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在平視烽火狼煙的戰國,一千幅畫卷的背后,山川河流的心跳,
最后我發現我一塊石頭,被一只馬蹄擊沉進土地
他說是無法避免的
于是在水面滑了一個弧,蕩開又一個五百年
我始終記得是那天夜里
一個女人把一角的月扔進了停冬湖,
情懷是一把致命的劍
是不是在洞里那個老人不斷喊著空曠阿空蕩
一桿子斜下
槍頭開盛事,匹夫喚窮求
一個奇怪的人經常問我,這滿山遍野的字是誰來刻下的
塵風吹,背山鬼,
沉燈催,生辰歸,
趁光追,還有未。
人惶惶,年復歲
草吹生,削山錐
慶哥兒平生輕聲罵咧么,杯杯飲個到舍利玩味嘿
抄個流盞好字一推再推,小和尚再幫我畫張無畏
蠻阿
你雙手泛血,因果覆面,卻要等東流扭轉,
你說說也罷,牢天鎖地,不及周身有三昧
還問嗎
這一個刃刃兒進去的,有去無反,偏偏也道倒熠熠生輝
紅兒
聽我么,我傳聞你仙,長生不老不死
看我么,我知曉你人,短命徒勞忙茫
喂
誰哀和我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