知道?”一個女子不服氣的開口,這寧北城雖說是整個國家第一大城,但上面還有天都城國家行政中心壓著呢。
白少爺看著那執迷不悟的妹妹,搖頭,不過確實這樣機密事也只有他們幾個下任權貴繼承人有資格知道。
卻說云碧雪處理好手上和手臂的傷口后,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想著心事,更是焦急爺爺的那六十萬手術費,不知不覺天空已經下起了毛毛細雨。
可看到前面豪華車旁的那一個清冷幽魅的身影時,云碧雪神情一凝,臉色更是一僵,她緊緊的抿著唇瓣,血色盡退。
煙雨蒙蒙中,頎長幽冷的男子身形一轉,露出那張雍容俊美的容顏,他手上夾著一只煙,煙火彌漫朦朧中,云碧雪看不清他的神色,卻能感覺到氣氛的低沉和壓抑。
云碧雪冷冷一笑,眼中閃著濃濃的寒意,“安大少是來看我如何狼狽的?還是來看我們云氏笑話的。”
安夜軒幽幽的看著云碧雪,墨玉般的眼中濃濃黑沉,仿佛黑色漩渦般,能將人的靈魂吸進去,他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一夾手中的煙,落在地上,火星瞬時滅掉。
云碧雪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子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華貴和雍容雅致,只是看著那滅掉的火星,仿佛就如同她和他之間的糾葛,早已經滅掉了。
“如果你當時沒對楚菲兒做什么,你們云氏還是好好的。”安夜軒聲音幽暗低沉,仿佛壓抑著什么。
云碧雪臉色更白了,她淡冷出聲,“安夜軒,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沒有對楚菲兒做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你卻將一切過錯推在我身上,你的報復我收到了,你滿意了嗎?”
“只要楚菲兒能活過來,云氏會恢復原來的繁榮,你爺爺的身體你也無需擔心。”
云碧雪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楚菲兒早死了,能活過來才是奇怪,“安大少,希望你以后不會后悔。”
轉身離開,云碧雪在雨中一步步走著,只覺得心一寸寸凄涼和苦澀,安夜軒,是整個國家第一豪門權貴安家,在全國的地位舉足輕重,他發話了,自然無人敢對云氏伸出援助之手,而爺爺的手術費該怎么辦?
連蘇冷寒都要跟她撇清關系,不惜要和孟家聯姻。
在轉彎處,突然一個車停在云碧雪身側,車窗搖下“云小姐,下雨了,我送你一程”駕駛座上坐著的是謝六,剛剛幫他包扎手的人。
云碧雪攬了攬自己身上的外套,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去前面坐公交車就可以。”
“云小姐你還是上車吧,你要是不上車,回頭謝少該罰我辦事不利的。”
(本章完)
第五章云家極品老太
云碧雪看著遠處的雨簾,思緒翻飛,想起今日之事,然后坐上了車。
待回到家的時候,夜色已深,從車上下來,謝六將一個私人金卡明信片交到云碧雪的手上,“云小姐,我們謝少說,你若有什么困難,可以找謝少。”
云碧雪本來要推拒,可似想到什么,伸出的手又拿了回來,將那金卡明信片放在口袋里。
云碧雪往別墅大門內走去,剛進門,一個尖銳的女子聲音道:“吆,我們大小姐回來了呀,還真是好本事,人家蘇少爺不要你了,怎么又攀上了有錢人。”說話的女子是云碧雪的小嬸楊思如,一直看不慣老爺子對云碧雪姐妹的好,逮著機會就挖苦。
云碧雪聽著楊思如說的話,心里還是一糾,蘇冷寒本來算是她的未婚夫,卻在云家落敗后,轉而和孟氏聯姻。
只是她懶得理楊思如,自從爺爺住院后,她幾乎就不回家住了,要不是為了回來拿資料,她壓根不進這個門。
看著云碧雪那傲慢的樣子,楊思如受不了,臉色發青的大罵,“怎么,如今長本事了,連我這個嬸嬸都不放在眼里,你是有本事了,有本事了,你怎么不救救云家……要不是你得罪人,我們云家能成這個樣子嗎?長了個狐媚的樣子,就知道勾搭人,可惜人家不要你……老爺子對你那么好,你卻見死不救,你這個……”
