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斯向潘多拉交代幾話后,便慢慢消失,這讓潘多拉沒所在意,反而不顧傷勢自己滾下床,一步步地走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投入游戲里去了。連朧月端來的午飯也吃幾口就放在一邊,這時朧月湊過來敝開手臂,有點兒撒嬌地說:“哥哥,抱抱?!?/p>
可潘多拉的心思都在游戲上,沒時間理朧月。
“抱抱嗎?”朧月瞪著潘多拉,“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
抱?。?!
“好好好,我一會就抱,乖哈,等我玩完就抱。”潘多拉說完又投入到游戲之中。
朧月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
“我不管!我就是要抱!”說話間,朧月拼命地往潘多拉身上坐,潘多拉拿她沒轍就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
忽然朧月搶過鼠標嚷嚷著要玩電腦,只要潘多拉碰一下任何鼠標按鍵,就一下,便會招來朧月的啃咬。
可像潘多拉一樣的宅男太多了,游戲以往比女友重要許多,寧可不要妹子,也不放棄游戲勝利最后的關鍵時刻。
“我要抱抱!”朧月撒嬌地說道。其實朧月并不是想和潘多拉槍電腦,只是讓潘多拉多關心一下她僅此而已。
潘多拉玩著游戲不再管朧月,朧月嘟起嘴不耐煩道:“抱抱,抱抱,我要抱抱,抱抱!”
長時間不理朧月,惹得朧月非常得不爽,它干脆直接掉網線。在拔掉那一剎那朧月不經意的瞄了一眼潘多拉,這一眼讓朧月冷汗直冒, 眼神呆溁。她沒有想到潘多拉會瞪著她,一臉怒氣不說一句話。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朧月以為潘多拉會大發雷霆打她,可萬萬沒想到潘多拉并沒有打她,反而像往常那樣輕輕地捏她的臉頰,自己又插回網線,表面上維持著作為一個體諒妹妹應有的微笑,心里有一股聲音一直在提醒說:“這人不能打!這人不能打!打了沒了,打了沒了?!?/p>
“不要過去,回來!誒誒,固防??!是不是傻?……我的輔助在哪!我沒血啦!啊啊啊?。∷览菜览玻 迸硕嗬呁孢叴蠼校z毫不管離他最近的朧月的感受。
潘多拉正玩的盡興時,只聽見啪的一聲,潘多拉眼睜睜的看著屏幕變暗,盼望著勝利的笑容一直僵持在臉上。
朧月這才想到,自己拔了不該拔的東西,坦白的說:“哥,說出來你肯定不信,是電線先動的手?!?/p>
“沒事……哥,怎么怪我的好妹妹呢?”潘多拉一邊說一邊拍朧月的頭。
朧月以為沒事了,世間太平了,可潘多拉越拍越大力,捏更是越大力。
“個屁啊!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潘!”
潘多拉一聲吼,打破沉靜。
朧月嚇得半死,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會想到僅僅拔了根電線會惹到潘多拉如此暴怒,潘多拉氣憤的打朧月,只見朧月的衣服落在地上而人卻變成了貓從衣袖里奔出來。潘多拉知道他打不到抓不著,惱羞成怒隨手就拿起玄棍開打。
朧月跑到客廳的桌低下躲起來,可那桌子上一直飄著魂。
“做一個鬼就因應該心平氣和,坐下來吃了包喝上一杯上等的啊拉加州咖啡。”歐斯感慨道。
啊拉加州咖啡原產于西域雪山,西域雪山曾被魔法協會稱為魔山,之所以被稱為魔山是因為它的海拔高,空氣稀薄,一年四季都是冬天,再加上冰雪面對太陽輻射的反射等,使得西域雪山成為大陸上最寒冷的地區,年平均氣溫為零下25度。再然后就由人將咖啡豆帶上去種植,所以泡出來的咖啡可說是鮮美可口。但是由于是在極寒之處所產量非常的少。因此價格會相當昂貴。
“花了900金幣買的咖啡,應該好好品嘗一下?!睔W斯剛喝了一小口,只見一根玄棍往他的臉上砸去。
“哇靠!”
“這下慘了!”潘多拉小聲說道。
“小潘子,過來一下?!睔W斯一臉壞笑向潘多拉勾了勾手適應他過來,“小潘子,為師不會怪你的哈,今晚你要好好準備下哈。”
隨后歐斯帶著一臉壞笑消失在客廳,朧月從桌子爬出來渾渾噩噩看潘多拉,慢慢的貼近他。
臨近半晚,潘多拉和朧月也早早吃了晚飯后,便躺在床上個玩個的。
“哥,講故事時間到了?!?/p>
“現在要?”潘多拉問道。
“嗯。”
潘多拉放下手機糾正坐姿,說:“那好,但你要答應我,以后再也不能亂拔電線?!?/p>
朧月愣了愣,悻悻的說:“好?!?/p>
潘多拉看著她,一臉的不相信。
“你前天也答應說不隨便拔電線的嗎?結果今天還不是一樣拔了,這就是你給于我的答復!”
