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愛之恨
寵物醫院的醫生打電話給費虛名,通知他喪鐘已經基本痊愈,除虱也已經完成,問他什么時候可以把喪鐘接回家。費虛名興致勃勃說馬上!然后就私信問繆笑是否愿意同去。沒想到,繆笑不僅拒絕去接喪鐘,還晴天驚雷的給費虛名發了一張好人卡。
寶倫?啊,一看就是個滑頭的人,真是防不勝防,費虛名怨憤的想。好像從一開始就在帶節奏,組團隊……把控游戲方向……定日程的截點……熱情的倡導這團隊間的友情,但一直對待自己就像個下屬。自從費虛名認識繆笑,被帶入這個團隊以來,就總是在關注著寶倫對繆笑的態度,敏感的把寶倫視為競爭者,問題是寶倫好像全然沒有意識到,寶倫的友好讓費虛名覺得正是目中無人的表現。
繆笑,不是曾經對自己打開過窗口的嗎?昨天?前天?還是大前天?那多讓人映像深刻啊?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路演?路演!寶倫太狡猾了,一定是覺得費虛名在口才上完全不是對手,所以就用這件事作為切入口,博得了繆笑的喜歡!
其實自己又不介意繆笑同時對寶倫也懷有情愫啊!為什么繆笑連單獨吃飯也不答應了,還要組成什么團隊慶賀?去又要做什么呢?親眼見證新生情侶的親昵?
這感覺就像有一筆未領取的羞辱……
費虛名逃避的早早睡覺,在客廳,和動物們一起,就像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果然還是這樣才有歸屬感。
當第二天寶倫在三人群里再次提起團隊活動的時候,費虛名瞬間升起從未有過的情緒,他甚至不知道這是什么情緒,或者自己從前是否曾經有過情緒?就算在忐忑的觀察繆笑,暗自喜歡繆笑的時候的那種緊張感,也不及現在的1/10;這是不是別人常說的“生氣”呢?ABCD屢次找自己麻煩的時候有生過氣嗎?從前他還以為自己是生氣的呢,可是那種感覺與現在比較起來,好像只能叫做“嫌麻煩”?
生氣的費虛名又能拿寶倫怎么樣呢?要做些攻擊行為才行,要做些攻擊行為……不然難平奪愛之恨!
費虛名在手機聯系人種屏蔽寶倫。最多到氣消的時候再放出來……如果氣能消的話……
費虛名打開《垃圾游戲》的界面,把游戲內寶倫的頭像,丟到了垃圾箱內。
寶倫總是擅長隨機應變,尋找最佳方案。
寶倫出生在一個只有幾千人的小村莊,那里信息閉塞,教育落后,上當地學校的時候,寶倫也并非成績名列前茅,因為那時的他還不懂得念那些書來做什么。直到某一天有幾個從大城市來的人,不知因為什么名頭要來農村做善事,說要挑選幾個值得支助的農村孩子去大城市念書。他們帶來的食物是他住的村莊從沒嘗過的;他們的穿著怪模怪樣,但是好看;他們講的事情比村莊里流傳的神話更突破想象。去大城市里念書,是否意味著經常能吃到這么好吃,甚至更好吃的食物?穿像他們那樣新奇的衣服?而且自己成為經歷神話故事的人?村莊的學校按照成績優異的標準推薦了幾個孩子去參加面試,寶倫無緣在推薦名單上。他便竭盡所能的探訪每一個榜上有名的孩子,打聽他們的意愿,也試過用聽來或者自編的恐怖城市異聞勸退他們。在他這樣的蓄意為之之下,總有些膽小的孩子擔心起自己的前途來,焦急的問寶倫自己該如何是好。寶倫裝出雖然為難但是朋友一場只能仗義相助的樣子答應替那孩子參加選拔。這時候寶倫8歲。
無戒365極限挑戰營日更營第五十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