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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除了我都是靜物,它們和我一起坐著。仿若靈氣被定住一般,只是看我如何生活,如何思想,如何來來去去的成長。
就這么彼此沒有要求的陪伴著,世間一雙好的愛人也不過如此。
它們教會了我俯下身,看哪一枝花朵突然凋謝了,哪一只新芽吐露和綻放著,哪一粒微塵留戀在我的視野范圍里,不聲不響,不怒不嗔,各有規律,從不張揚。
倘若早些光年能明白這些道理,也不必讓這顆心再頻率不對的被耀眼的光灼傷,亦不會如此匆匆忙忙。
莫要責怪,誰人生下來期望受傷。
世故荒涼,人心亦是不可揣度。愈發懂得情緒的自足,不執于善惡,寬容平靜是最大的福祉。錯的都是念。
一六年年末,已是如此傷情的遠去。是事故亦是必然。是事故,是因為我曾以為那便是歡喜的結局了。是必然,是因為,沒有愛是可以被操控的,能去操控的,那都不叫愛,我們不能被不愛的人所控制。
有人說人性就如薛定諤的貓,生死正惡都存有可能性。我曾信誓旦旦以為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以及愛情的命運。可是天知曉,那不是愛的,就不會成全愛,所以旁觀者來告知,不是愛就不能在一起。
我們都無法自知,而旁觀者最清。你曾說為何要聽從于他人,而不是自己。倘若你是修心,命運自會發生變化,可若你并不修,自我不過是障礙,以自我的決定便是錯誤還不及。而他人又并非無關之人,他們亦是修行高明之人。
每當此時總是要弄清楚,為何遇見,為何不能走下去。不過是功課沒有做,不過是遇見了也不愿意做功課,不過是想做功課,而心念并不愿付出全力。又奈何埋怨命運如此。
那就自顧歡喜,各自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