“少說兩句吧!”云碧雪的小叔坐在沙發上,聽不下去,咕噥了一句。
“吆,你這個死東西,凈幫著外人,你沒看她這個白眼狼是怎么對我們云家的嗎?……”楊思如逮著機會開始大罵,她從一個豪門貴婦落魄到現在這個樣子,吃穿都要減,早就受不了了,憋了一肚子火,等云碧雪回家,正好發泄。
“思如!”沈老太太拄著拐杖從二樓下來。
“哎呀,媽,你怎么下來了,你可要小心點,別摔著了。”楊思如立馬換了個臉色,上前諂媚的扶著沈老太太。
“碧雪呀,你回來了,哎,醫院發來通知單,如今你爺爺的身子急需手術費,你也知道你爺爺最疼你,希望這次你能救你爺爺。”沈老婦人慈愛的看著云碧雪,只是那雙眼睛透著精光和算計。
“奶奶,我會想辦法的。”云碧雪有些頭疼,這個家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待。
沈老太太拄著拐杖敲擊地面,“你能想到什么辦法,是這樣的,我跟秦家商量了,你長這么漂亮,如果你愿意做秦少爺的女人,秦家愿意給我們云家一個億,正好可以救你爺爺,你爺爺對你那么好,你也不想你爺爺無法動手術吧,你也不愿意自己落個不孝的名聲吧……”沈老太太一個個大山壓來,將云碧雪也綁上道德的枷鎖。
“就是,那秦家少爺雖然重病,可也是相貌堂堂,你可是撿到寶了,還有什么不樂意的。”楊思如幸災樂禍的道。
云碧雪心里想笑,一億,原來她值一億,是不是對沈老太太來說,價錢也夠高了!云碧雪將心中的恨和苦澀壓下去,沈老太太難道以為她不知道,秦家的少爺如今可是重病之身,不良于行,聽說也命不久矣。
(本章完)
第六章三天期限
之所以不是娶妻,是因為秦家就這么一個獨苗,不會愿意讓秦少爺娶妻以后免的秦少爺出事,最后讓她奪了財產,所以干脆讓她直接過去做情人。
云碧雪平復了下心緒,“奶奶,我是云家下一任繼承人和家主,代表的是我們云家的臉面,自然不能給人當地下情人,三天內,我會救醒爺爺的。”爺爺的手術時間就是控制在四天內,所以她必須在三天內將手術費湊齊。
“你要是三天內你做不到,自己去找秦家吧!”沈老太太冷哼了一聲,然后拄著拐杖上樓了,她也知道這個云碧雪是個倔強的人,逼急了也不好,但要是三天過去了,她做不到,到時候也別怪她親自動手了。
云碧雪回到三樓自己的臥室里,將整個人都扔在臥室大床上,頭腦放空,一瞬間所有的疲憊似乎都散開了,她糅合有些疼痛的眉心,想起今日發生的事情,然后從衣服口袋里拿出那張金卡明信片,看著上面飄逸灑脫,磅礴大氣的字體“謝黎墨”。
原來他叫謝黎墨,云碧雪只是微微一思索便又把明信片放回口袋里,然后從保險柜里拿出一把鑰匙,去了爺爺的臥房,將爺爺書房里的文件保險柜打開,拿出了一份資料,看著資料上的簽字,她眼中流露出懷念和悲傷。
半晌后,一滴淚滑落,云碧雪輕輕擦去,然后拿著資料離開了。
翌日,云碧雪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小叔一家人在吃飯,云夢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她看到云碧雪,立馬高興的上前,“姐姐,你回來了,我媽多做了些好吃的,你也坐下來吃吧!”
云碧雪冷冷的掃視了一眼云夢詩,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然后未說一句,便往門外走。
楊思如立馬朝著二樓的沈老太太大喊,“媽,你可都看到了,這個死丫頭是怎么對待我們家夢詩的,夢詩對她那么好,她卻這樣對待夢詩,還以為自己了不得呢,老爺子都昏迷不醒,她也不知道救,你看看她那副死樣子,連點表情都沒有……”
云碧雪未搭理楊思如,也未說話,出了門從地下室開著車便去了鳳華街錦繡山莊,一座歷史悠久的別墅小山莊坐落在這里,觸目清韻古香,這里的一景一物都能觸動人的心懷。
云碧雪看著攀爬在上的綠色藤蔓,洋溢著盎然的生機,上前觸摸石壁,也不進去,就這樣在外圍靜靜的看了半天,才開車去了醫院看爺爺。
VIP套房里,云碧雪看著還昏睡中的爺爺,眼睛一酸。
“大夫,我爺爺身體還好嗎?”
