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流動的中國,充滿了繁榮發(fā)展的活力。我們都在努力奔跑,我們都是追夢人。”
2018年從厚厚的一沓日歷,365個飛轉(zhuǎn)流逝的日子,終于來到了今天,可以分秒倒計時的時刻。
是的,一年,又要過去了。
對你來說,去年此時的美好規(guī)劃,是成了一個早就破碎的泡影混雜著混沌讓人渾渾噩噩,還是終于涅槃重生,突破重圍之后夢想成真呢?
但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我只想說,堅持著走過這一年的你,真的不容易了。
2018年上半年,一個曾經(jīng)認識的編輯姐姐,失業(yè)了。
35歲,一個女兒,985高校畢業(yè),在公司勤勤懇懇做了近十年,去年還是公司的優(yōu)秀工作者。
2018年3月17日一個陽光燦爛的春日午后,人事經(jīng)理把剛剛和同事吃飯歸來的她叫到了辦公室。
那天,她還記得,和剛?cè)肼毜男氯嗣米映粤四贻p人最喜歡的麻辣燙,吃不慣重口味的她,嘴里還殘留著辣椒、花椒肆意的余味。
人事經(jīng)理特意把門關(guān)好,坐在她的寶座上,看著對面那個35歲的中年婦女:一頭趕時髦染過的短發(fā),因為忙于家庭和事業(yè)早就要造型沒造型,要色澤沒有色澤。臉上的眉毛畫得很認真,也許是做的韓式半永久吧,手卻干燥布滿皺紋。嘴角還有中午吃過的油漬。
35歲的女人,一肩擔(dān)著家庭,記掛著孩子,一邊又在公司里和那些鮮艷得像花一樣的小姑娘們偶爾寵幸一下內(nèi)心那個被忽略的小公主。
人事經(jīng)理舔了舔嘴唇,等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開口了:“柳姐,最近的工作怎么樣?”
后來,柳姐和說,接下來的內(nèi)容,當(dāng)時她仿佛都聽不到了,大腦真的是一片空白。
只是看著對面那個30歲出頭的人事經(jīng)理,一張姨媽色的嘴唇開開合合,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眨眼,搞得她什么都看不見。
就這么,渾渾噩噩地,她都沒說一個不字,就迷迷瞪瞪地簽了離職書。
但推開門往外走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那時候她想的是,該怎么回去,該怎么當(dāng)著一公司同事收拾東西,又怎么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辦公室呢?
柳姐說,那時候,她突然想起剛畢業(yè)的時候,第一份工作時候離職的自己:那張年輕地?zé)o懼無畏的臉,氣勢洶洶地把離職申請塞進主管手里,在一屋子同事的驚詫之中,走得像個女俠客。
原來,說走就走,在職場上來說真的是年輕人才有的特權(quán)。
如今的她,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說走就走的女孩。這次的離職,她想到的是今后的工作、這個月的房貸以及再過一個月女兒的補習(xí)班報名費。
投出去的簡歷,如同她所預(yù)料,都石沉大海一般。
隨后,是柳姐四處尋找私活的日子。
文藝女青年到頭來終究還是靠買字吃飯了。
只是賣字是個苦差事。
1000字20元,便宜得令她心痛,可是20終究是20,那就拼命寫唄……
2018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很少下雪的杭州,已經(jīng)下了兩場豐盈的大雪。2018年的職場對于普通的職場中年人來說越來越不友好。但是走到行業(yè)尖端的,畢竟只是少數(shù)人。
25歲的職場人們,也要開始謀劃,30歲,35歲,你要在職場處于什么地位,如果離開職場,你將何以為活?
路雖然越來越難走,但總有新的路等待著人去開拓。
我們終究再也走不了前人的老路,因此我們更要努力奔跑,畢竟我們都是追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