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寧靜的早上,日才剛剛升起。空氣中摻著青草的芳香,透著些晨時的寒氣。冷不零丁地令人清醒。
〔哈~沒有小妖精的星期日清閑多了?!吃缙鸬凝R木伸了個懶腰,愜意的走在街道上。
且因為今天上班黨也休息,所以附近200米以內聽到的心靈感應也只是寥寥無幾。
齊木認為今早突然冒出出來散步的想法簡直對極了。
〔難得安靜的時刻阿?!除R木發出感慨。
“齊木!”一個將短袖運動服攬成無袖的麥色男子看見了齊木,“你也來晨練?一起來運動吧!”
〔......是灰呂阿〕齊木莫名覺得臉有點疼。
灰呂杵志,齊木同班同學,也是班長。一個格外熱血的少年。
〔熱血什么的...太麻煩了。〕即使這樣想著,齊木還是上前打招呼,[灰呂君你好。]灰呂君再見。
“喲!齊木一起來晨跑吧!”灰呂用力拍上齊木的肩,聲音鏗鏘有力,使人不自覺的被感染,做出同樣的舉動。
〔想個理由拒絕他好了?!?/p>
但是,對齊木他只是感到無力,臉上淡漠的表情和此時此景形成鮮明的對比。
[.....抱歉,灰呂君。我母親叫我出來打醬油。]所以你放棄我,自己晨跑吧。
好在神還是護著齊木的,灰呂聽到這個理由,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轉身單跑了。
“既然是伯母的話......那齊木,下次在一起晨跑??!約定好了喲!”
「拒絕。」
總之,現在就可以【單獨】享受周末了吧。
……
在邁出公園的前一步,齊木是這么想的。
“嘿,哥們兒!”有著屁股下巴的燃堂在前方街口瞅見了站在公園的齊木,便快速走過來。
「阿…是讀不透的燃堂…」
公園。
燃堂站在門口環顧了一周,除了長椅上睡著的綠發人就只剩下起來鍛煉的老人家。著實看不到自家哥們兒的粉發,摸了摸下巴有些沮喪:“看走眼了,沒有哥們兒……”
而事實上,齊木現在正躲在一個小角落里,為了保險還使用了【透明化】。看著燃堂的離去的背影,齊木小小的松了口氣。
燃堂力,齊木同班同學。一個只有長的像不良少年的baga。也許是因為這樣,齊木的【心靈感應】對他不起作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恐怖的男人’。
現已經解除【透明化】的齊木席地而坐,突然他看到了一個圓形的洞。
那洞大約三十厘米左右寬,高度也只容得貓狗這一類的小動物進出。內里漆黑一片,似乎連光都不能驅散它。
難得,齊木來了些好奇心。將自己擬態成白貓[齊],憑接著小巧的身軀,靈活地鉆了進去。
[阿...到哪了……]
齊木穿過洞后,發現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森林。揉了揉頭,很淡定地接受了。
齊木表示畢竟前段時間天天出現在不同地點,已經習慣了。
察覺自己還是貓[齊]狀態。他想著體型小便于移動,就把恢復人形的想法萌芽掐死了。
卻不知這一念給他帶來了怎樣的'災難'。
因為齊木來時是周末,也就不怎么急著回去,而他反倒是在森林里悠閑地散步。
「大自然的氣息棒極了!」
耳邊只傳來簌簌的落葉聲、泉水的叮咚聲等一切聽起來就是令人舒適的聲音。
感受著大自然的美妙,齊木不禁發出了感嘆。
「沒有那群小妖精的叼擾,完美的周末?!?/p>
“……喵…喵嗚……”
突然傳來一聲貓叫聲,雖然很虛弱但在這寧靜的地方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媽喵…媽…喵來…救喵吧……'
'…喵……誰來救下喵啊……'
聲音越發虛弱下去,而有著【心靈感應】的齊木更是將其的內心活動一并聽了去。
本著日行一善的做好事心,齊木用【千里眼】鎖定了那貓的位置,使用【瞬移】來到其附近。
入眼的是一只橙黃色的貓崽,是的,貓崽。小小的蜷縮在一起,看起來只有巴掌大小。
它隱藏于低矮的灌木叢后,身體起伏緩慢,蔫巴巴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
聽到有腳步聲接近,貓崽整個喵都精神了許多,‘是...是媽喵嗎?’
可當它費力睜開雙眼,看清來者后,十分沮喪地塌下去,‘不是媽喵啊......’眼里多了份警惕,‘這喵…是誰?’
聽到這些心理活動的齊木只是快步上前,打算使用【回溯】將貓的身體恢復到一天以前的狀態。
...當然,前提條件是這只貓崽能好好的呆在原地。
看著貓崽顫抖地挪動著后腿,反而加重了傷勢,這讓齊木不得不出言安撫著。
[沒事了,小家伙,我不會傷害你的。]
可這一舉動并沒有讓貓崽停下步伐,倒像是確定了什么,加快了速度。
‘這一定是媽喵說過的仆人的奴隸!專門幫住人類來誘拐喵這樣卡哇伊的貓貓的??!’
「喂喂,仆人的奴隸算什么???收住你的腦洞?!?/p>
‘啊啦啦~果然像喵這樣的貓即使是同類也會控制不住來誘拐的喵~’
貓崽莫名的停止了移動,眼中閃現了成人世界的骯臟。
[......明明已經殘血,還有力氣自戀,該夸你嗎?]
語言攻勢無效的齊木直接摁住了貓崽,對它來了一發【回溯】。
看著剛剛喋喋不休的貓崽,現在乖巧的蜷在一起。
「...有時候武力解決問題也不錯。」齊木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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