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不想說話,不是我不喜歡說話,也不是因為我內向,而是更多時候我會選擇保持沉默。
其實,有點向我爹抗議的意思,也有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意思。
對一個人抗議的最好方式是沉默,這是我最近才學到的經驗。有時候,往往不說話比說話更具效果。
就像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數》里寫的:我們活在一個喧囂的時代,但很多人都選擇沉默。
被別人欺負了,選擇沉默。
工作不順心了,選擇沉默。
老婆出軌了,還是選擇沉默。
......
我也是這些沉默中的一部分。當一個人決定選擇沉默時,比開口說話還要簡單。說話還要想好怎么說,但沉默,連想都不用想。
別問我為啥不想說話,我只想一個人靜靜。
這次朋友翁波出事,我很愧疚。看著我們差了十幾歲,但關系很鐵,就差點柱香磕個頭了。雖然他覺得這樣做很值,我相信,他為了我,可以去死。但總感覺欠他點啥,比欠他一百萬還難受。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搶著跟我說話,非常踴躍,貌似我就是某個大明星。為了能讓我說話,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講各種笑話,包括黃段子,想逗我一笑?談何容易。
我裝作無所謂,有一首歌不就這么唱的嘛:無所謂無所謂。原諒這世界所有的不對。無所謂我無所謂,何必讓自己痛苦的輪回。
這時候,就算是把郭德綱叫過來,我也不會開口,比褒姒還難伺候?
媳婦見我不說話,剛開始跟我聊這聊那,問我她美不美?我到底愛不愛她?
女人要是問男人這些問題,說明了她們對自己不自信,尤其是對自己的身體不自信。
我還是保持沉默。
冷淡了,對她,也對性。
媳婦慢慢地生氣了,時間一長,就覺得是我故意疏遠她,故意不搭理她,和她搞冷戰。其實,根本不是這樣,我就是不想說,這也是對自己的懲罰吧。
但我想錯了,我對自己是懲罰了,但同時也把媳婦給懲罰了。
女人天生就是愛熱鬧的,最怕的就是被冷落,一冷落就想找溫暖,借借火,要么怎么很多女人都喜歡暖男。
找到了我哥,剛開始他們只是聊聊天,我也沒在意,這幾天,心情太差了,也不想搭理他們。
但我高估了他們的控制能力,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床上,脫了,睡了。
我說呢,這幾天頭上總是涼颼颼的,原來是媳婦給我戴了個綠帽子。
我咋發現的?
是我的好兄弟澤郎說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相信。純屬扯淡,咋可能呢,我這么愛她,就因為我沒繼承我爹?就因為我冷落了她,她就上了我哥的火車?
后來想想,這種事還是不能大意,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就跑去查崗,跟蹤媳婦,果然,還真進了我哥的房間,沒有捉奸在床,光聽聲音就知道了。
這可是在大白天,下流,齷齪。
我揍了我哥,其實只是扇了幾個耳光,他沒反應,只是很邪惡的笑,我知道,他是在報復我,在事業上玩不過我,就像玩我的女人。
但畢竟是哥,還能咋辦?
我回到房間,殺人的心都有,這時,我感覺門響了,我知道媳婦兒進來了。我草,她還有臉進來?
我直接火了,罵了一句:他媽的給我滾出去。
媳婦沒走,也沒滾,開始哭,求我原諒她。
我沒搭理她,晚上睡覺,她偷偷地鉆到被窩里來,被我踹到地上,直接把她趕到了門外,我也沒真想趕她走,還真能跟她離嗎?只是想趁機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長長記性。
人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點代價。
過了三四天,我氣也消了,看著媳婦也挺可憐,這幾天一直沒睡覺,也沒吃飯,心軟了。
我就是這樣,見不得女人吃苦受累,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原諒她了。
事后,我也不斷地反思自己。這件事可能一開始就是我的錯,是我給了媳婦出軌的理由和條件。假如我不選擇保持沉默,也就不會冷落了媳婦,媳婦也就沒機會出軌。
不是女人想出軌,其實是男人自己把火車開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