“云小姐,云老爺子這些年身體過度勞累,情況不太好,四天內若是再不動手術,會很危險。”穿著白大褂的楊醫生輕嘆道。
云碧雪點了點頭,為了爺爺,她或許應該做出決定了。
下午,云碧雪一直等在蘇氏大廈外,里面的前臺告訴她,蘇冷寒不在,她覺得有些諷刺,曾經她進這里就跟進自己家似的,果然物是人非,人情冷暖。
(本章完)
第七章再見他,心已涼
云碧雪在大廈外等了幾個時辰,最后離開去停車場等,下班點的時候,蘇冷寒果然出現在停車場里。
蘇冷寒看到云碧雪的剎那,清幽的眉心一鎖,雅致如玉的臉色微微透著不耐,頎長高貴的身姿站在那里,獨成一道風景,“碧雪,你難道非要這樣糾纏不清嗎?”
“蘇冷寒,我來是最后一次來找你,我只想問你一件事。”云碧雪一步步走向蘇冷寒,心卻忍不住的一糾,她覺得自己仿佛在踐踏著尊嚴往前邁,但她背后承擔的一切無法讓她退卻。
云碧雪站在了蘇冷寒的面前,看著這張精致俊美的容顏,深吸了一口氣,手緊緊握住,然后微微低頭,輕柔溫婉道:“冷寒,如果我說只有我們成親,我們云家便會度過這次危機,你會愿意娶我嗎?”
蘇冷寒全身一顫,微微睜大溫雅的眼眸,深深的鎖住云碧雪的身影,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溫婉柔和的她,停車場的暗淡光影灑落在她身上,讓她仿佛華光般璀璨動人,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卻讓他的心不可控制的輕顫,如此近距離,他甚至都能聞到云碧雪身上獨有的芬芳清香。
一時間他有些神情恍惚,手微微伸出想將她柔弱的身姿攬在懷里。
突然一個手機鈴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默氛圍,蘇冷寒從恍惚中回神,看到手機上顯示的人,眉目間不由自主的一柔,“喂!”
“冷寒,你還在停車場嗎?怎么還不出來,過會路上會堵車,剛剛我爸說了,媽都準備好飯菜了。”
“好,等我一會,我馬上過去。”蘇冷寒聲音透著溫柔,語氣里也不自覺地輕松起來。
掛完電話,蘇冷寒看著眼前的云碧雪,輕嘆道:“碧雪,就當是我對不起你吧,你知道的,我跟心妍都要定親了,什么都不能更改。”
云碧雪聽到那聲電話,臉色便開始蒼白,“蘇冷寒,難道以前我們相處的時光你都忘記了,難道以前你沒愛過我?”
蘇冷寒轉身的身影一頓,他背對著云碧雪道:“碧雪,你知道的,只不過是談場戀愛,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對嗎?我對不起你,以后你別來找我了,心妍她會不高興的。”
云碧雪怔怔的看著蘇冷寒開車走了,卻覺得全身冰冷透寒,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整個人麻木不已,然后她開始挨個打電話,卻發現如今她云大小姐人人不敢沾惹,更別提娶她了。
最后,云碧雪有些失魂落魄的來到了帝豪酒吧,她站在酒吧臺前,聽著身后混亂的音樂,對調酒師道“給我調絕色美人”
那調酒師一愣,看了一眼云碧雪,有些懷疑,這絕色美人可是全世界最烈的酒,而且價格昂貴。
云碧雪內心看著調酒師懷疑的眼神,內心蒼涼,然后從包里翻出一疊鈔票,“這樣可以調酒了嗎?”
