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發(fā)了篇文章,有關系不錯的簡友問我,怎么好久不更文。然后我就打哈哈,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好久不更文,我也想問問自己為什么。
年少輕狂,總把未來想的觸手可及,但走過去卻發(fā)現有太遠距離。
其實我的信念并沒有那么絕對,甚至是飄忽不定。我沒有那種立下flag就努力拼搏的行為,因為我甚至連flag都不敢立,真是有點可悲。
想想白天里我總是偽裝著自己,做個小逗逼去開玩笑,做個情感大師去開導人,做個好學生去聽課寫題。可是夜晚躺在床上的我,總是像被扒皮抽筋。
或許是面具戴的久,就不容易摘下來。那沒關系,可是慢慢地,我連自己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了。
記憶里那個青澀單純的小女生,她是誰,她又在哪里。
每個人都在偽裝,哪有那么心地善良的人。她們只不過壓下了自己壞的念頭,可是這并不代表沒有過。
我們盡了最大努力,把自己小小的正能量傳遞給別人,幫助別人排出他們的負能量。
可是我們個人的壞情緒怎么辦,只能自己消化。別人看不到,他們就會說,你看她好厲害,沒有壞心情和負能量。
所以有時候,你的身份和性格,其實是你身旁的人設定的。他們看到了什么,就以為是什么。他們相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并且也做到了以一當百。所以你的“標簽”就來了。
其實現在越年紀越大越不敢談“夢想”,說的多了就更仿佛癡人說夢。
我不知道是否存在那種情況,一個人是真的不擅長某件事,而不是不夠努力。
我的高中化學很爛,再怎么努力也只有二三十分。所以我徹底放棄了它,開始專攻物理。好在物理沒有對不起我的努力,一般都在九十多分。
成績屬于下等生的我,在那段時間突然找到了自信。唯一不太爽的就是教化學老師找我談話多次,總對我說“×××,我見你老是一上化學課就把物理題拿出來了呀?!蔽译m是羞愧,但也無法回答。
難道我能把真相告訴她,我一聽化學就想睡覺?
后來有次考試過后,成績貼在后門處,而我坐在我第一排。去看成績的朋友喊了我,說,你的物理考了93!
這時班里同學都欽佩地看著我,我淡淡地“哦”了一聲轉身就要坐下,心里卻滿是自豪。
后來她又大喊一聲:“你化學考了13分!都差80分呀!”那刻我的動作就停在那里,無地自容。
即便物理好,可也改變不了我化學渣的事實,兩門課平均后也并沒什么優(yōu)勢。所以父親逼我在距高考還有一個多月時,在一家輔導機構找了老師給我一對一講化學。
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可我的親身經歷證明它并沒什么用。只不過把我考試時蒙對兩道題變成了自己做對兩道題,其他的再也漲不上分數。
班主任是年級主任,他了解我的情況,同意我可以不向他請假直接下去補課。
他還語重心長地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好補習呀,就看你的化學了!
那段時間我就像被解放似的,來去自如地穿梭于學校和外界間。所以我開始肆無忌憚地以補課之名逃課。
逃課出去也沒什么可玩的,因為只有你自己一個人。
有時候是找個公園轉一轉,然后在長椅上坐一下午;有時候去商店或者小飾品店,看看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小東西;有時候就在街上走啊走,一直走,沒有目的,也不想停,累了就歇一會兒;有時候哪也不去,就去那個輔導機構,坐在我常補課的小教室,趴在桌子上聽隔壁講課的聲音,猜測他們在講什么。
最后一個月了,所有人都在緊緊張張地學習,生怕會考到哪一個沒有抓牢的知識點,沒人像我這么悠閑。
我似乎放空了自己,就那么不顧后果地游蕩著。
待在學校,所有人的勤奮把我的毫不在意映襯的那么清晰,所以我逃了出去。
走在街上,滿世界的喧鬧又在嘲笑我一個人的孤寂,所以我轉身回去。
可能有些人,是不能待在一定地方的。
有時候你信心滿滿,卻能被打擊到懷疑這世界對你的用心。有時候你心灰意冷,卻能得到突如其來的關懷和溫暖。
或許追逐夢想的人都是瘋子,所以沒有人愿意和你一起做瘋子。當你獨自仗劍走天涯遇到另一個、甚至另一群瘋子時,你會有多開心。
有時候沒人和你一起,這只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所以在學校開始越來越多的喜歡一個人,獨自行動少了許多的牽絆,可以隨時說走就走。
但是人總要接觸社會,適應社會,因為我們需要在社會里生存。所以我一直想要找到一個距離,即能合群又能獨立。
類似于“刺猬法則”,是人際交往里的心里距離。兩只刺猬的距離即能相互取暖,又可以使刺不傷害到彼此。
在我遇到過一些簡友,并和其中的幾個成為了很好的朋友,我也看到過許多相識相知的友情。那天看到阿念姐、云姐的文章,看到了閃著光的人,在慢慢匯合交融。我也相信,善良的人,總是會得到上天的眷顧。
你發(fā)著光,才能吸引渴望溫暖的人。
遇見一些人,然后報團取暖,共同前行,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后來晨姐姐叫我“文文”,我說我配不上這么安靜的名字,還是叫我小蘿卜吧。她說,好,那就叫阿蘿。
這該是多么善良的一個人。
就像曾經的中國,明明可以翻譯成“霉國”、“罰國”、“陰國”,卻用了“美國”、“法國”、“英國”這些美好的字。
因為內心善良,所以對世界溫柔。
愿你被這世界溫柔以待,如果不是,請你也能獨立堅強。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