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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KTV的時候,你會點周杰倫的歌嗎? 是哪一首?”
我經(jīng)常點“夜的第七章”,我的朋友每次必點“爸我回來了”。
我的聲音唱周杰倫的大部分歌都會跑key,而我那位朋友他的家庭也并非“爸我回來了”歌詞中描寫的那樣。
相同的是,很多人跟我們一樣青春里都有“周杰倫”的音樂。
1.18是周杰倫生日,同時今年也是他開始出道發(fā)片的第18個年頭。他發(fā)布了最新單曲《等你下課》,曲風填詞文青風療愈感,回歸純稚情歌的旋律動人心弦,楊瑞代演繹的部分又恰當好處的慵懶隨性,與Jay首張專輯中的《星晴》很像,仿佛又回到了初出道時的況味。
就像周杰倫說“這首歌是送給自己,也是送給歌迷的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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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被人拍到半夜去買奶茶的周杰倫也漸漸發(fā)福了,也更有資格給大家的青春來送一波回憶殺了
“你住的巷子里,我租了一間公寓,為了想與你不期而遇”
“你耳機聽什么,能不能告訴我”
“躺在你學校的操場看星空,教室里的燈還亮著你沒走”
《等你下課》字里行間填著一場暗戀,就像
“我想帶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著日落,一直到我們都睡著”;
“他們猜,隨便猜,不重要,連上彼此的訊號,才有個依靠”;
“我的快樂是你,想你想的都會笑,沒有你在我有多難熬”
每一次,每一次當我們聽到是時都會不假思索哼唱起來,熟悉的曲調(diào),熟悉的歌詞,唯獨暗戀需要思考和回憶,畢竟距離上一次暗戀已是久遠之事了。
當我們不再年輕,這種事情自會漸行漸遠。在漸行漸遠中,我們也成熟了。
成熟的背后,是我們好奇心的缺失,是對世俗的茍同,是不可逆轉(zhuǎn)的油膩。
3
我記得蔡康永提到周杰倫時講到,挺好的是曾經(jīng)那個時代有過周杰倫。一晃他也已經(jīng)出道18年了,挺好的是曾經(jīng)那個時代親身經(jīng)歷過。
他的首張專輯2000年11月發(fā)售,專輯取自他的英文名《Jay》。
千禧之年,CD已經(jīng)成為了主流,代替了一盒盒磁帶,那時候沒有什么智能手機、平板。家里稍微富裕點的有個臺式機,身上能帶個Walkman和CD隨身聽,家庭比較拮據(jù)的,只能聽著磁帶、廣播。后來等到《十一月的蕭邦》時,成為了磁帶版本的絕唱,那時候CD也逐漸淡出視線,MP3播放器開始流行了起來。
在校的學生也會流傳一本雜志《當代歌壇》。周杰倫剛出道時只能占據(jù)一個邊角,慢慢地變成插頁,慢慢地變成專訪,漫漫地變成封面,最后長期霸占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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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次同學聚會,聊到當時的情景,有位同學說,那時候她最喜歡陳曉東可偏偏封面又全是周杰倫,討厭的要命。雜志又很貴9.8元一本,省吃儉用買雜志中的愛馬仕,還看不到偶像,但最大的享受是下課的時候身邊會被圍得水泄不通。跟周圍鄰居同學吹牛逼的資本豐厚,說起哪個天王的新專輯,哪個女男明星的小八卦簡直手到擒來,立刻化身娛樂小能手。
后來知道她暗戀同一條巷子的某個男生,對方喜歡打籃球喜歡周杰倫,為此更是把有周杰倫的內(nèi)容跟背政治書一樣背熟了回家,他借過她一些周杰倫的磁帶,帶她參加過一次籃球活動,后來老巷子拆遷了也就失去了聯(lián)系...
在懵懂的年紀,喜歡上一個人,就是如此吧,想讓ta知道,又怕ta知道,更擔心ta知道了假裝不知道,矛盾著糾結(jié)著,最后留下些稀稀落落的片段封印到了歌詞里
“秘密躺在我懷抱,只有你能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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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位網(wǎng)友在周杰倫“安靜”這首歌曲的評論區(qū)寫的那樣
高中時,同桌姓“安”,我單名一個‘靜’,他是男生,我是女生。某日,語文老師提問,點名道:“安靜”同學來回答一下,我倆四目相對,都在想ta站起來還是自己站起來……后來我們就都心知肚明的暗戀著彼此~
可能有點老套,可能也還未必是真事,但校園時的戀愛不就是這樣嗎?也許只因為一瞬間的相對一笑,也許一瞬間發(fā)現(xiàn)ta側(cè)臉好看。沒有緣由的喜歡,才會顯得單純而美好。
當我們單曲重復一首歌時,歌已經(jīng)不再是歌,而是我們自己。
當我們依舊還在關注青春年代的偶像時,偶像就是我們忘不了的青春時代。
聽一聽《等你下課》,想到那個當時等你下課的人了嗎?
感謝一句,ta曾出現(xiàn)在你的青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