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者,傳道,授業(yè),解惑也。只有在某一領(lǐng)域有高深造詣的人才可稱之為“師”,為師者,當(dāng)平世間不平之事,能力越大,則責(zé)任越大。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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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某郊區(qū),豪華別墅內(nèi)。
落日的余暉透過厚厚的窗簾照射進(jìn)來,灑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有一些陰沉,猶如末世降臨一般,房間中的陳設(shè)極其之華麗,西歐風(fēng)格的墻壁,各式各樣的裝飾點綴在這個看起來像是客廳的房間。
極盡奢華的沙發(fā)上躺著一位年近半百,頭發(fā)卻已經(jīng)完全“地中海”的男人,不知是因為自身的體重過重,還是沙發(fā)質(zhì)地本身很柔軟,只見男人的半個身體已深深的陷入在沙發(fā)中,安詳?shù)拿嫒荩旖菚r不時的翹起,無不在表明此時此刻他在做著令人著迷的美夢。
沙發(fā)的一旁端坐著一位眼鏡青年,約莫二十二三歲左右,一身略帶灰色的運動服,神態(tài)自若地喝著茶。
李宏宇輕輕的小酌了一口身前的雨前龍井,暗自嘀咕了一句,真想不通這些有錢人在想些什么,花這么多錢整這些玩意,頹廢、糜爛。宏宇慢慢地后仰,使全身整個都陷在沙發(fā)之中,伸展著四肢,感受著全身被包裹的感覺,聞著四周略帶香氣的味道,舒服的呻吟了一下,或許稍稍有些理解了有錢人的想法。
宏宇看了看戴在左手的手表,時間差不多了,起身朝著一旁的“地中海”男子移去,用心感受著男子臉部的變化,臉上不禁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興奮。
“地中海”男子輕輕地皺了下眉頭,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眼睛,睡眼朦朧地看著前方,“啊!”一聲無比凄慘的尖叫。
宏宇倒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嚇得后退了幾步,“你鬼叫什么,做噩夢了啊!”
“你試著一睜開眼,一個男的就這樣深情的盯著你看,時不時的還露出詭異的笑容看看。”“地中海”男子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式,緩緩的坐起身來,面對宏宇的疑問不禁暗自嘀咕道。
“你說什么?”宏宇坐回自己的沙發(fā)上,氣勢凌人的反問道。
“沒,沒什么,李大師你不要介意,我剛醒過來,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你還別說,這一覺睡下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感覺能一口氣爬五樓了。”“地中海”男子一改剛才的迷糊形象,唾沫橫飛地對著宏宇說。
宏宇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使得自己能夠盡可能的遠(yuǎn)離“地中海”男子,“我也只是讓你好好的休息了一下,你平時太忙了,沒有好好的對自己的身體進(jìn)行一個調(diào)理。說吧,這次你夢到了什么?”
“地中海”男子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抬起頭來回想了一下,“具體的記不太清了,好像夢到了我剛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和老婆窩在幾十平米的小房間里一起生活,有歡聲笑語,也有無盡苦水,一回來能夠吃到老婆親手做的紅燒肉,感覺那時候的生活雖然很苦,很累,卻過得很開心,很充實。”伴隨著回憶,男子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好好的回味這種感覺吧,如果再有需要,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宏宇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回過身來,對著仍未回過神來的“地中海”男子說道:“錢的話打到我卡上,還是原來那張卡。”說完瀟灑的背對著男子揮了揮手,算作告別,夕陽的余暉照射在他略顯單薄的身上,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簡單地說,深不可測,大師風(fēng)范。
宏宇出了房間,隨手帶上了房間門,忽覺旁邊一陣香風(fēng)飄過,側(cè)身一看,原來有一位略顯富態(tài)的女子竟站立在旁邊,應(yīng)該是等候多時了。
“大師,怎么樣了?”見到宏宇出的門來,女子趕忙迎上去問道。
“嗯,按照你的要求讓他在夢中只夢到你們在一起的時光了,放心吧,你就等著看效果吧。”宏宇迎著女子的目光,略帶高深的笑容說。
