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我想與你做一個了斷。打了滿手的肥皂沫子,就像最初戴上來一樣,把你褪了下去。卻還是勒的骨骼生疼,兩眼淚花。也許是胖了,也許是心境變了,戴的久了,沒有了最初的欣喜,甚至有時覺得礙手礙腳。就像曾經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