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釀酒,像是我喜歡喝酒一樣。
一個像是一點點了解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像是享受她。
可是,愛上一個女人,就要復雜的多。
我曾見過一個女人,談不上喜歡她,可莫名覺得熟悉。
她第一次嘗到那壺酒的時候,說是苦的。
問我酒的名字。
我看著她臉頰緩緩滴落的淚,沒有解釋為什么酒是苦的。
開口道:“無意,酒的名字?!?br>
她喃喃重復著我的話。
我又記起那個下午自己第一次嘗這杯酒時的感覺。
酒有酒曲,亦有酒曲。我喜歡為每一種酒,起一個名字,作一句拙劣的詩,來自我陶醉。
無意,酒曲為:相逢相知本無意,亂世最難是相許。
“姑娘,喝完這杯,就快離去吧。外面,怕要起風了。”
我盯著外面,腦子里似乎又想起一些往事。
江湖,還是江湖;酒,還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