女子聽完這話,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忙解釋說:“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大師。要不是他成天往那狐貍精家里跑,我也不會出此下策的,來,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說完塞了一包東西給李宏宇。
“哪里的話,客氣什么,這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下次如果還有需要可以再找我。”邊說邊趕忙把那包東西往自己身上揣,生怕女子會反悔一樣。“那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
當(dāng)宏宇走出別墅的時候,仍然能夠聽到屋內(nèi)“地中海”男子中氣十足的聲音,看來休息的確實不錯,“老婆,好久沒有吃到你做的紅燒肉了,嘴饞的緊。”
“好了,晚上就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空曠的四周響起了女子開懷的笑聲。
漆黑的胡同口,兩盞路燈忽明忽暗的閃著,仿佛張開巨口擇人而噬的怪獸。一輛單車孤單地行駛在小路上,四周無一行人,安靜的可怕,單車在行駛過程中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使得原本恐怖的道路顯得愈發(fā)滲人起來。
“不帶這么坑人的吧,二手市場上剛買的破貨,怎么說也得讓我堅持騎到學(xué)校吧。”宏宇用袖口胡亂的摸了摸頭上的汗自語道。要不是趕著去把剛賺的錢拿去匯老家,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這么晚了還在外面游蕩。還好妹妹的學(xué)費終于有著落了,宏宇抬頭看了看如水的夜色,不自禁的感慨了一下。這個時候,妹妹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了吧。
宏宇是S大大二的學(xué)生,平日里靠著“坑蒙拐騙”的兼職維系著自己的日常開支,不過大部分得來的錢他都會選擇寄回給老家的父母,家中的妹妹仍需要大筆的錢來完成學(xué)業(yè)。所幸今天狠狠的在那富豪身上賺了一筆,可以輕松一陣了。夜空中一輪皎潔的彎月透過繁茂的枝葉照射在宏宇身上,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就得門禁了。靜宜的夜色中再次想起了吱吱呀呀的聲音,仿佛不堪生活的重負(fù)。
響亮的鬧鈴聲驚醒了宏宇,宏宇搖了搖昏沉的腦子,感覺自己做了場噩夢,仔細(xì)回想,卻想不出來自己夢到了什么,從后背濕淋淋的感受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個噩夢。“把鬧鐘關(guān)掉,吵死了。”室友的聲音響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翌日的十點多,宿舍的幾位死黨竟然還在蒙頭大睡。宏宇坐起身來,努力使自己更清醒點。
“糟了,今天是陳老頭的課,絕對不能遲到的。”一想到陳老頭的笑容,宏宇不經(jīng)意的抖了下,莫名的感受到了一陣涼意。趕忙洗漱過后就往教學(xué)樓跑,宿舍的其他人沒有選修這門課程,宏宇也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莫名其妙的會選修這門課程,只是聽其他人說這門課程很容易混學(xué)分,然后他就選了。因為陳老頭講的課程是關(guān)于夢的解析,而他上的課也很容易讓人很快地進(jìn)入“狀態(tài)”,選修這門課的人都是沖著這個原因去的,沒想到,這就是個噩夢的開始。
宏宇貓著腰從教室后門進(jìn)入,選了一個靠后一點的座位坐下,“該死,還是被陳老頭看到了。”只見白色的投影布旁邊站著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身穿深灰色中山裝,一副中規(guī)中矩的樣子,挺拔的鼻梁上戴著一副黑色全邊框眼睛,看起來儒雅而有深度。當(dāng)年宏宇也是被陳老頭的這一外表所“蒙騙”,導(dǎo)致接下來的一系列的摧殘。老者看到宏宇的動作,并沒有說什么,仍然對著投影儀講著自己的課程,下面的同學(xué)也非常的給面子,一個個完全符合老者所講的內(nèi)容,或坐或靠的在睡覺,也難怪他們會這樣,實在是陳老頭的課太枯燥乏味了。
“所謂清醒夢,就是做夢者于睡眠狀態(tài)中保持意識清醒,在清醒夢的狀態(tài)下,做夢者可以在夢中擁有清醒時候的思考和記憶能力,部份的人甚至可以使自己的夢境中的感覺真實得跟現(xiàn)實世界并無二樣,但卻知道自己身處夢中。”老者對著唯獨幾個清醒的同學(xué)說道:“當(dāng)然,像他們現(xiàn)在這樣半迷糊狀態(tài)是不屬于清醒夢范疇的。”說完,指了指后排睡覺的一些人。
“宏宇,你起來說一下,控夢分為哪幾層境界?”老者用中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投影儀的光線照射在他的鏡片上,反射出白色的光,看不清老者的眼神,但宏宇莫名的感受到了一陣寒意,磨磨蹭蹭的站起來,宏宇努力的回憶著前兩天陳老頭所講的內(nèi)容。