調酒師看著頂多一萬多的鈔票,只給云碧雪調了一杯,云碧雪喝了后,沒多久整個人就昏沉不已,看著調酒師不再給自己調酒,怒道:“怎么,怕我沒錢,撓,這是我的卡,繼續給我調絕色美人。”云碧雪眼前有些暈乎,沒發現拿出來的是那張金卡明信片。
(本章完)
第八章醉酒被送他的床
調酒師一看到那張金卡明信片,臉色都白了,連帶著對云碧雪都恭敬起來“小姐放心,我立馬給你調”這次調酒更是多了認真和虔誠。
云碧雪要喝,調酒師便調酒。
不知不覺喝醉了,云碧雪整個人昏昏沉沉間只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舒適的大床上。
豪華的總統套房里,謝黎墨從洗澡間穿著浴衣出來的時候,便看到豪華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瀲滟如畫的眼眸微微瞇起,帶著清冽的寒光刺向床上的女子。
女子似乎喝了很多酒,呼吸間酒氣濃烈的散發出來,謝黎墨如櫻花般的唇瓣微微抿起,一聞便知道是“絕色美人”,這女人還真是大膽,敢喝絕色美人。
從他十五歲起,便有無數的人想盡辦法往他床上賽女人,可惜他從不愿意,沒想到來了寧安城,竟然有有人擅自做主。
謝黎墨坐上床邊,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那里的女子,一頭如綢緞般的長發將她的臉都給遮住了,身姿窈窕動人,皮膚更是泛起淺淡的光澤,細膩如雪,尤其她脖頸的衣服微微敞開,露出那精致的鎖骨,透著靡麗的風情。
謝黎墨那雙清冽魅色的眼眸微微一轉,流瀉出神秘悠然的氣息,嘴角更是勾起若有若無的淺笑,帶著一絲的譏嘲,果然是美人,可惜他從來都不為所動。
就在謝黎墨沉思間,云碧雪在睡夢中依然不安穩,似乎心里孤單又疼痛,她蹬開身上散落的外套,頭也不安的晃著,似乎做什么噩夢了。
謝黎墨在看清這張臉時,精致如魅的臉色微微一變,那雙眼眸光芒流轉,散發出瀲滟的風情,“原來是你!”聲音幽冷暗沉,讓人辨不清情緒。
還沒等他從床沿上起身,便看到了云碧雪眼角不斷滑落的淚痕,這樣脆弱的她躺在幾倍豪華大床上,顯得弱小和凄冷,臉色更是蒼白不已,因為睡得很不安,睫毛更是淚痕點點。
半晌,謝黎墨如玉纖長的手輕輕的給云碧雪將眼淚擦去,“別哭了。”聲音帶著古琴般悠揚動人的清調,仿佛能安撫人心。
云碧雪在夢中夢到了自己的爺爺,小時候慈愛的爺爺陪在自己身邊,可是突然爺爺對她一笑,從她身邊就要消失,云碧雪一把上前抓住,“爺爺,不要丟下暖暖,……暖暖會聽話……”伴隨著絕望的語氣,云碧雪的眼淚更是不斷的流著,仿佛怎么也擦不干。
謝黎墨櫻色的紅唇微微抿著,定定的看著云碧雪,迤儷媚瞳中閃過一絲的憐惜,“乖,我不走,安心的睡吧”聲音低沉卻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似乎得了保證,云碧雪在夢境中才真正放松,小臉不哭了,睡顏變得甜美純凈,讓人不忍打擾。
看著云碧雪沒事后,謝黎墨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夜色下街巷的車,神色一冷,半晌后,勾唇一笑,極盡妖魅,然后他打了個無名的私人號碼,“給我查一下今晚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徹查!”
(本章完)
第九章謝少的相救和溫柔
掛斷電話后,謝黎墨站在窗前,一直看著夜色,心思翻沉間,讓人不辨喜怒。
半晌后,謝黎墨才轉身,待看到床邊散落的一個女式挎包和文件,深幽的眼眸一閃,收起了慵懶的神情,蹲下身子將那文件和挎包撿起,剛要將文件放在挎包里,卻在看到上面的字時,手一頓,翻開一看,嘴角微彎的弧度收起,帶著一絲凝重,然后將那文件給放好在那挎包里。
云碧雪醒來的時候,感覺到頭劇烈的疼痛,全身仿佛也酸澀不已,待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豪華的屋子里,整個人瞬間有些怔怔的,回不過神來,清美的眼眸閃過一絲迷茫,她記得自己心情很壓抑,去帝豪酒吧買醉,再后來便沒印象了。
越想臉色越白,神色更是凝重。
“醒來了?”一個如琴弦般悠揚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云碧雪側頭看去,看到一個如薔薇花般絕色傾城的男子優雅的坐在那里,待她回神,睜大眼眸,“是你?”是那天在帝豪廳里幫助自己的男子,似乎應該是謝黎墨。
謝黎墨雅致的眉心微微一挑,帶著顛倒眾生的風情,這樣的美幾乎刺痛云碧雪的眼眸,“還好,你還記得!”
