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香而生,比如雨童!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是為什么而生的,一如宿命。比如牛頓是為那只掉下來的蘋果而生的,喬布斯是為那只被咬了一口的蘋果而生的,王菲是為天籟而生的,而我,梅雨童,是為香,或者香道,而生的。
梅雨童的梅字,便是一味香,梅花香。北宋洪芻《香譜》就以甘松、零陵香、檀香等香藥模擬梅花的香韻。
甘松、零陵香各一兩,檀香、茴香各半兩,丁香一百枚、龍腦少許,右為細末,煉蜜令合和之,干濕得中用。
寒冬白雪,一樹梅花,畫面很美,自帶香氣,還有幾分驕傲。自詡梅花的人,自然有自詡梅花的底氣,雖然是沾了梅香的好處,讓人記得,若無梅的氣質,也不敢自夸。有人說我姓梅,人亦如梅,而梅,便有梅香。
讀古籍里的香譜,梅香也有不同。以梅命名的香方中,野梅、臘梅、江梅卻屬不同的香型,各有其獨特的香韻。香譜看多了,梅姑娘自己也要遐想自己究竟是何種梅香呢。
是香氣濃烈的臘梅,還是瀟灑自在的江梅?
宋.李邴《漢宮春》詩中曰:“瀟灑江梅,向竹梢疏處,橫兩三枝。”其實在宋人眼中江梅就如同宋人的品格一樣放任不拘,瀟灑自在。很羨慕宋人眼中的江梅,如今江梅也只是江梅了,再無風骨。
一個梅字,也許是我沾了梅香的好處,也許是,我便是梅香。
梅香是香,香和女人總是分不開的。聞香識女人,女人如花,花便是香,香便是花,香和女人如影隨形。古老的故事里,香賦予女人更多的美,女人們用香演繹愛恨情仇,詮釋自我。女人散發香氣,香氣誘惑著、指引著男人,到達一個美好曼妙的世界。
香是什么,具體說出來,就未必得其精髓,形而上地說,香是世界里那一縷或是哲學或是詩意的青煙,微閉雙目,調整呼吸,有些香是給自己品的。
姓如香,名為雨童,更是香氣繚繞而氤氳,前世今生或者來世,都跟香纏繞纏綿于一起,或者,我與香,香與我,本來就是一體的了。
古人說,名實相副,名如香,而人,不管從容顏還是氣質,舉手投足還是精神風貌,我不如香,誰又如香?泰戈爾說,天空中沒有翅膀的痕跡,而鳥已飛過。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套用這二位已經作古的老先生的話,雨童說來,則是,我香故我在;你們還沒看到我的樣子,我香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