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九月——一半是搞笑廢物,一半是抑郁怪物

圖片來自網絡

文\水木梁魚

北京時間9月30日,夜,我坐在電腦桌前開始準備動手寫九月總結。

人好像都喜歡給自己做各種階段性的小結,為了汲取過去的教訓或為了更好地激勵自己在下一階段更好地努力……于我而言,總結這回事,更像是一場充滿儀式感的盛大的告別儀式,向過去的某個階段的自己告別,向那個還沒有成長的更好的自己告別。

那么,九月的你,過得好么?

說什么好與不好呢,如果生活僅能夠勉強維持,好或不好的評價又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于我而言的九月,一半是廢物,一半是怪物。

白天的時間基本上被工作和工作以外的生活所分割,工作中的自己像是一個與外界隔離的個體,沉浸在自己的工作臺前,眼神游離在電腦桌面上,思緒時而穿梭于世外時而被自己強行拽回鍵盤。

惶惶而終日,挨到下班時間,拖著沉重的腦殼離開辦公室,只有下電梯走出寫字樓的那一瞬間,仿佛自己又活了回來。

熱不熱愛工作有什么重要呢?老板才不會關心你喜不喜歡做手頭上的事情,你想的越多,只會越讓自己日漸迷茫而直至頹喪吧!

于是你漸漸地不再去做那些無效的溝通了,也許是你一手把自己葬送在了漫漫不可預期的煎熬長路之中。

找到自己一生之所熱愛并為此不間斷地努力和創造驚喜,該是一件多么酷的事情!

可是,生而為人,活這么頭一遭,苦苦尋覓至今,那個讓自己滿心歡喜和執著不愿放棄的熱愛,好像還遲遲沒有出現。于是,在此之前,只有不斷地去嘗試,然后否定,然后再去嘗試,最后等待那個確定性的來臨。

工作時間以外的生活,被連綿陰雨的天氣和漫無目的的白日夢魘所填滿。

九月,來自暖濕季風的饋贈使得我生活的城市一片連綿陰雨,從未間斷。常常半夜被噩夢驚醒時,耳畔還能依稀聽見窗外的晚風夾帶著淅瀝的夜雨打在窗臺的聲音,然后,后半夜基本無眠。

習慣在深夜清醒的人大都是一頭冷血怪物,經歷過白天的各種沉浮,在咖啡因的作用下,活生生把自己逼到了黑夜的死角,孤冷而無助。

常常在深夜兩三點的燈光下等待睡意來襲,手邊佯裝放著一本書,想要用書本安慰自己不睡的靈魂,可惜佯裝就只是佯裝而已,腦袋早已不知飄到了哪去,可憐這幅軀體還得為醒著的靈魂作伴,要造作就一起,要不睡就徹底熬一整個夜。

大概扮演兩面人是九月做常見的狀態,在人前不得不把自己裝扮成一個人見人愛的可愛模樣,一回到自己的專屬空間立馬就卸下白日里所有矯情的偽裝,所以習慣稱作白日的自己為搞笑怪物。

那個拼了命的去融入大家口中所謂的圈子的你,那個把一言一行都規規矩矩地束縛在既定的框架之內的你,生活總是會給你無限的精神綁架,而無奈的是你永遠都無法逃脫。

于是,偽裝,就成了你最強大的保護傘。

沒有朋友,沒有交流,只有同行的路人和無聊的敷衍。

這是九月,是每一個在平行時空里發呆和發臭的自己。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為什么你要把自己逼進繞不出去的死胡同,然后看著別人風生水起,一邊自我懷疑一邊自暴自棄。

所以到了黑夜,那滴滴落盡秋風的雨聲才會一直嘲笑白日里拼命搞笑的你吧,你聽那雨聲在奚落著你,“看看你這個廢物……”,要不然怎么會讓你一夜一夜地做清醒狀態,像是個抑郁的怪物,無法自拔。

離睡眠很遠,離黎明很近。

離晚安很遠,離天亮很近。

你大概是個廢物,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你不痛不癢地過著眼前的生活,卻不知生活這道難題早已將你拒之門外。

你自以為的各安天命,其實不過是你的理想早已將你遺棄在萌芽之外,你還被生活蒙在鼓里,四處找人去訴說苦痛,殊不知旁人都在笑你癡顛,何不好好面壁思過,重新來過呢?

沒有辦法,只好獨自一人繼續上路,繼續重復著這不可半途折回的長路。你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你的會是什么,既然不期待,也就不會有傷害吧。

反正你也不會害臊,大不了朝它佯作調皮地懟回去,“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戀。”

時間無聲飄過這世上每一個人的夢,去無來路,回無去路。

我們彼此牽絆著,又放縱著,不愛了,就揮手,重逢了,又客套。

無數個九月會走進你的生命,給你匆匆地留下個腳印就又抽身而走。可是啊,你不可以忘記,時間留下的那一絲印記,是想要告訴你,別放棄。生活,真的值得你去體驗,因為,你還沒有嘗到過它給你的甜頭,怎可以輕言而棄?

再被無情的黑夜包裹著的時候,別管它,關掉燈,蒙上被子,靜靜聽雨聲,給自己安慰。

你聽,十月,已經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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