“那日在我最狼狽的時候,是先生救了我,無論如何我不會忘記。”是的,從小到大感受的溫暖太少,所以有一丁點的溫暖,她都會努力記住感激,又怎么會忘記呢。
謝黎墨如畫的鳳眸泛起瀲滟幽幽的光波,看著云碧雪,眼中含著黑色的漩渦,仿佛能將人吸進去。
云碧雪從美色中轉頭,她覺得眼前的男子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蠱惑人心的氣息,應該說很少有人能抵抗的了他的魅力吧。
“恩,既然醒了,就起床吧,該吃早飯了。”謝黎墨淡雅溫潤的開口,似乎在說一個極為平常的事情,讓云碧雪有一種錯覺,似乎兩人是夫妻,而他卻在溫和的換自己起床。
被這個想法嚇到了,云碧雪搖了搖頭,自嘲一笑,她經歷了這么多,怎么還會想有的沒的。
一下子回神,云碧雪道:“我現在是在哪里?怎么會在這里?昨夜發生了什么嗎?”即使知道謝黎墨一身清冷華貴,可心里還是忐忑不安。
“你一下子問這么多,我該回答哪一個?”雖然如此淡淡說著,但謝黎墨的目光卻是放在手中的《城市之聲》報紙上,泣血的風華中流露出一種認真的氣息,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云碧雪咬了咬唇瓣,臉色有些發白,眼中更是含著濃烈的悲沉,沒有人愿意和她成親,手上的文件便無法成立,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做,還會不會有轉機,難道她以后只能任人擺布嗎?不……她絕對不要。
謝黎墨感覺到云碧雪的沉默,微微抬頭,看到她臉上表情的變化,心泛起一絲絲的漣漪,“好了,別想太多,接下來估計有一場硬仗,你還還是先吃點飯吧,這里這個包間里本來就有的牛奶,我已經熱好了,放在桌子上,你的包我給你掛在衣架上。”
(本章完)
第十章記者的咄咄逼人
云碧雪不傻,經過謝黎墨的提點,只是略微一思忖,再想到自己現在在的地方,目光有些一寒,她或許中了別人的計了,還是自己大意了,或許該對謝少說聲感謝吧,在她最狼狽的時候,都是他出現。
就在云碧雪要說什么的時候,謝黎墨拿起手機走到窗前打了個電話。
云碧雪看著他頎長清雋的背影,眸光一閃,要開口的話咽了下去,然后翻開被子下床,沒喝牛奶,而是先去浴室洗澡,雖然酒量好,但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又宿睡,全身很不舒服。
只是在云碧雪進浴室沒多久,外面便響起了一陣騷亂聲,似乎有人從外面刷卡而入,一堆人堵在門口看著臥室。
閃光燈不斷,試圖對臥室無死角的拍照。
“謝少,聽說你剛接手寧安市,便沉迷女色……對此你如何解釋?”
“謝少,你以前可是不近女色,如今卻在帝豪公然找女人,是不是對我們寧安市不放在眼里,還是說謝少你的所謂建設寧安市都是虛假的?”
“謝少,既然你悄無聲息的找女人開放,是不是以前也是密不做聲,這樣的事情很多次,你在外界的風頭都是假的,謝少請你解釋一下如今的情況。”
……一個個記者待著謝黎墨,就開始猛問。
謝黎墨只是優雅的將手插在西裝口袋里,整個人透著從容不迫的清雅貴氣,傾城絕艷,只是眉心微不可查的一皺。
“謝少,你不說話是不是就默認了。”
“謝少,那女人是不是不敢見人,所以躲在了浴室,我們可是聽到浴室的水聲了,床上如此之亂,想必昨夜謝少是盡興了……”
記者咄咄逼人的問著,雖然以前有些畏懼謝少的威名,但他們這些記者也不是吃白干飯的,所以即使心里本能的害怕,但還是為了頭條硬著頭皮往上上,而且這么多家記者,謝少怎么會記那么清。
他們有的還是被人請來的呢,所以一時間摒棄顧慮,越發大膽。
有的記者甚至都要往浴室門跑去。
謝黎墨魅色的眼中含著清冽銳利的光芒,盯住往前涌的記者們,“站住,誰敢靠近浴室,今日就別想著走出這個門!”