朧月垂下眼。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喵?!?/p>
潘多拉輕笑出聲:“好了,諒你今晚做飯好吃,就原諒你了。坐好了,要講故事哦!”
在西河某高層一般住高層住宅的朋友都以電梯為主,而樓梯就成了被人們忽視的地方。一個住13層的女孩晚上回家,正巧趕上電梯故障不能使用。望著長長的樓梯有點害怕,就讓媽媽下樓接她,媽媽下來了和她一起上了樓,當她們一起走到12樓時,女孩的電話響了,傳出她媽媽的聲音:“閨女,媽媽下來了,你在哪啊?”
“故事講完了,快點睡覺!”
“不要!”朧月的尾巴搖動了一下,“我不想聽這類故事,我想要聽打仗的故事!”
“不能,你現在應該上床睡覺,明天不是還得參加魔法中考嗎?”潘多拉問道。
“掃興!”朧月不高興地背過身去,哼了一聲?!昂昧撕昧?,我講行嗎?”潘多拉安慰說。
“真的?”朧月有點生氣,“你不要當我是貓人就好騙!”
潘多拉在朧月身邊坐下開始白話:“上回說到多啦多啦在火車上巧遇莫曉林,準備將其帶回總部,好家伙!你猜這么著?這混小子不但不領情還往多啦多啦的命根子那處打?!薄艾F在想起來真TM疼!”潘多拉小聲說,怕被朧月聽到他往生的囧事。
“然后呢?后來這么樣了?”朧月著急的問。她聽故事都到忘我的境界,潘多拉頓了頓,接著說:“之后多啦多啦忍著胯下的痛,慢悠悠的走出火車,在茫茫人海中怎么找也找不到莫曉林,也因為剛剛在火車上打死一個日本兵所以不能久留”
潘多拉轉身看墻上的掛鐘,想提醒朧月時間不早了,且發現朧月早躺進入夢鄉,嘴里貌似在說什么。
“哥……哥哥……要親親……”
潘多拉聽到這句話,臉上爬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
傻丫頭片子!凈說些有的沒的,潘多拉心顫抖了一下,他慢慢附到朧月的身上,嘴巴湊到了朧月的嘴邊。
……
“喲,很恩愛嗎!”歐斯突然出現,正巧看見他們倆在親熱,忍不住插一聲。
“??!師傅!你為毛在這?”潘多拉慌慌張張問。
他頷首,揚眉一笑:“小潘子,你有沒有過肉體之間的交配?”
“啥?”潘多拉裝傻充愣說。
“嘿嘿,是不是有一股邪念從小腹涌向大腦?是不是?是不是?”歐斯說。
“師傅你說什么?!我……我還??!我,我才16歲!”歐斯一直開潘多拉的玩笑,使得他不好意思,臉頰漸漸粉紅粉紅,甚至有點發熱。
“我的乖徒弟。”歐斯拍了拍潘多拉的肩膀。
“嗚……”歐斯突然在潘多拉肚子上打了一拳,一下跪在地上,疼痛感讓他的眼眶不禁充滿淚水,他一臉茫然地望著歐斯,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淚水。
歐斯冷冷笑了笑,他彎下腰在潘多拉耳邊,淡淡的說:“現在給你上第一課,就是要尊敬你的長輩!你的老師!”
“我沒做什么……”潘多拉咬著牙,手捂著肚子。
“沒做什么?呵呵……”歐斯依就是保持那張邪惡的臉,“我說過,到了這個晚上你所謂的快樂的好日子就到頭了!”說著將潘多拉拽出去。
歐斯不耐煩一路托著潘多拉來到廣場,心里想著,敢打為師,害得我喝不上咖啡,今晚一定要收拾下這小子!
“你!”歐斯指著潘多拉。“繞著鎮子跑,跑多少圈?跑兩圈?!睔W斯說。
“是。”潘多少大聲回答,他向歐斯敬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這什么意思?”歐斯疑惑的問。
“額,沒什么?!?/p>
說著轉身就跑,過了一會兒就跑回來了。歐斯滿意地點了點頭。
歐斯扔給潘多拉一個背包,背包里裝滿很多石頭,他讓潘多拉背上再跑兩圈,潘多拉沒什么有怨言,他豪不猶豫背上背包,又向歐斯敬禮。
跑完回來后,又被歐斯指示再繞鎮子多跑兩圈,潘多拉依然沒怨言繼續跑,在此之前還不忘向歐斯敬禮。
潘多拉不停地繞布蘭納跑,一圈,兩圈,三圈,四圈……不斷地跑,汗水淋濕了衣服,拖著疲憊的軀殼跑著,他太疲憊了,以至于看見燒焦的旗幟,幾具沒被沙石掩蓋的尸體上飛馳過幾架戰斗機,尸體手中還握著步槍。遠處,廝殺的吶喊不禁于耳,沖鋒號的聲音來自八方,更多人朝著前進的目標一直沖,越來越快。
突然,一具死尸抓住潘多拉的腳踝,一張潰爛的腳望著他幽幽地說:“連長……長……救……救我……連長!救我!”
