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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一是一進屋就出不來了,拿什么東西呢?這么慢,慢的我……想去下廁所。我表情一糾結(jié),捂著肚子竄進廁所。
“哎,人在最急最危難的時候,還是廁所最親啊。”我坐在馬桶上,閉著眼睛摸索著撕紙。摸了半天空空也!“搞什么啊?廁所沒紙也不換啊?起碼也得準(zhǔn)備個備用吧?”我焦急的向四周忘著,看見洗手臺上有一疊餐巾紙被洗手液壓著,為了不麻煩澤一,就以每秒五百米的速度把紙拿回來,然后趕緊解決吧!
我先是小心翼翼的抬起,然后憋住了氣,趕緊向目標(biāo)走去,嗯,馬上就可以拿到了。
“你……在干嗎?”澤一就在我歡喜的時候,突然推開門,看到了我僵硬的擺在那里,一只手伸著,一只手拉著褲子,做半蹲狀態(tài)。
我的汗瞬間冷出,身子停頓幾秒后趕緊反應(yīng)過來又坐了回去。似乎很緊張的看著澤一,又很氣憤的看著他手里拿著一卷紙。
“你愣在那里當(dāng)?shù)裣窳税。窟€不趕快把你手里的那個寶貝兒給我!”我哭笑不得的表情后終于怒了過去。
澤一仍是站在那里,看著我,面無表情。突然,他爆笑起來:“哈哈……你剛才那個動作是要去跟大衛(wèi)挑戰(zhàn)?人家拿毛巾,你拿衛(wèi)生紙對吧?你太創(chuàng)意了!”
“什么?什么大衛(wèi)不大衛(wèi)的?趕緊給我紙啊?你這小子也真是的,廁所沒紙也不換,我人又太好,能不麻煩你就不麻煩你!到底這是誰家啊?”
“好,給你紙。”向我丟了過來,我眼看著那紙從我腿前滑過,掉了下來。
“喂!你!”我剛說出話,他就扭頭出去關(guān)了門,走后我還隱隱約約的聽見他的笑聲和一句“還好我的衛(wèi)生間味道沒有被破壞。”
我光榮的從廁所出來后,總結(jié)出來,這人在最急最危難的時候,廁所是最親的,衛(wèi)生紙是它親戚,倘若滿座的話,你就會六親不認憋出個病來。
那小子竟然又不見了,讓我找到他,我一定要把他……想著想著就闖進他的臥室,我想說什么來著?我看到的這是什么?我進錯房了嘛?
他趴在床上,寬松的衣服垂下一邊露出白皙的皮膚,帶著大框黑眼睛專注的看著手中的紙,屋里的窗簾拉著的,開著燈照出迷人的光,打在我所看到的一切。屋里又是如此干凈整潔,這種感覺怎么讓我腦袋一下子從煩躁中鉆出來,小鹿還在撲通的跳。
“麻煩你把門關(guān)下。”
“喔!好!”我立即關(guān)上了門。神兒還在恍惚著……
“過來看看吧。”他突然抬起頭,向我看過來,露出讓人快要窒息的微笑。
“我?為什么是我?”
“什么?屋里還有其他人嘛?”
“喔!好。我過去。”我看了看四周回答。我一步一步向前踱了過去,不知道怎的,腦子突然清醒,那不是澤一嘛?我剛才干嘛了?喔NO!我又陷入自己可怕的幻想之中了,我夢游了嘛?我剛才有睡覺嗎?表情相當(dāng)糾結(jié)!
“喂。你吃芥末了?”
“沒啊。”
“那你沒事給那擺出一副囧字干嘛?”
“沒什么。”完全把要收拾澤一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
“沒什么就趕快接著啊。”澤一向我伸著手。
“歌詞?送我給的啊?”
“對,現(xiàn)在是送給你,幫忙看下,然后再送給她!性質(zhì)一樣。”
“你送她情歌啊。吼吼!代替情書了吧?”
“嗯,可以這么說吧。”
“可以啊!用我?guī)湍闼吐铮俊?/p>
澤一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把歌詞拿了回去:“不用了,自己事情自己做,小時候都教育過。”
“這……也可以連接在一起啊?”
澤一拿著歌走到他的鋼琴邊,先試了試音,然后相當(dāng)深情的唱著:
單調(diào)的環(huán)境沒關(guān)系
因為有你就羅曼蒂
我的音樂彈給誰聽 (請問)你愿不愿意
這是一首愛的歌? (那么)你愿不愿合
每一次見你? ? ? ? 內(nèi)心的依賴
不知自己在演? ? ? 一直望著你的角色
原來我比你羞澀? ? 傻傻的不敢與你對話
在腦中默默珍藏你的微笑
你能否感受的到? ? 心在撲通的跳
假裝你身邊的路人甲
你能否感應(yīng)的到? ? 眼在專注的瞄
在你心中我不愿只是跑龍?zhí)?/p>
給我時間做主角
現(xiàn)在的狀況怎樣才是好
可不可以跳出現(xiàn)實? 做你的男朋友
Only? only? only……
米奈? I LOVE YOU
我是多么深入這首歌曲啊,就如這首歌曲是送給我一般。我陶醉在他的溫柔里,他的浪漫里,如果我是女的,那么……真想和你在一起。(又開始亂七八糟了。)
“喂,你睡著了嘛?喂……玄希。”
“啊?”我慌張中帶著迷瞪回答。
“我這首歌是催眠曲?”
“不是!”我立即伸出個大拇指說,“very good!連情書都省了。早知道你會這手,想當(dāng)年我就不那么衰的丟那個丑了,什么小破紙條的把戲。我的媽呀,想想真是……”
“我們是不同時代的人,準(zhǔn)確的說是不同思想境界的人。”
“得!我還沒怎么拔高你呢,你就自個踏上珠穆朗瑪峰了!”
“呵呵,我什么時候給她比較好。”
“我們是不同思想境界的人,你是高人,這事還得請教我啊?”
“我只是自言自語,你不必參與回答。”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走了出去。
“……我!好樣的!我得跟你這個高人學(xué)著點。”怎么無奈,表情怎么費解的回答。
澤一今天讓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欣賞他的情歌,簡短的歌詞,深情的演繹,仿佛米奈就坐在她旁邊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