“首先,必須要在一個安靜舒適的地方進(jìn)行,一個好的環(huán)境可以對造夢產(chǎn)生事半功倍的作用。”宏宇說了幾句,抬頭看了看老者,投影儀的光線下,看不清他的表情。“而造夢者造夢剛開始最重要的其實是引導(dǎo),打個比方來說,若對方想感受家庭的溫暖,可以在造夢初期進(jìn)行語言的引導(dǎo),以前的生活,熟悉的味道,相濡以沫的妻子。”宏宇試著把他昨天嘗試的結(jié)果講了出來,昨天是他造夢歷程中為數(shù)不多成功的一次,宏宇閉著眼睛,回憶著當(dāng)時的過程。
一聲輕咳打斷了宏宇的回憶,“你那個只是單純引導(dǎo),算不上真正的造夢,也可以說是催眠,真正意義上的造夢是在夢中進(jìn)行的。你們要記住,初期的造夢永遠(yuǎn)都是別人的夢境,別人很有可能會反控,也就是剛才所說的清醒夢,在他的夢中,他是無所不能的,若要造夢,你們一定要清楚每一個細(xì)節(jié),精確到每一個人物的表情,物體的形狀大小。”老者邊說邊移動著自己的身軀,使更多的人聽清楚這一段話,“趕緊拿筆劃上重點啊,這些都是考試必考的啊。”宏宇無聊的站著,惡趣味的想著老者接下來會說的話,“話說,陳老頭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啊,還讓我一直站著。”
老者仿佛沒有看到宏宇的表情,仍自顧自的講著講義,“難道是對我剛剛遲到的報復(fù)?也太小心眼了吧。”宏宇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多少人聽陳老頭講課,睡得睡,玩手機(jī)的玩手機(jī)。
時間慢慢的流逝,老者絲毫沒有讓宏宇坐下 的意思,直到宏宇站的兩腿發(fā)軟,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課程有點長,“45分鐘的課程至于那么長嗎?我怎么感覺站了幾個小時?”
“總感覺哪里不太對,是有什么地方被我忽略了嗎?”宏宇疑惑的想著,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剛剛陳老頭說過的一句話,看了看周圍,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忽略了什么,“是表情,是他們的表情。”宏宇一聲大叫,再也不管是不是仍然在課堂上,跑到附近同學(xué)課桌處,仔細(xì)的查看對方的表情,所有人的面容都是模糊的,包括陳老頭。“這是在夢中,我被陳老頭給陰了。”宏宇喃喃自語道。
“我都給了你這么明顯的提示了,你還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是不是有點太后知后覺了。”陳老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宏宇的身后,嚇的他趕忙往旁邊退了退,此時,宏宇看到了老者的笑容,很詭異的一笑,很真實,很清楚。
冷靜,絕對要冷靜,宏宇看著近在咫尺的陳老頭,他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往哪個方向躲,陳老頭的臉都會距離自己一尺的地方,慢慢的,陳老頭那張面帶笑容的臉開始無限的放大,嘴角的裂痕開始往上擴(kuò)張,漸漸的覆蓋到了整張臉,此時此刻,陳老頭的形象已經(jīng)變的非常的恐怖,逐漸的刺激宏宇弱小的心臟。
宏宇的腦海里像播放電影一樣,快速的回憶著自己僅存的一些控夢知識,“在自己的夢中,可以由自己做主,你要清楚,你是在做夢,只有清楚這一點,你才能依靠意識游離于夢境之中,在自己的夢中,你是神。”想著當(dāng)時陳老頭說這話的表情,宏宇一度認(rèn)為他是搞傳銷的,但此時此刻,宏宇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睛,默念著“我是在夢里,我是在夢里。”
陳老頭那張詭異的臉越靠越近,宏宇甚至能夠感受到陳老頭從口鼻中呼出來的氣息,那是一種死亡的氣息,宏宇的喉嚨仿佛被什么東西勒緊,透不過氣來,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喊,“啊~”
四周的場景開始不規(guī)則的抖動起來,課桌,講臺,黑板扭曲在一起,空間在迅速的坍塌,猶如地震來臨一般。
一陣驚叫過后,宏宇猛的從座位中彈起,意識中試圖躲避教室坍塌所掉落的亂石。四周的同學(xué)莫名奇妙的看著宏宇此時的反應(yīng),宏宇摸了摸自己滿頭的大汗,意識到已經(jīng)脫離了自己的夢境,可惜是這么的狼狽。
宏宇就這樣站著尷尬的看著四周的同學(xué),所有的人也看著他,宏宇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對了,好像跟剛才的夢境有些相像,看了看講臺上的陳老頭,仍然帶著莫名的笑容。
“這位同學(xué),還沒到問問題的時候,你不用這么積極的站起來。”說完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著東西,“順便說一下,把嘴邊的口水擦一下。”
周圍傳來大家的笑聲,宏宇尷尬的坐了下來,找到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口水),回想著剛剛夢境中發(fā)生的一切,感覺到是那么的真實可怕。
