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早上,我在上班的路上總能見到一群學生,這些孩子總是在外面閑逛,儼然成為了夏日風景畫中我最熟悉的一部分了。
這些孩子既不能去工作,因為他們還很小,也不能去野營,因為他們還不是那么富裕——他們只是一群放假了的學生而已。就在幾周以前,按照校歷安排,本學年的學習時間結束了。這些孩子曾經被老師和校長監管著,然而現在就處于無人看管的狀態了。
當我每次經過他們的時候,就感覺像在穿越一段時光一樣。畢竟從歷史上來講,美國人都是考慮到工作和家庭的需要來制定學年安排的。在十九世紀的時候,城市里的學校每年有十一個月、每天有七到八個小時的教學計劃;而在鄉村地區,學年安排是根據農業安排來考量的。
如今,僅僅只有百分之三的家庭仍舊按照農業模式的安排,但幾乎所有的學校都似乎在默認我們的孩子會較早地回家擠牛奶并花費幾個月去務農。現在有四分之三的適逢孩子正在上學的母親都有自己的工作,可是校歷安排卻仍舊這樣安排,好像這些母親還能在家中等待孩子歸來的校車似的。
一年一百八十天、每天六個小時的安排總被認為是神圣不可動搖的。但是你想想,當父母都要一年工作二百四十天、一天工作八個小時的時候,這意味著什么。這不就意味著許多孩子放學回家時家中空無一人,不就意味著,當他們放暑假的時候他們只能在外面閑逛嗎?
卡耐基教學促進基金會負責人歐內斯特·博伊博士說道:“我們對于學校校歷安排和家庭生活的實際情況有著很大的匹配誤區。”
博伊博士和許多人一樣,都相信一種激進的校歷修訂是不可避免要出現的。不管我們樂意與否,學校一直都是用來教育的。
但是他的這個理念并不受大眾歡迎。學校經常肩負著要解決我們所有的社會問題的責任,它們還能去迎合我們工作和家庭生活的需要嗎?
出于教育的優勢考慮,去促成一個較長的學年制可能會更容易一些。確實,教育案件總能引人注目。盡管存在著一些研究和抱怨,說我們的孩子缺乏學習時間,美國依舊擁有比其他任何一個工業社會國家更短的學年制。在歐洲的大部分國家,一學年有二百二十天,在日本則是二百四十天。當課堂上的時間不能獨自將孩子培養成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時,學習將會需要花費其他時間,越多的學習就需要越多的時間。然而一個長長的暑假會導致孩子們忘記很多學過的東西,這將會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
有些人則反對將學年變長,他們有的是那些想并且能夠為他們的孩子提供其他假期經歷的家庭,有的是教師,有的是想恪守傳統的人,當然還有那些上學的孩子。但最大的爭論其實是錢的問題。
本文翻譯自讀到的一篇英文文章節選,初次嘗試自己翻譯,歡迎交流翻譯問題或者文本問題。原文參見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