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遙之行看到不少廟宇、佛寺,值得談論的卻沒多少,游人走馬觀花鮮有虔心問佛者,而道觀更是冷清。
觀里三三兩兩的過客拍照后毫不留戀的離去,在陽光曬不到的三清殿前,一襲黑衣的道長與等上香同伴的游人閑扯:
“到佛寺里舍身為奴的南朝梁武帝蕭衍,南宋的末代小皇帝宋恭帝趙顯成年后被送去拉薩成了喇嘛……佛教被統治者信奉,道教這土生土長的宗教自然被遺忘……”,背倚在門柱的道長侃侃而談,說佛教道教,亦說老子孔子,倒害一旁偷聽的我不由同情起他及他的教派。
次日想找人同去雙林寺,怎料皆覺太過偏僻且名氣較小無人前往。孤身到寺又對佛學所知甚少的我,粗略觀賞后在寺里新修的圍墻上游蕩。寺旁有當地的中學,來往學子行色匆匆更目不斜視,他們怕是早把這寺作普通建筑。好想告訴清虛觀的道長,不是道教無人問津,只要地理位置不佳,都是一樣的黯然。
無聊的我開始琢磨,我的信仰又該是什么。
記得看過一視頻。焦特普爾一片海藍,每座漂亮的藍房子都在宣告,這是印度最高祭司種姓居住地方。房頂上一群猴子在嬉戲,它們還可能跑到誰家門口撒尿,或是去水果攤肆意搶走小販水果,但沒人會追著趕著想將其撲捉出境。每天早晨,人與猴會在房頂相遇,人們在這舉行每天的宗教儀式,猴子們熟視無睹的玩耍。每次祭司,孩子們會拿著食物爭相投喂猴子,又學猴子叫聲還開心的笑著,當祭品被猴子當面擄走也從未不喜。
在這里,自然以凌駕人類的高姿態自由綻放,人類感謝自然賜予的生活滿足者。信仰,在貧瘠的土地上開花結果。
可惜,我對哈奴曼的故事并未動心,不能為那抹藍折服。而自詡理科生的我顯然也不全然信奉科學,第一百零一次翻開《圣經》,我渴望能找到自己的歸屬,不用在此刻想祈求鍋中雞蛋羹好歹能吃時竟不知該面朝何方。
2016-01-17 15:27
圖片發自簡書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