沖鋒的人停下腳步,一點點向潘多拉靠攏過來,他們每說的一句話都是相同的?!斑B長……長……救……救我……連長!救我!”
“喂!小潘?小潘你還好嗎?喂?小潘?小潘?潘多拉?”一個聲音一直在叫他的名,
那是個十來歲的男孩,雖然他骨瘦伶仃但卻長得眉清目秀。一頭紫色的寸發,他托著木屐,一件夾克很是帥氣。
“喂!你再不起來我就給你做人工呼吸了哈!我靠!你真不醒?”那個男孩踹了踹潘多拉兩腳,卻見他還是不醒。
“算了,既然你都死了……我久你的10塊錢就不還了?!蹦泻傉f完,潘多拉一個起身將他壓在地上把嘴堵住,男孩企圖掙扎逃脫,但是被潘多拉一根玄棍威懾著不敢亂動。
“快杰,你夠敢對我做些雜七雜八的事,我會讓你在家躺個十來天!記住沒?”潘多拉說。
這男孩叫快杰,也算是布蘭納的孩子,從初中開始就和潘多拉是同學,每當有點麻煩就是找潘多拉,打架斗毆也是,這讓潘多拉在鎮子上有混混這種惡俗的名稱。
快杰一直在點頭,嘴里嗚嗚說著什么,像是要讓潘多拉放了他。
“對了,這是哪???”潘多拉問了一句。
“高麗街?。≡趺幢慌笥呀o趕出家門了?嘖嘖嘖……小潘,我真心替你難受”快杰挑眉說道。
“去去去,我那有被趕出來!我,我出來晨練不行嗎?再說了你那10塊錢什么時候還我?”
“啥?風太大聽不清,你大點聲!”快杰說。
潘多拉沒會他,一直在折磨為什么會在高麗街。
潘多拉和快杰的家是在不同的街區,潘多拉家是在老街區上,且快杰在高麗街這樣繁華的街區上,有許多的商鋪和一座拍賣場。
“對!一定是歐斯搞得鬼!”潘多拉大喊道。
“什么歐什么斯?你在說什么?”快杰問。
“我說什么了?我說什么?”潘多拉沒理會他。
“呦呦呦,這不是老街區的毛子嗎?怎么今天大駕光臨我的高麗街了?。∮惺нh迎,有失遠迎?。 币环N讓人厭惡的語氣傳了過來。
潘多拉開始抱拳,發出咯咯咯聲,一旁的快杰見事情不對趕緊拉住潘多拉?!八懔耍麄內硕?,你打不過他們。”快杰一邊勸潘多拉把情緒放下,一邊希望不把事情搞大。
“星野希,大家伙都是鄉里鄉親,一塊長大的,能少說兩句就少說兩句。”快杰顯得有些低聲下氣。
“在高麗街哪有你份?一個鐵匠的兒子廢話還不少啊?!备谛且跋R慌?,一身紋身的青年說道。
“找死是吧!”潘多拉大喊道。
“怎么叫找死呢?我的兄弟妹沒說什么,你就說出粗鄙之言,太沒有風度了,還好說你在學校里混個九年義務教育?”那個叫做星野希的青年說道。
那個星野希嘴里叼著一只煙,穿著一件短法師道袍,身上的金鏈首飾多的數不清,像似在炫耀一樣。
“沒事就讓來!星哥還要去收收賬著!”在一旁邊的光頭男大聲喝到。
快杰知道潘多拉的脾氣大,只要每次遇見星野希和他的小弟都會打架,每次打架都是一個人打全部,一打架全身都是傷……
說到這個星野希,在布蘭納是數一數二的富二代,仗著自己有點錢就到處搞事情。有點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但是且對朧月有一點意思,可人家朧月看不上這個貨色,畢竟朧月的身份可比星野希還要高貴。
快杰趕緊讓出一條道好讓這群大哥大走,“這就讓他們走啦?”潘多拉狠狠瞪了這群人一眼。
“不然呢?又要在打一架,小潘你每次都是這樣好意思嗎?”快杰湊到潘多拉耳邊,弱弱說了一句。
“呵,一個奴隸生的孩子,卻想學人當魔法師?別做夢啦,奴隸就是奴隸永遠都是,不可能攀登。”星野希指著潘多拉說。
奴隸!
潘多拉呵呵一笑,反手一個背包砸在星野希臉上,沒讓星野希反應過來,又將他按在地上一頓狂扁。那打人的速度讓周圍的人愣了很久。
“愣著做什么?看戲呢,快來幫忙啊!”星野希向著他小弟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