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說過的黃段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黃段子。人有兩種,一種是在講黃段子中度過的,另一種是在聽黃段子中度過。


今天下班回家,順路捎同事Anmy一段。她和我年齡差不多大 ,屬于心地善良、溫柔賢惠的那種。平時,工作上接觸挺多,關系很好。最近她在外地出差,剛回到公司。

車上,她問我一個問題。說“為什么男人都喜歡講葷段子,尤其是有女性在的時候?”我說:“因為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有的或許還是精蟲”。我簡單的一代而過,并沒有深究。只是說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她說她不太喜歡這樣,我說你情有可原。年齡尚小、燈紅酒綠沒見過、各色人等不熟悉、新婚不久,雖說知道人間煙火這么一回事,但還是沒有到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境界。

她說,席間有人提醒有她在場,一句“Anmy已經結婚了”引得在座笑的前仰后合。她也沒說什么,只是淡定一笑。

要說到段子,還要從高中時的一次上課說起,數學老師向來是喜歡拖堂的的西瓜,每次總要多講上個三五分鐘,一次下課鈴響起,他老司機的套路重演,依舊不停的左右演算。校園廣播不適時宜的放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數學老師拿著粉筆的手熬著黑板,堆滿了笑臉,全班哄堂大笑。這并不是什么黃段子,卻是我在公開場合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事情。大家并沒有說三道四、背后議論、打小報告。而是會心一笑。

講段子不外乎是為了打發時間,才會口不擇言地亂講一通。如果男人跟無所不談的同伴,在沒有任何目的之下,眉開眼笑地說些臟話,那就表示——他把現實的忙碌工作跟“性”清楚地劃開。“性”是“性”,工作是工作,兩者絕對不混淆在一起。換句話說,由于工作太單調,毫無趣味,不然就是太辛苦、太緊張。逢到這種場合,這種報褻之語,也就是世俗所謂的“臟話”,就會變成他們的安慰,并且使他們喘一口氣。

為了增進宴席間融洽的氣氛,往往會把黃段子搬出來。不喝酒時一本正經的男子,一旦三杯啤酒下肚往往說個不停。男人們都公認,在酒席間談論正經事,是最叫人倒胃口的事。那么,想要博得喝采,就要使出殺手锏。沒有一個男子聽到黃色笑話會表現憤怒。當觥籌交錯時,談論一些有關男女間的事兒,說來也奇怪,往往會帶來輕松而和諧的氣氛,以致彼此之間就很自然地把它當成社交性的話題,往往還能有一種一起扛過槍的感覺。


出差、宴會、聚餐、吹牛,就連儀式感極強的婚禮也少不了黃段子的出沒。領導的會心一笑、朋友的心領神會、同事的暗有所指。在這種醇厚的環境影響下,我由一個欲聽還拒的傾聽者,偶爾轉換到張嘴就來說笑角色。我并非什么圣人,只是一介書生。心有大夢,行有陽春白雪的高雅,也有下里巴人的俗氣。

人與人之間有差別,黃段子和黃段子之間也是有差別的。有人說黃段子滿嘴生殖器,猥瑣無比,可有的人卻把黃段子說得清新脫俗、貌美可人、回味無窮。

人人都愛黃段子,但把黃段子說得清新脫俗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顏值和天賦,也需要閱歷和文化。

星爺的電影里有不少黃段子,《大話西游》中,狀元回鄉,對兩個娘子說:辛苦娘子磨豆腐;《月光寶盒》中二當家對春三十娘娘深情告白:你這么關心我,我愿意為你精盡人亡。是笑點卻不猥瑣,甚至成為了經典對白。

分享一個流行比較廣的段子。

一位小姐去算命,算命的說:“小姐,你命不好。你身上帶有兇兆。”

小姐:“那我把胸罩脫了行嗎?”

“不行!就算你把它脫了,也逃不過人生中的兩個大波。”

深情款款、儒雅的費玉清江湖上又稱費玉污,一曲“嘿嘿嘿”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參加周杰倫的婚禮也要講個黃段子活躍氣氛。一身筆挺的西裝,講起黃段子來,手舞足蹈、繪聲繪色,營造出一種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感覺,但是笑大于污。

最讓我佩服的還是,馬東在《奇葩說》中的黃段子。

馬東問嘉賓柳巖:如果只能有一個人陪你在荒島上共度余生,你會選擇誰?

柳巖:孫悟空!

馬東:是因為他有金箍棒嗎


正所謂淫者見淫、智者見智的黃段子,靠著黃段子手的機智和才華,肥而不膩,樂而不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當你能夠說出一手好段子,通俗易懂而又不失幽默高雅,那便是與座者一大幸事。

有句話說的好,每個人都會脫掉衣服睡覺。正人君子還要別來無恙,何況我等屁民。我不反對講黃段子,這畢竟也算是人類文明歷史的結晶和智慧的體現。不求為其正名,只是希望取之于民,快樂于民。

但是,講段子還是要有原則和底線,不能跨越公序良俗。不在正式場合講、不在有孩子的情況下講;不同父母講;不與陌生人講等。總之,不可使尷尬更加尷尬,令人心生厭惡。

最后編輯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推薦閱讀更多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