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武漢張女士因為在機場打了工作人員兩個耳光,而被拘留10天,估計現在正在看守所數著日子看著天花板懊悔不已呢。
其實,在服務行業服務者與被服務者發生一些糾紛和摩擦,是稀松平常事,可這次卻被某些媒體某些網絡炒出了鐵板腰花味。主要原因是張女士有一張“武漢某名牌大學在讀女博士”的標簽,被某些人抓住了軟肋,當成了噱頭。
張女士大鬧機場肯定是她的不對,打人則更是她錯上加錯,她錯了就應受到懲罰,這合理合法,但這和她武漢某名牌大學在讀女博士的身份,可有半毛錢的關系?
她乘坐飛機,只是一名普通乘客,機場不會因為她是武漢某名牌大學在讀女博士就給予她一丁半點的優惠或特權,如有,也就不可能發生吵鬧及打人這件事了。
我不認識張女士,也沒理由為她開拓,只想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更理性地分析一下這件事。
筆者認為,網絡和媒體在關注這一事件時,把張女士“武漢某名牌大學在讀女博士”的標簽放在醒目位置,一是為了吸引大家眼球,賺取點擊量,以達到自己贏利利益最大化的目的;二是某些人對比自己強的人從骨子里有一種羨慕嫉妒恨的心理,沒時機不敢表現出來,一旦有了機會就絕不放過,恨不得狠狠跺上幾腳并把她踩在自己腳下,那才叫個痛快。所以不僅給她貼上“武漢某名牌大學在讀女博士”的標簽,還在她被宣布拘留10日后,再次透露,法航把她“拉黑”了,武漢機場也正在申請把她“拉黑”,好像非如此不能解心頭之恨。從后面的新聞看,其實,迅速“拉黑”張女士這件事根本就不靠譜,現在也只是某些人的某些意愿而已。
某人在某一方面有特長,但未必在其他方面也都優秀。張女士在她所學的領域可能很出色,所以她讀到了博士,這是她的自身優勢和自己努力的結果。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不管人還是物都一樣。著名數學家陳景潤,在數學領域的成績非常突出,但他卻連自己基本的生活甚至都不能自理;都知道朱自清散文寫得好,可他寫小說卻很一般,所以他很少寫小說;著名作家錢鐘書先生考清華大學時,國文、英文成績很突出,其中英文更是獲得滿分,但數學僅得15分,類似的例子舉不勝舉。
張女士雖然是武漢某名牌大學在讀女博士,但她也是一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也會有自己的短板,她也會有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她也可能會有頭腦沖動、利令智昏等的時候,比如她在機場打工作人員兩個耳光,但這并不能說明她的素質就差到極點,她的人品壞到極點。我們不能從一件突發的小事,去全盤否定一個人,否定一個人的一切,這對一個人未免也太不公平。我們每個人在特定時間或特定場合,也都可能會有腦殘幾分鐘幾秒鐘的情況,所以才常有高智商的人出現激情犯罪等現象。因此,我們應該理性的去看待這件事。
不管是憑心而論,還是從法律適格角度講,打了兩個耳光就拘留10日,這處罰應該說確實有些重。但機場公安肯定要站在機場一邊,能頂格就會頂格,尤其是面對網絡媒體洶洶輿情,機場公安部門更有了充分的理由,好像不加重一點處罰,就無法向公眾交待一般;還有武漢機場好像不申請拉黑張女士,就不作為一般。這怪不得我,怪只怪你自己,是你把自己推向了輿論的深淵,怨誰?然后,把一盆子屎一骨腦全扣到你女博士身上。
張女士是自己晚到了幾分鐘,錯過了登機時間,但她肯定遇到了特殊情況,確實急想坐那次航班飛走,所以才向工作人員解釋求情。但工作人員鐵面無私態度,幾近讓她絕望,因而做出了失去理智的行為。女博士犯了錯,必須受到懲罰。但她受到的懲罰應該和她犯的錯對等,不能因為輿論壓力而加重。這是一個政府機關和部門應該正確把握和恒量的,否則法律的威嚴和威信何在?
從另一方面講,假如機場工作人員能夠體諒一下張女士,積極為張女士想辦法,并向自己的領導請示請示,說不定事情就會出現另一種結果。
難道乘客自己錯過登機時間,真就不能再登機了嗎?我看未必,只要飛機還沒關上倉門,還沒有滑行開始,登機都有可能。這種現象在國內并不少見,所以張女士才會向工作人員求情,只是她沒有找到合適的關系人,所以機場工作人員也就不把她當會事兒,來個秉公辦事,堅持原則,反正機票已付錢,我不拉你又如何?
我們坐過飛機的人大都遇到過,你準時到了機場,但機場通知你不能正常登機,至于什嘛原因,從來不告訴你,問就說:空中管制,這更多是在搪塞我們乘客。他們可以任意晚點而不用給你說明原因,甚至他們還可以把你拉下飛機,讓他們的員工占據你的座位,而讓你換乘下一班飛機,這都是航空公司的慣例。可你稍晚一點,人家就鐵面無私了,在某種程度上講,這就是一種店大欺客。不過,你如果能找到一個管這個店的人,或是一個店內管事說了算的熟人,這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最后我想說,女博士啪啪了工作人員兩耳光,有人一定要用更嚴厲的處罰啪啪啪女博士幾下不可,這似乎才大快人心。可你是否想到,當你緊跟著輿論熱的屁股跑,而不能冷靜客觀、公平公正的依法依規去處理問題時,也許有一天,你可能也會吃上輿論熱的大臭屁,讓你成為某某事件中的下一個“女博士”而自討苦吃,有口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