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次夜談

前些天和朋友聊天聊到很晚,從經期不調聊到三觀的樹立,我是理想主義,他是現實主義,我不夠理想,他不太現實。我說萬事遂意,得到失去都只是換一種當時存在在身邊;他說風煙散盡,但是該留下的總不會離開;我說放不下過往,他說要看得到未來;我說我最近沒吃好,他說你TM少吃點;我說我說我經期不調,他說必須看醫生;我說女的真麻煩,干脆變性得了。他說去啊去啊快去啊;我說不想去看醫生,他說你會不孕不育找不到對象;我說不孕不育就不能找對象啦,男的結婚就是為了找個生育工具?他說要考慮別人家里的想法;我說以后結婚就找那種父母雙亡家破人亡的,他說可以可以可以,截圖為證;我說你個辣雞,他說你個傻逼;我說21世紀新新女性要為自己而活,他說21世紀苦逼男性卻被家庭捆綁著;我說家是后盾,而非累贅。他說雖不是累贅,但確是責任;我說即明如此,又何必煩惱。他說已知如此,何不煩惱;我說生活百態,各有所得;他說酸甜苦辣,都將嘗遍;我說萬事存在,皆有因果;他說心態可贊,何不從尼?我說滾吧滾吧跪安跪安,他說辣雞辣雞睡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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