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路上聽羅輯思維講到博物學精神,于是把劉華杰2014年的一席演講《博物學生存》又重溫了一遍,他提及一句梅特林克寫過的話“野花如同春天和秋天的彩霞,如同日出和日落,如同百鳥的鳴唱,如同女人的美發、明眸與婀娜多姿的步態,最先教我們的祖先懂得:我們的星球上存在著無用但卻美好的東西。”繼而想起汪曾祺在《做飯》里寫的“草木蟲魚,多是與人的生活密切相關。對于草木蟲魚有興趣,說明對人也有廣泛的興趣。”
從《舌尖上的中國》到一條二更,生活美學的受人追捧恐怕就是來自人類對無用美好之物的欣賞本能。而現在看來無用卻美好的玩意兒,誰知道將來會不會變成有用的東西,就像Steven Johnson在TED視頻《娛樂是如何引領偉大發明的》里講述的故事,從鍵盤樂器到打字機到八音盒到編碼織布機再到現代電腦,這一切的雛形都來自于野人祖先們用動物尸骨做成的笛子。
話說之前在小樽的八音盒博物館還真見到了好多刷新認知的八音盒,比如教堂風的管風琴和西部世界范兒的自動鋼琴。
1908年產自英國的管風琴
一臺敲鑼打鼓的八音盒
1924年的美國斯坦威Duo Art
然后下班前又在辦公室發現了這么個無用但搞笑的東西
其實對我還是有點用的,至少讓我多更新了一次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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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在簡書上開個新文集,記下一些生活中發現的無用好玩之事,說不定有一天,它們也會變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