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而高尚的愛——《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

這本書是在比較文學課上聽說的,當時老師先給我們放了中國翻拍版的電影,并讓我們回去讀原著,然后做出比較。

實話實說,在看電影的時候,很多情節都讓我覺得尷尬,甚至是有點想發笑。

我知道這樣的行為在看這樣的電影時是不該出現的。但或許這也就恰好證明,這部電影很適合用來研究比較文學吧。

因為原著是奧地利作家茨威格的一篇中篇小說,所以書中很多的細節在電影中展現出來,會覺得有些格格不入,雖然在環境處理上,電影已經很貼合中國的很多傳統元素了,但畢竟其根本精神還是西方的,所以一定要用中式思維來理解的話,會有點吃不消。

所以在后來讀原著的時候,我會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哪怕里面的詞句更加大膽,我也會因為這是一部外國文學作品而覺得這是合理的。


圖片來自網絡

在文章的開頭,同樣是先寫了那個作家R過生日了,隨后發現了一封很特別的信。因為沒有寄信人的地址,甚至都沒有寄信人的名字,他感到很奇怪,于是看了起來。

入眼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一直都不知道我存在的你啊!”

別說是R了,如果我之前沒有看過電影,我都會很好奇地想繼續看下去。

于是和我有著一樣心情的R繼續看了下去,然后,他慢慢地了解了這個用全部的生命去愛他的女人,一個他從來不曾記得的女人。

女人用一種淡淡的筆調來向他講述著她愛他的這一生,有些部分甚至還覺得有些抱歉,這些抱歉讓我覺得她好卑微,可是放下書靜靜去思考的時候,我又覺得,這又何嘗不是一場勇敢而又值得尊敬的愛呢?

女人,哦不,這時候還是女孩,她首次意識到自己愛上了R的時候,是她和R無意撞到,撲了個滿懷,隨后她的女同學也見到了R,便問她那是誰,而她選擇了保密。

書上是這樣寫的:

“這人是誰啊?”我的女同學問道。我一下子答不上來,你的名字我怎么也說不出口:就在這一秒種,在這唯一的一秒鐘里,你的名字在我心目中變得無比神圣,成了我心里的秘密。


從這一秒鐘起,我就愛上了你。我知道,女人們經常向你這個驕縱慣了的人說這句話。可是請相信我,沒有一個女人像我這樣死心塌地、舍身忘己地愛過你,我對你從不變心,過去是這樣,一直是這樣,因為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比得上一個孩子暗中懷有的不為人所覺察的愛情,因為這種愛情不抱希望,低聲下氣,曲意逢迎,委身屈從,熱情奔放,這和一個成年婦女的那種浴火熾烈、不知不覺中貪求無饜的愛情完全不同。


只有孤獨的孩子才能把全部熱情集聚起來,其他的人在社交活動中早已濫用了自己的感情,和人親切交往中早已把感情消磨殆盡,他們經常聽人談論愛情,在小說里常常讀到愛情,他們知道,愛情乃是人們共同的命運。他們玩弄愛情,就像擺弄一個玩具,他們夸耀自己戀愛的經歷,就像男孩抽了第一支香煙而洋洋得意。


可我身邊沒有別人,我沒法向別人訴說我的心事,沒有人指點我、提醒我,我毫無閱歷,毫無思想準備:我一頭栽進我的命運,就像跌進一個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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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這里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受到了這個女孩內心深處的孤獨和真誠。

是了,這世間最真誠的愛情不就是從孩子開始的嗎?

那還沒有觸碰過復雜的社會的孩子,她的心還是單純無暇的,她的愛是那么的干凈而純粹,沒有物質的誘惑,也沒有世俗的污染。

哪怕就是在現實中,已經成年了的我們也還是會忍不住感慨一句,“中學時代的愛情才是最圣潔”的吧?

