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杜鵑花千樹 ? ? ? ? ? ? ?翠鷲峰巒光似潑

輕暑單衣四月天,一任春心托杜鵑

? ? ?幾年前對翠鷲峰還是一無所知, 盡管她作為南岳衡山“七十二峰”之一盛名已久,但我鮮少聽聞關于她的傳說,到百度搜索她的史料,發現她是南岳北廟的遺址所在,也發現戶外愛好者早已穿越荒山密林拍出一波波美圖撩撥得大家心向往之。但對于一般旅行者來說,她還是太荒涼冷落了。

形如鷲鳥凌空且峰巒蒼翠

? ? 第一次走進翠鷲峰,是2014年10月。我偶然成為了望峰旅游工作小組的一員。和單位同事們一起跋山涉水,尋找旅游資源、為景點命名。當看到散落在各處的數座墓塔,聽到文物工作隊解碼碑銘上那幾近磨滅的文字,我遙想她當年的繁華,都說南岳大廟是“江南小故宮”,那這山上曾經香客如潮的北廟又是怎樣一番壯景,覺得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更感嘆滄海桑田,這低落塵埃的遺跡在物換星移間成為被時光湮埋的秘密。不過盛事凋零、人跡罕至,反而成就了這莽莽森林,蒼松、翠柏、毛竹和萬千生物活躍其間的深山荒野,讓你在荒蕪與繁盛間感受肆意生長的生命力。

立身峰頂,任高天流云蕩滌心胸


? ? 突然想起史鐵生在《我與地壇》里說“那些蒼黑的古柏,你憂郁的時候它們鎮靜地站在那兒,你欣喜的時候它們依然鎮靜地站在那兒,它們沒日沒夜地站在那兒,從你沒有出生一直站到這個世界上又沒了你……”人類也如朝露秋霜抑或孑孓蟪蛄,在無極的歷史演進中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滿地

? ? ?春興濃如酒。在輕暑單衣的明媚天氣,我和朋友結伴,再一次走進翠鷲峰。沿著山路逆風而走,時而獨個兒觸景遐思,時而與同行笑語嫣然,感覺心在撲棱著翅膀雀躍,在這草木芃芃的人間四月,我的心恰如這鮮嫩潤澤的新綠明亮、自由。這大概就是行走的意義。每天在辦公室、格子間案牘勞形、心為形役,突然放飛到廣闊的天地中,便得一份放浪形骸的快感。



? ? ?終于達到山頂,抬頭的一瞬間,一大片紅艷似血的杜鵑別樣美麗。心下納罕——大自然靜默的偉力。她造化神奇,讓孱弱的細枝在四季輪回和亙古歲月的力量加持下,有的變成讓你環抱不及的蒼松巨柏,有的變成在山林繚亂生長的藤蔓虬枝……她著手成春,點染萬物,讓桃花紅、梨花白、杜鵑似烈焰絳珠……而你唯有目不暇接、禮贊生命,在一場場姹紫嫣紅的炫目花事中勾勒出一年的新希望。

? ? ? 何以解憂?猶有春光。

? ? ? 還等什么呢?

? ? 懷揣新奇與探索,輕松走向戶外,在一次次旅游拓荒中,讓飽滿的新生命喚醒你的元氣;登頂翠鷲峰,到山巔見證杜鵑生命的烈火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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