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氣溫已達22℃,我知道說熱,南方蒸桑拿的朋友們會想滅我口。
可是很熱。沒法出門。(來打我啊!)
陽光灑在客棧花園的玻璃棚上,墻頭爬滿斑駁的樹影。
阿偉坐在藤椅里,抽著煙問我,今天不出去走走?我給他遞了一個白眼:來大理十天,除了去洱海,你還見我去過哪里?阿偉了然地笑笑。
我塞上耳機,把自己種在花園的吊籃(搖椅)里,晃悠著加強版葛優躺。抱著書,邊上放著筆和本子,畢竟還有帶出來沒看完的書和很多個想寫未寫的故事。然而,當我一屁股舒服地躺好,去你的書和本子(繼續拿著裝),披上納西的扎染桌布,已然很完美。我打算靜靜地把自己晃睡著。
隔著墻,前頭是洱海,后頭是蒼山。我看一眼頭上異常純凈的藍天,和素白的云,閉上眼。周圍的一切,不需要眼睛,看不見固然擁有。
心里開始意淫:我的客棧,我的花園,我的花花和朵朵(客棧的貓們),我的洱海,我的蒼山,我的天(仰天白眼臉)……(哦小五別打我,客棧還是你的,我只是意淫一下下,就一下下……)
沒錯,帶得走的帶不走的,這樣的午后種在了心里整個大理整個世界都是我的。
放起煙灰兒想聽的《農夫漁夫》:
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擁有一個大果園,
我愿放下所有追求做個農夫去種田,
每一個早晨我耕耘在綠野田園,
每一個黃昏我守望在鄉間的麥田。
我會把憂慮都融化在夕陽里,
讓孤獨的心等待秋收的歡喜。
哦,如果那個時候我身邊沒有女朋友,
我不介意誰會來給我一個周末的問候,
哦,如果那個時候我依然牽著她的手,
我們會幸福地坐上樹枝頭。
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擁有一條漁船,
我愿放下所有執著做個漁夫住在海邊,
每一個早晨我航行在晨曦的海面,
每一個黃昏我遙望在無際的海云間。[1]
我會把思緒都消失在波濤里,
讓澎湃的心等待風雨后的平息。
哦,如果那個時候我身邊沒有女朋友,
我不介意誰會來給我一個周末的問候;
哦,如果那個時候我依然牽著她的手,
我們會幸福地坐上彎彎船頭。
哦,如果那個時候我身邊沒有女朋友,
我不介意誰會來給我一個周末的問候;
哦,如果那個時候我依然牽著她的手,
我們會幸福地坐上彎彎船頭。
我們會停泊在愛人的碼頭。
無關風月。
一個人,心若滿,便足夠。
在大理,只想靜靜地種在搖椅里葛優躺一個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