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久旱的朝天椒澆水,忙里偷閑地打盹的村民。
拍照的時候碰巧他醒了過來,簡單聊了聊:6塊5一斤的朝天椒,旱的發黃;300塊,每小時25立的水泵;100米的管子,能澆4壟溝,水是勉強從低洼的井里抽出來的。
期間不斷有背著水箱的拖拉機突突突地經過。
“旱的不行,村里老人活了80多,沒見過這么旱的年頭!”說罷,瞅了瞅地里發黃,打蔫的小苗。
臨走,他問:“你們常年打井啊?”
“我們不是打井的,來做試驗的。”我不喜歡被人喊成打井的,雖然實質是差不多。
“哦……完事啦。”
我沒聽懂,以為他說自己澆完地了。指著地里一大片蔫頭耷腦的辣椒問他:“不澆了?”
“我問你們是不是完事了!我這還早了去了。”
“哦哦,完事啦。”
我們倆好像把能說的都誰完了,就看著地默默地站了一會兒。
“走了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