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無奇的人生,平淡無奇的24。我活過了兩輪生肖。
24歲前,我大概幾分鐘內決定去了大理雙廊做義工,然后拉著行李箱躺了34小時的火車,從北京一路向西南到了滇西,接著繼續動車汽車到了洱海邊的一個古鎮,這一趟大約48小時。來大理也是因為對它一直有個憧憬,可能是文案營銷感染了我,或者說是我對云南有一定得感情,因為曾經研究云南的各個地方的房價,想著40歲的時候去養老。
在雙廊做了10天義工,生活是比較舒適安逸的,天很藍,云很淡,人很閑,沒事就在天臺上吊在躺椅上看天,睡覺,一待就是幾個小時,晚上再去天臺上看星星,很亮很多很大顆。
后來,也許洱海的風景看夠了,或許洱海的風景再美,我也很難融入環境中,或者我太孤獨了,江湖兒女的愛恨情仇都不是我的范疇,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天南地北地胡侃這個我真來不了。
但是是被震撼過的,第一次是爬到一塊石頭上,眼前沒有遮擋,算是近距離接觸,視野特別開闊,人的心境也隨之開闊起來。
第二次是沿著岸邊走,發現了一個圩堤,恰逢黃昏,漁船,晚霞,海風,波浪,當時三連發:臥槽!因為根本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眼前的景色。
第三次就是玉龍雪山藍月谷了,人間遺珠,遺落在人間的眼淚,還有克服高反登到了海拔4680M的地方。
我自己性格要強加上做義工的酒店氛圍我覺得缺乏人情味就不想繼續了,違背我尋開心的初衷。在大理麗江這個地方到處都有義工,是很普遍的現象,而且大多數不是來艷遇的,義工普遍以大學生為主,多數因為向往。反正人吧,有錢的時候沒時間,有時間的時候沒錢,我屬于后者,加上行動力max,我要是想做什么,覺得在能力范圍內,要是拖著,自己準難受。可惜氛圍,人這個東西我沒法挑,也沒法提前預知,不高興我就離開了,云南那個地方,反正一句本地話我也聽不懂,云南普通話也聽不太懂,我還嘗試過找下一家義工,可是老板人很好,只不過只有我自己一個義工,我就打算不做了,我認識到無論去哪個客棧,自己的心態其實不太適合做這個。后來離開雙廊又在才村待了一晚,第二天在馬路上攔了一個三蹦子,和去賣魚的本地白族阿婆老大爺擠在一起,場面滑稽不想贅述,頗有人在囧途的趕腳。
做義工期間認識了一個妹妹,很投緣,也招人喜歡。確認過眼神,是品性差不多的人,不過畢竟比我小了四歲,年輕人的活力非常足,這點已經開始讓我羨慕,我能開玩笑,能說鬧,但我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喜歡一個人睡覺。
我離開的前一晚,去小酒館聽了會歌,兩個人逛了很久,說了很多話,也流了很多淚,就在洱海邊,她說:太難了。我說是啊,都是這樣,沒有誰太容易,就是這樣。當時,民謠歌手在嘶吼,海面漆黑浪潮簌簌,她哭我也跟著哭,滋味真不是那么好受。
我調侃這張照片全場最佳,這是上玉龍雪山前工作人員拿綠色背景拍的,又把我們p到了雪山上,短短半小時內做到如此逼真,工作人員P圖技術真是666,功力深厚。
云南義工之行,多大效用是沒有的,但是不來永遠看不到體會不到,個中滋味只有自己能懂。云南還是留下了念想,瀘沽湖,香格里拉,西雙版納還沒有踏足,妍妍說留下遺憾,下次吧。她下一站想去西藏,嗯,我也想,下一站,西藏看星空。身體力行,安全第一!
接著又躺了20個小時到了成都,又坐動車汽車來到了沐川縣——西南偏遠山區小縣城,見到了日思夜想的芳芳,還有她的崽兒——劉依諾小朋友。幫著芳姐代代課,炒炒菜,抱抱娃。小不點讓我覺得,自己還是得結婚生孩子的,畢竟我活不到22世紀,我的崽活到下個世紀,也可見證文明的進步,這是使命也是傳承。
芳姐不容易,看著小依諾,我覺得她也甘之若飴。這次回去,我也該找工作準備畢業,留給我們的時間機會不多了,好友一場,大概如此,能陪伴你的是你的女兒,你的家人,只愿你容易一些。
走的多見得多,慢慢地懂得也多了,對錯兩論,想要不想要自己暫時還能決定,人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一個決定一次選擇的影響盤根錯節,聽了很多故事見過很多人,真的覺得對自己負責的人生才能對別人負責,有什么樣的因就有什么樣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