我現在才20歲,但是也看了很多世俗的一面,在面對感情的時候,也已經學會了比較利益。

如果現在讓我去選擇一個愛人的話,我一定不會再像十五六歲時那樣只單純的因為一個男生帥氣或者因為他聲音好聽而輕易地去付出感情了。

那時候暗戀過的男生在那個時代都是那么的圣潔,那個時候的我,也像這個女主人公一樣,覺得我喜歡的人什么都是好的,而我就是卑微到塵埃里的那一個。

或許也就是因為這樣的代入,才會讓我覺得,這位女主人公所言所行其實并沒有那么“不可理喻”吧。

就像她說的:

愛情卻是我至高無上的激情——所以我把原來分散零亂的全部感情,把我整個緊縮起來而又一再急切向外迸涌的心靈都奉獻給你。我該怎么對你說才好呢?任何比喻都嫌不足,你是我的一切,是我整個的生命。世上萬物因為和你有關才存在,我生活中的一切只有和你連在一起才有意義。


我的心始終為你而緊張,為你而顫動;可是你對此毫無感覺,就像你口袋裝了懷表,你對它繃緊的發條沒有感覺一樣。這根發條在暗中耐心數著你的鐘點,計算著你的時間,以它聽不見的心跳陪著你東奔西走,而你在它那滴嗒不停的幾百萬秒當中,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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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暗戀一個人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嗎?

會因為那個人的一顰一笑而影響心臟脈搏的跳動,只要那個人對我們笑了一下,我們就覺得陰天都變晴了;而如果那個人稍稍皺一下眉頭,連嘴里的糖果都變成了苦澀的味道。

愛一個人,不就是這樣的滋味嗎?

或許我們都有過喜歡的人吧,那種非他不嫁或者非她不娶的人。

我們一定都有過的,在那個時間里,我們覺得此生非他/她不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甚至我們也會說:“愛情絕對不能差不多就行。”

然后在那個時候,哪怕是身邊有一顆明珠,或者是一個騎士,我們都不愿意接受,因為內心無法接受陪在身邊的人不是那個人,那個你想陪伴一生的人。

故事里面的女主人公也不愿意湊合,她說:

因為要我在腦子里想著和別人戀愛,而不是愛你,哪怕僅僅是鬧著玩,這種念頭我都覺得難以理解、難以想象的陌生,稍稍動心在我看來就已經是在犯罪了。


可不就是這樣嗎?

我們心里還有一個人的時候,看什么都像那個人,做什么事情都會想到那個人,哪怕身邊的人再好,我們還是忍不住想把面前的臉換成那個人的。

這不是矯情,這是正常的心里反應,愛一個人本來就是沒有錯的,忘不了一個人更不是我們的錯。

就像有些人在看這本書的時候,會覺得女主的很多行為對不起一直都很照顧她的那位紳士,但是人啊,很多時候就是那么雙標。

如果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我們自己身上,我們捫心自問,我們會做得比她更好嗎?

當你一直深愛的人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對你說溫柔的情話,并提出約會,你會拒絕嗎?

會嗎?

但其實讓我更加心疼的還是R沒有認出她來。

她說:

我沒有想到,我對你的心靈來說,無論是相隔無數的山川峽谷,還是在你和我抬頭仰望的目光之間只相隔你窗戶的一層玻璃,其實都是同樣的遙遠。


我看見一個陌生女人和你挽著手緊緊依偎著往外走,我的心猛地一下抽縮起來,把我的靈魂撕裂,這時我突然感到我已長大成人,感到心里有種新的異樣的感覺。


命運注定,我一生就這樣站在你緊閉著的生活前面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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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看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心真的有抽痛了一下。

試想一下,我們和暗戀的人在一個院子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們是那么愛那個人,可是僅僅幾年不見,那個人竟然就不記得我們了。

這是怎樣的悲哀。

你沒有認出我來,當時沒有認出我,也從來沒有認出過我。親愛的,我該怎么向你形容我那一瞬間失望的心情呢。當時我是第一次遭受這種命運,這種不為你所認出的命運,我一輩子都忍受這種命運,隨著這種命運而死;沒有被你認出來,一直沒有被你認出來。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一個少女,一個女人的臉想必是變化多端的東西,因為它在大多數情況下只是一面鏡子,時而是熾熱激情之鏡,時而是天真爛漫之鏡,時而又是疲勞困倦之鏡,正如鏡中的人影一樣轉瞬即逝,那么一個男子也就更容易忘卻一個女人的容貌,因為年齡會在她的臉上投下光線,或者布滿陰影,而服裝又會把它時而這樣時而那樣地加以襯托。只有傷心失意的女人才會真正懂得個中的奧秘。