聲音淡然清冷,卻透著森冷的寒氣,讓人脊背生涼,大家的腳步不由自主的一頓,不敢再靠前。
“謝少既然如此做賊心虛,果然浴室是藏著女人的,和可不像是謝少的風格呢,難道還不敢見人……”那記者有恃無恐的說著,謝少剛接手寧安市,難道敢得罪他們寧安市的本地豪門們?
“就是謝少,你若是身正,自然該讓我們看看那女人是誰,否則我們也是不會離開的。”
……
寧安市的記者們很多出自本地豪門,有的也是背后有豪門權貴支持,逮著了驚天消息,就跟牛皮糖似的不撒手,就不信謝少還能一下子將他們所有記者都得罪,也就等同于得罪了他們整個寧安市的豪門,就不信這樣他還怎么待下去。
謝黎墨自然也是考慮到這一方面,眼中光芒黑沉幽冷,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加神秘莫測。
就在記者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謝黎墨輕輕一擺手,“既然大家想見,那么我便帶她出來。”
(本章完)
第十一章她脆弱的一刻
云碧雪洗完,穿好衣服后,靜靜的站在浴室里,整個人的心一寸寸變得冰涼起來,她都能感覺到手在微微顫抖,臉色更是蒼白無比,牙齒緊緊的咬住唇瓣,都咬出了血,可她卻仿佛渾然不知。
外面的聲音全部傳入她的耳邊,那些難聽諷刺的話,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扣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云碧雪卻恍然不知,整個人似想到什么事情,眼前有些發黑。
“我可以進去嗎?”半晌后,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謝黎墨眉心蹙起。
可再說了幾句話敲了敲門,里面還是沒聲音,謝黎墨絕魅的臉色一變,拿出一張卡輕輕一刷,然后進了浴室將門從身后關上,當看到浴室的場景時,他整個人一震。
云碧雪脆弱蒼白的躺在地面上,手心處滲出一點點的血跡,似乎是手上的指甲摳出來的,嘴唇更是被牙齒咬出一道道血痕,整個人躺在那里,仿佛沒有了氣息。
這一瞬間,不知為何,謝黎墨心里泛起一陣陣的憐惜,他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每次都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長大的,最后輕嘆一聲,將云晴雪攬在懷里,簡單的給她把脈,然后在身體的穴道處做了幾個急救按壓。
這才打了一個電話“限十分鐘內,將帝豪金頂6號房外的記者清除出去。”
果然不一會,外面便傳來“碰碰……”相機被摔碎的聲音,還有記者們的驚呼聲。
最后一個個的記者被保鏢給扛出去了,留下一屋子的寧靜,謝黎墨這才抱著云碧雪來到大床上,一切都安靜下來,一個時辰后,云碧雪才悠悠轉醒,剛醒來眼中的光芒帶著純凈和脆弱,似乎急需要依靠什么。
“終于醒了,剛剛嚇著你了,將牛奶喝了”謝黎墨沒問什么,只是將一杯牛奶遞到云碧雪的手上。
云碧雪知道她剛剛在那樣的氛圍中,似乎想起了童年時的一段陰影,握著手中溫熱的牛奶,蒼涼和絕望的心仿佛在一點點回暖“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
“不用謝,處在風口浪尖,你應該習慣這樣的場合,為了不讓任何人為難住你,你首先學會的是如何讓自己強大,如何保護好自己,而不是逃避。”謝黎墨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似乎有什么事,但他還是很細心的照顧云碧雪,指點她一二。
“我只是……只是……”她只是還沒學會爺爺教給她的心狠,否則也不會讓人一次次算計,總覺得不想走到那一步,讓自己再也不認識自己。
看著云碧雪猶豫的神色,謝黎墨嘴角勾起一個淺淡的弧度,剎那間的風華堪比百花盛開“有時候,你越心軟,你的退路便越少。”
云碧雪點了點頭,對謝黎墨勸慰的話認真的在嘴邊念了幾遍,整個人若有所思。
待云碧雪出來后,整個人狀態不太好,如今耽誤了一天多的時間,她都快沒辦法了,去驗證文件,文件生效必須是以她結婚為前提,而且對方的身價不能太低。
而就在她驗證往回走的時候,一道消息鋪天蓋地的傳遍了整個寧安市,幾乎所有人開始討論和謝少度過一夜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