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突然用雙手握住正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那個人的手,想要把刀甩離自己的脖子。可是那個拿著刀子的人意識到她要搶刀子,用力的往一個方向躲,就那么掙扎了幾下,刀子在她如櫻細(xì)致的精致臉龐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美麗弧線,小棉感到針扎了般疼痛。血開始流了出來,讓她感到絕望,美麗的臉將要流下不可抹滅的印記了。
小棉發(fā)起了瘋的一樣搶那把刀,寒冷的月光在刀光里忽閃忽閃的,那個人似乎對剛才那一刀還不夠滿意,笑嘻嘻的對著正被圍打的莫特說:“莫特,讓你女朋友毀毀容,以后你一看到這些傷疤就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說完又一次在小棉的臉上劃上一道完美的紅色弧度。
“啊……” 小棉疼的叫喚了一聲,眼里疼出了淚花。
她對著莫特大喊:“特,別管我,你快走……”臉上傷口的血水和淚水混雜著,模糊她的臉龐,她的視線。
她拿著刀往腹部上送……血色的薔薇像木棉花一樣鮮紅。她也如同木棉花一般,短暫的生命,最后結(jié)束在美麗的瞬間……
“啊……”莫特的頭部一陣的疼痛,想起小棉,想起那時候被逃走的人。
他一個利落就從校醫(yī)室的床上起身,兩眼放著嫉恨的光,孤身一個人往他印象中的街道走去,去找曾經(jīng)的那個地方,他統(tǒng)治著的那個地方。
陰森森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栗,他走了進(jìn)去,所有的人都在自娛自樂,玩著紙牌游戲。完全不顧這個帶著仇恨進(jìn)來的莫特。
“我要你們血債血償,”莫特拿著一塊磚頭砸向了一張桌球桌,立刻得全場都看了過來,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距離小棉的死已經(jīng)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這種地方本來就是沒有記憶的地方,又怎么會有人還想起誰和誰曾經(jīng)有矛盾,誰又死在了誰的手里這里有的更多的是性和愛,煙和酒,或是錢。
“你誰呀?”其中一個人沖莫特喊了一句,順便還用力的將自己手上的桌球棒扔到地上,響起一陣清脆的響聲。
只是下一秒,他就被莫特掐著脖子把玩在手里了,“就拿你做示范吧,”莫特看著這個剛剛?cè)忧虬舻模丝痰乃_始害怕起來了,只要莫特的手微微用力,他便一命嗚呼了。
“莫特,他是莫特,”終于是有人認(rèn)出他了,認(rèn)出他的那個人指著莫特喊。
莫特也沒有否認(rèn),只是把手上的人用力一扔,扔得老遠(yuǎn),撞在墻上,吐了一口血。
“把小棉還給我,”莫特沉著音,一字一字的說,在場的人都拿起了武器準(zhǔn)備打架。
一個女生聽到小棉看了一眼莫特,又悄悄的隱進(jìn)人群里。
莫特被圍攻了,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在場的人基本都倒在地上喊饒命了,突然的,一個人拿了一瓶東西往他的臉上潑了過去……
“啊……”莫特尖叫了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
其他人趁勢立刻對他進(jìn)行拳打腳踢,莫特受力不住,整個人倒在了那里,眼睛也睜不開。
接下來的莫特就什么知覺也沒有了,像在在折磨中漸漸變得安樂起來,而事實上距離他昏迷以前,已經(jīng)一個月過去了。
“莫特先生,你的手術(shù)很成功,今天可以拆繃帶了,”醫(yī)生見他醒了,微笑著對他說。
這個病人是一個自稱是跆拳道教練的人送過來的,還說得保密,不要告訴病人,醫(yī)生便也幫他保密了,連同醫(yī)藥費也是那個跆拳道教練付的。
“繃帶?”莫特醒來,只覺得自己的臉很重很重,像被什么東西緊緊的束縛著很難受。
“額,是的,”醫(yī)生遞給他一個鏡子,“這次整形手術(shù)很成功。”
莫特接過鏡子,看見的是一張滿是白色繃帶的臉,一圈一圈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看得都觸目驚心,有怎么能不憋著難受呢。
“我昏迷多久了?”莫特試探性的問一下,他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很久。
“大概一個月,”醫(yī)生一邊幫著他拆繃帶,一邊跟他聊天,“因為你除了臉上被硫酸潑的傷以外,身體也有多處骨折和其他傷害,能醒已經(jīng)是一個奇跡了。”
一個月?那不是很久了?莫特被這個數(shù)字嚇得一驚。
“那醫(yī)藥……”
“這個別擔(dān)心,有一個神秘人已經(jīng)為你付了所有的費用了,”醫(yī)生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擔(dān)憂,跟他解釋道。
莫特從小就是孤兒,印象中沒有誰可以一下子擔(dān)負(fù)這么大的一筆費用,會是誰呢?
繃帶拆下來了,莫特看著這一張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臉,眉頭還皺著,有點憂郁的樣子,頗有古羅馬騎士風(fēng)格的臉,他自己都覺得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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