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晚上我和娜妞帶寧寶去看了一場舞臺音樂劇。名字叫:彈琴說愛。
舞臺上一對師生,兩架鋼琴,五名伴唱,演繹了一場關于愛和人生的對彈。或者說,對談。
盲人鋼琴家許哲誠在剛出生沒有多久就失明了。他從小對音樂十分敏感,便開始走上學習音樂的道路。后來成為了美國鋼琴家范德騰的學生。
演出的舞臺上,師生相對坐在兩架鋼琴前,展現他們生活中學鋼琴的片段。
他們從藍調到古典音樂再到流行音樂,從蕭邦到巴赫,他們用指尖和對話給我們上了一堂音樂課。
其中師生二人對談到激情時都脫了外衣褲,美國老師脫了鞋子在鋼琴上配合演奏,師生四手聯彈的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特別是其中說到,鋼琴家沒有鋼琴貴的這種對話,還有說尊重藝術家就不要拿贈票看演出,又說道不懂不要裝懂,亂鼓掌會破壞掉音樂最美妙的精華。讓人大笑之余,又值得我們思考。
當我想寫一寫那場演出的時候,我就問我女兒,彈琴說愛這部音樂劇給你留下了有什么印象?
她說,老師和他學生脫了衣服脫了鞋爭著彈琴那一段,覺得他們的學琴很歡樂。
她說老師很有趣,夢見自己在給總統談鋼琴。
她說我還知道了,藍調。Blues。是一種音樂。
她說哲誠提問老師,問老師最臭的音樂是什么?老師彈奏了一曲獻給愛麗絲,老師認為致愛麗絲這么美好的音樂被放在臺灣垃圾車上,做為收垃圾車到來的提醒音樂,于是,音樂變臭了。
哈哈,鄭州的灑水車響的是祝你生日快樂。那是不是它成了最"濕"的音樂。
她記住了一句話,如果貝多芬聽到會被氣得活過來。
我想,從此以后,她大概不會忘記致愛麗絲是貝多芬的曲子。
然后她說,大屏幕上出現,不準拍手,也很有趣。很幽默。
再跟我講述的時候,她又情不自禁的唱起你是我的眼。
看完回來這一周,我就關于對我自己生活中的音樂和所想用筆做個記錄。
2015年的時候我帶著當時6歲的女兒去了一趟歐洲,在普羅旺斯一家賣小禮品店門口的櫥窗那兒,女兒看上了一個音樂盒。音樂外觀是鋼琴鍵的圖案,她拿到手上上了發條,轉動起來音樂盒就響起了獻給愛麗絲這首鋼琴曲。
然后她就到店里面找到老板,因為語言不通,她就用手比劃著一個音樂盒的上發條的動作,
老板給她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拿出了一個音樂盒。
她一看外觀,跟她想要的鋼琴琴鍵不一樣。就伸出雙手做彈琴的姿勢動作。
老板點點頭,轉身給她拿出來一個外觀是鋼琴琴鍵模樣的音樂盒。
小姑娘轉動發條,音樂從音樂盒里面流淌出來。
她一聽不是她想要的曲子,她就給老板哼唱起致愛麗絲的音樂。
老板伸出手比了OK,然后滿臉微笑地點點頭去拿出了一個正是她想要的。
整個過程他們兩人沒有一句語言交流,但是因為音樂無國界,無語言障礙,她買到了自己想要的音樂盒。
去年我聽了一個節目,名字叫打開古典音樂的正確姿勢。第一次覺得,古典音樂并不難。
很多人和我一樣,被古典兩個字嚇住了。認為它高深莫測。
因為,中國的教育模式給人一種思維定式。
每道題都有標準答案,每篇文章都有中心思想。我們從小受到這樣的訓練長大,一旦接觸到音樂,就有一種先天的沖動,得搞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也得弄懂這是什么意思?想表達什么?
這么一想,就覺得聽音樂好累。于是,喜歡古典音樂的人就不多了。
春節前我邀請做餐飲的前輩,幾個姐姐到慧居吃飯,路上一個姐姐告訴我,她定了雪峰音樂會的專欄,每天聽劉雪峰老師講古典音樂然后再聽上一曲,她說音樂緩緩響起那一刻覺得一天的疲憊都不復存在。所有的勞累全部都煙消云散了。
餐飲人很累,但音樂能治愈。這是我當時給她的總結。
我前陣子看了一本書 《白說》里面有一個章節:當文字結束時音樂響起了。
音樂幾乎是無法表達的,但中國人偏偏要去表達。
音樂不是讓你去懂,只需要去感受。
彈琴說愛里面說:
"流逝的時光,什么才是永恒?愛,音樂,閱讀。"
白巖松原話
"當全世界都向你背過身去的時候,音樂不會。它依然會固執的守在你的身邊。
它屬于任何人。陪伴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長。
讓你知道,你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