看了看四周同學(xué)臉上的表情,還好都看得見。宏宇揉了揉略有些僵硬的臉蛋,不禁感慨陳老頭的手段之高,就在剛剛打盹的功夫,陳老頭輕易的利用周邊幽暗的環(huán)境,成功的控制了自己的夢境,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還在上課,也就是說他是邊上課邊侵入了自己的夢境。
耳邊繼續(xù)傳來陳老頭的授課聲,這回宏宇不敢繼續(xù)睡覺了,努力的睜大眼睛,聽著陳老頭千篇一律的講課。
“所謂清醒夢,就是做夢者于睡眠狀態(tài)中保持意識清醒,在清醒夢的狀態(tài)下,做夢者可以在夢中擁有清醒時候的思考和記憶能力,部份的人甚至可以使自己的夢境中的感覺真實得跟現(xiàn)實世界并無二樣,但卻知道自己身處夢中。”果然是千篇一律啊,何必要重復(fù)的講要點,宏宇困惑的想著,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這一段是我在夢中聽到的,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話語,該不會......。
“宏宇,你起來說一下,控夢分為哪幾層境界?”突如其來的聲音使得宏宇呆立當(dāng)場,難道我還沒有脫離夢境,到現(xiàn)在為止其實一直仍在夢中,宏宇一邊思考一邊驚懼的抬頭看向前方,試圖通過陳老頭不同的表情來否決自己的猜想。
宏宇抬起頭來,剛好看見一張滿臉膿瘡,模樣恐怖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如果他還能稱之為人的話。
“夢中夢,我靠,陳老頭在我夢中構(gòu)建了雙層夢境。如果說這個算是我第一層夢境的話,他在這一夢境之上又構(gòu)建了一層夢境,不帶這么坑人的吧。”心思電轉(zhuǎn)之間,相對于剛開始的夢境,這次宏宇感覺要好很多,也許是麻木了吧。
不同于第二層夢境,第一層的夢境使宏宇感覺到更真實。無論是視覺上,還是觸覺上,沒錯,宏宇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黏黏的液體觸碰到自己的臉頰,有一絲絲的冰涼,濃郁的腐臭味撲面而來,透過鼻子進(jìn)入了宏宇的呼吸道,宏宇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宏宇在內(nèi)心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一場夢境,是屬于自己的夢。可惜通過視覺,觸覺,嗅覺的回饋,無不在告訴自己,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夢。就在宏宇感覺到自己將會被窒息而死的時候,驚雷一樣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場鬧劇。
鬧鈴持續(xù)不斷地響著,宏宇猛地坐起身來,后背已經(jīng)全部濕透了,腦中仍然昏昏沉沉的,渾然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把鬧鐘關(guān)掉,吵死了。”室友睡意朦朧的聲音響起,提醒著宏宇接下來要做什么。
按掉身旁的鬧鐘之后,宿舍歸為一片平靜,宏宇靜靜的回想夢中所發(fā)生的一切。“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庸人自擾,根本就不是陳老頭在控夢,肯定是這兩天一直在思考關(guān)于陳老頭的課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過想想還真是有些可怕啊!”想通了此節(jié)以后,宏宇整個人放松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感嘆自己的愚蠢行為。“糟了,待會是陳老頭的課。”想到夢中所發(fā)生的一切,宏宇不知道現(xiàn)在是生活在夢中還是現(xiàn)實當(dāng)中。
幽暗的房間中,兩個人或坐或臥的處在不到幾十平米的小房間中,四周一片安靜,只能聽到睡臥之人均勻的呼吸聲,坐著的人站起身來,走出到房間,輕輕地帶上了房間門。
“大師,小華怎么樣了?”一中年婦女緊張的問道,房中男子揮了揮手,示意走遠(yuǎn)一些再說,“具體的情況我已聽你了解了,小華的情況屬于比較嚴(yán)重的了,網(wǎng)癮成性,想戒又戒不掉,我只能通過他的夢境一步步的調(diào)理。在他的夢中我把他設(shè)定為宏宇,會點控夢之道,剛開始通過某些事使他嘗到成功的甜頭,這就像打游戲一樣,在游戲當(dāng)中會另外取個名字,剛開始升級很快,很容易成功,而在夢境中我不斷的制造心魔阻礙他,讓他在潛意識中產(chǎn)生很困難,不想再繼續(xù)下去的感覺,慢慢的,他的潛意識會決定他的行為,達(dá)到戒掉的程度。”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們?yōu)榱诵∪A的病不知道操碎了多少心,他每次玩游戲都玩到廢寢忘食的地步。”中年婦女不斷地感謝著。
“他醒來之后告訴他,你永遠(yuǎn)也想不到你豐富多彩的人生其實是活在別人的夢境之中,所以,面對現(xiàn)實,踏踏實實地過好每一天吧!”
或許,你短暫的一生也是生活在別人的夢中,人生一世 ,草生一秋,好好編織屬于自己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