你的目光告訴我,你一點也不認識我,你一點也想不起你的生活和我的生活有細如蛛絲的聯系:你的這種目光使我如夢初醒,使我第一次跌倒現實之中,第一次預感到我的命運。


一定記不得了,這樣的晚飯對你一定有的是,你肯定分不清了,因為我對你來說,又算得了什么呢?不過是幾百個女人當中的一個,只不過是連綿不斷的一系列艷遇中的一樁而已。

但其實到這里為止,悲傷還沒有到達頂點。

R只是還沒有認出她來而已,痛苦的還在后面。

正如我剛剛說的,女孩并沒有拒絕R提出的約會的請求,兩個人在一起吃飯,相談甚歡,而后在外面散步,就在這個時候,R想請女孩回家坐坐。

當然,這個“坐坐”并不是單純的坐一坐,背后隱藏的深意,在成人的世界里,已經很明了了。

只是讓R驚愕的是,女孩并沒有故作扭捏,而是直接了當地答應了。

不過那個時候的女孩還不明白,為什么R會是那樣的反應,直到她又成熟了一些后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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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明白了,為什么你感到驚愕;現在我才知道,女人通常總要裝出毫無準備的樣子,假裝驚恐萬狀,或者怒不可遏,即使她們實際上迫不及待地急于委身于人,一定要等到男人哀求再三,謊話連篇,發誓賭咒,作出種種諾言,這才轉嗔為喜,半推半就。

這就是單純的女孩和成熟的女人之間的差別。

單純的女孩只恨不得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交給自己深愛的那個人,而經歷了塵世的成熟女人則是已經學會了如何與男人周璇。

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還是很羨慕女孩的,至少她也曾大膽過。

她愛得純粹,也勇敢。

只是她同時又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和R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她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平靜而幸福地和R生活下去,可是R就要離開了。

他一直都是喜歡自由的,喜歡旅行,這一點女孩是明白的,所以哪怕知道沒有R的日子,她會很難過,但她還是沒有執拗地挽留。

我不責怪你,我愛你就是愛你這個樣子——感情熱烈而生性健忘,一往情深卻愛不專一。我就愛你是這么個人,只愛你是這么個人,你過去一直是這樣,現在依然還是這樣。


在我一生最后的時刻我也沒有收到過你一行手跡,我把我的一生都獻給你了,可是我沒收到過你一封信。

她向R要了四朵白玫瑰,就當這是一份寄托好了,可是她自己都不會想到,這白玫瑰最后真的就只成為了寄托。

R一離開就是幾個月,而在這期間,女孩發現自己懷孕了。

未婚先孕,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還是很不體面的。

而且,她視這個孩子為最珍貴的東西,她明白這是她和R之間的結晶,哪怕這個小生命來得如此意外。

為此,她還向R道歉,并明確強調,這個孩子真的是他們的。

她說:

被你接觸之后,我自己也覺得我的身體是神圣的,我怎么能把我的身體同時分贈給你和別的男人呢?你是我的一切,而別的男人只不過是我生活中匆匆來去的過客。他是我倆的孩子,親愛的,是我那心甘情愿的愛情和你那無憂無慮的、任意揮霍的、幾乎是無意識的繾綣柔情的結晶,他是我倆的孩子,我們的兒子,我們唯一的孩子。

同時她也強調,她之所以會這樣解釋這個孩子,并不是想用這個孩子作為要挾。

因為這個孩子已經失去了生命,而她,在寫這封信后,也離開了世間。

她向R道歉。

你這個只有在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情況下才能呼吸生活的人,一定會覺得和我有了某種牽連。你一定會因為這種牽連而恨我——我知道,你會恨我的,會違背你自己清醒的意志恨我的,也許只不過幾個小時,也許只不過短短的幾分鐘,你會覺得我討厭,覺得我可恨——而我是有自尊心的,我要你一輩子想到我的時候,心里沒有憂愁,我寧可獨自承擔一切后果,也不愿變成你的一個累贅。我希望你想起我來,總是懷著愛情,懷著感激:在這點上,我愿意在你結交的所有女人當中,成為獨一無二的一個。可是當然啰,你從來也沒有想過我,你已經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我不想把我的悲苦拋進你歡樂的生活。


