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

昨晚,在回家的路上,我寫的日更《火車上的描寫》。日更的內容,是火車上的所見所聞。

當火車到達保定站時,已湊夠了日更的篇幅,也完成了《這樣寫出好故事》中練習題要求的十項細節描寫的任務。日更發表完,我繼續坐著火車南下。

不覺間,已是晚上九點多。火車到了石家莊站。

跟我隔著過道,斜對面而坐的那位吃老壇酸菜牛肉面的大哥,吃完面后又喝了罐燕京。可能是內急,趁著乘客下車過道寬松的當兒,他去了車廂頭的衛生間。

我本想,到石家莊后車廂里會寬松些。沒想到,乘客剛下完,車頭方向的車門就涌進來好幾個人。

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帶著一胖臉男孩上了車。見對面座位上空著,大姐對男孩說:“你先坐這兒,等一會來人了再給人讓。”那個有點靦腆十四五歲的男孩,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坐下了。

過了會兒,泡面哥左穿右插地擠著行人回來了。見他的座位上坐著個男孩,又看到座位旁的過道上站著一大姐。他盯著座位,看了幾眼男孩,嘴巴動了動,可沒說話。

男孩出門少,沒那眼力勁兒。旁邊的大姐見泡面哥回來,拍了拍座位上男孩的肩膀說:“人來了,你給人讓一下。”

“沒事,他先坐會吧,小孩子。”泡面哥忙微笑說。

——

在泡面哥他們說話的當兒,車尾方向的車門處也涌進來了幾個人。

其中幾人你一言我一語,拖拖拉拉走到了車廂中部。打頭的,是個皮膚黝黑的男生。留著板寸頭,再配上似古天樂那種棕黑色皮膚,顯的很精神。

在黑膚男孩后邊,是個染著黃色頭發戴著眼鏡的男生。皮膚很白,推著個淺綠色的行李箱。

在黃發男孩后邊,嘰嘰喳喳的,是位身材苗條,穿灰色汗衫束馬尾辮的女生。

“別往前走了,走也沒座兒。咱就站這兒吧?!”跟在馬尾辮后邊的,是一位穿藍色汗衫的姑娘,她沖著前邊的同伴喊。她留一頭披肩發,穿一件藍色汗衫,豐腴的胸部呼之欲出,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可能沒買到坐票,他們四個最后在我旁邊的過道上站住了。

站著恢復了幾分鐘后,黑皮膚男生提議:“咱們把行李箱放倒,打撲克牌吧?”

“來呀!斗地主嗎?”灰衣服馬尾辮女生問。

“斗地主三人,咱們打升級吧?”藍汗衫披肩發姑娘提醒道。

“我不會玩打升級,你們三玩斗地主吧。”黃發男孩往后撤了一步,留出位置把行李箱放倒了。

——

黑臉男孩站著,倆女生也站著,就這樣他們每人手里抓了把撲克牌,開始斗地主。這也算苦中作樂,消磨時間了。

邢臺站到的時候,黑臉男孩把懷里的雙肩包遞給黃發男孩:“你幫我拿著,我去抽根煙。”

“就停兩分鐘?”黃毛沒去接包兒,對黑臉男孩說。

“我不下車,就在那邊抽。”他指了指車廂連接處的吸煙區。

“別抽了,咱可是新時代有素質大學生。”馬尾辮女孩說道。

黑臉男孩沒作任何回應,徑直往車廂頭走去。

“唉,說你沒聽見?還班長那!”馬尾辮不滿地說。

不一會,披肩女孩的手機鈴聲響起。“我這有個安徽合肥的電話,接不接?”她看向旁邊的兩人問。

“廣告吧?別接。”馬尾辮說。

“接了聽聽再說。說不定是你定的民宿那邊的人打過來的電話那。”黃毛建議。

“我定的開封的民宿,這電話是合肥。”披肩女孩有點懷疑說。

泡面哥插進來一嘴:“你們去開封玩?”

“對,年輕無價!”馬尾辮激動地說。

“咱們上車時,在石家莊打滴滴,司機的電話不也是太原的嘛。說不定合肥的人在開封打工那?”黃毛沖披肩女孩解釋。

——

黑臉男孩回來時,火車快到邯鄲站了。

“你坐吧,我要下車了。”我收拾好書包,往車門走去,走之前對黃發男孩說。

年輕真好,一群俊男靚女,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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