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李,你說的我查了牛津詞典和網上,沒有那樣說啊!” 老編輯老馬站起來對著新編輯小李說。
“我都說了,是我有次聽外教講座外教說的。”小李低頭一邊看稿一邊回答。
“那也不能作為憑據吧,我看的外國電影中都有God的說法啊?”老馬道。
“那就按照你的來唄!”小李說。
“不是說就按照我的來,我就想知道為什么就把God改為Gosh,我看的電影很多都是國際大片啊!”老馬一副要深入調查的姿勢。
“我早就說過了啊,一個外教曾說過用God不敬,他們一般都用Gosh。你要不改就不改,只要您高興。”小李一副要結束談話的感覺。
“咱就是討論么,詞典啥的都沒說,外教說的咱能作為依據么?”老馬繼續說。
“我都說了啊,只要您高興,按你的來,好吧?只要您高興!”小李給談話畫句號。
“難道我的外國電影白看了?”老馬自嘲。
這是本月發生在我們英語編輯室的一件小事,關于一本初中教輔資料中的一個小對話中一個單詞的爭議:God還是Gosh。
咬文嚼字的職業病吧!但是這幾年的各級質量檢查、送審等,不這樣摳來摳去又不行。God和Gosh我相信都在被使用,只不過有的地區講究一下,有些地區不講究。就像在我們國家,去看望新生兒講究上午去看望,但似乎有的人又沒有這個講究。
想起上半年讓其他部門檢查我們的一本書,其中對于一個以do提問的一般疑問句,就指出我們書中的答語缺少yes,根據語境不用yes直接回答do后面提問的內容完全ok,但是對方那個老編輯認為不規范,而我們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出結實的證據證明自己。于是就點頭同意了,但是對于這種質檢是有幾分不服氣的。后來在某個版本的教材中發現有對do引導的一般疑問句沒有用yes而直接回答,這才算是找到證據了,某天剛好那個老編輯借我們的書,順便給他看了證據,翻案了。
語言是一條流動的河,同一個國家的語言,不同地區就有很大差異,不同時期也有不同程度的變化。
語言本身是為使用的,在我們周圍往往成了一種規則的記憶。悲哀又無奈。
想起香蜜群里一個女性剛剛分享的出國經歷。她在飯店吃飯,服務員禮貌打招呼:“How are you?”,她立馬回答:“Fine,thank you. And you?”本以為自己初中的基本功扎實還有點小得意,后來才發現這種回答傻傻的,在外國人那里,大多人人只輕輕回應一個yes即可。
但是在中國人學英語的過程中,對于how are you的回答,學生寫個yes老師百分之九十扣分和糾正。我們編寫教輔資料寫個yes,不被質檢扣的撞了紅線才怪呢!
對于藝術對于語言,中規中矩其實是絆腳繩。然而……我們只能知而就范,且行且思考吧!在這兩年的扎實的看稿子中,身邊的小伙伴們在教材、國標、詞典中也會發現一些小差錯,但是在不是硬傷的時候,還是隨著大流嚴格按照這些權威、標準執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