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盧瑟夫走進酒館的時候,酒保桑吉還在懶洋洋的看著天花板上吊著的那臺老電視,屏幕上的雪花和電流的噪音實在是看不出在播放什么。
畢竟,時間還早,酒鬼們此時應(yīng)該剛出家門而已,盧瑟夫整理了一下洗得發(fā)白的西裝,很滿意的挑選了一個座位,不靠窗,只有一盞小燈在頭頂,昏黃,有點閃爍。
“兩個銅板,威士忌,謝謝。”
盧瑟夫穿的雖然破敗,但依舊整齊干凈,頭發(fā)向后背著,油量油量的,白發(fā)摻雜。他總說自己是伯爵,曾經(jīng)也是住在私人城堡里的富人。一開始大家對他還挺尊敬的,只是時間久了,大家也只是覺得他在吹牛。畢竟,兩個銅板能在這坐到半夜,他能是伯爵?
在這貧民窟的角落里,酒館貌似是盧瑟夫唯一覺得舒適的地方,雖然這里充斥著汗臭,酒精,大麻,以及各種不幸和甘于不幸的人,但是,這里沒有人用自己的不幸去比較別人的生活來說明自己其實更不幸。
也許,真正簡單的生活就是如此,窮也罷,苦也罷,盧瑟夫一直微笑著,把玩著手里的酒杯,一點點的呡著酒,生怕一不小小就把它喝完了。
盧瑟夫掏出自己的懷表,已經(jīng)七點多了,彼馳斯還沒來:“真不知道他在那個掏空他所有的賤女人身上浪費什么時間!”盧瑟夫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