就這一次我得和你說說,然后我再默默地回到我的黑暗中去,就像這些年來我一直默默地呆在你的身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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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這場愛情中,她是最痛苦的那個人,可是她卻一直在給R道歉,因為她深愛R。

我們現在不是也很流行這樣的一句話嗎?

“先動心的就輸了。”

我們也是這樣的人。

為了留下這個孩子,為了這個秘密不讓人發現,女孩寧可瞞著母親和繼父,在骯臟的小地方生下了孩子,并感受到了底層人生活的無助和悲哀。

于是,為了這個被視為寶貝,和R一樣神圣的孩子,為了讓他能在優渥的環境成長,為了讓他能像R一樣高貴,女孩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這在我個人內心永遠也無法接受的事情,其實如果真的站在女孩的角度去思考的話,仿佛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她看到了在那個年代。沒錢會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她不能讓她和R的孩子在骯臟的環境下成長,她要他讀書,像個高貴的小少爺一樣生活。

這樣的生活雖然并沒有真正的理想中那么圓滿,但對于女孩來說,已經是一種很不錯的結局了,哪里會想到R會再一次闖進她的生活呢?

更讓人心痛的是,R這一次又沒有認出她來啊!

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兒子啊!可是他還是沒有認出她來。

女孩,哦,或許這時候要換稱呼了,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

她又何嘗不覺得這很殘忍呢?

她說:

她愛你勝過所有的人,而你從來也沒認出她來,她始終在等著你,而你從來也不去叫她。

不光如此,他還再一次對她發出了邀請,于是她再一次答應。

一夜過去后,他卻還是沒有想起她到底是誰,哪怕二人又一次在吃早飯的時候談到了R要出行的事情,哪怕連R自己都覺得這個場景似乎是發生過,但他還是沒有認出她來。

最令人氣憤的是,他還給她塞了錢。

我看到你非常謹慎地把幾張大鈔票塞進我的暖手筒。我在這一瞬間怎么會沒有叫出聲來,沒有扇你一巴掌呢!——我從小就愛你,并且是你兒子的母親,可你卻為了這一夜付錢給我!我對你來說不是別的,只不過是夜總會的一個妓女而已。你竟然付錢給我!被你遺忘還不夠,我還得受到這樣的侮辱。

這應該是對一個女孩最大的侮辱了。

但是她始終還是沒有責備他,只是有意無意地問了那桌上的白玫瑰。

R說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只是每一年生日的時候都會收到。

只有她知道,那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她情感的一份寄托。

最后,她只是要了朵白玫瑰,和他告別了。

而在她走出房子的時候,她竟然遇到了R的仆人老約翰!

這個老人,在她年幼的時候就和她有過幾面之緣,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他竟然就這樣認出她了!

那一刻,女人的內心是那么的感恩!

就在我正面看著他、噙著眼淚看這形容蒼老的老人的這一剎那,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就在這一秒種,你聽見了嗎?就在這一瞬間老人認出我來了,可他從我童年時代起就沒有看見過我呢。為了他認出我,我恨不得跪倒在他面前,吻他的雙手。

只是千百條思緒過去之后,她只是把錢塞給了約翰,然后匆匆離開了。

故事到這里,應該就會有人問,這個男人到底愛不愛這個女人了吧?

電影看完的時候,老師也問過這個問題。

幾乎所有的回答都是:

這個男人就是個渣男,他或許愛過,但他就是一個渣男!

因為電影里面所塑造的環境,就是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太渣了,包括臺詞的設計,渣得體無完膚。

但是原著里面不是這樣的,讀完后會讓人在冥冥之中覺得,這個男人是愛女人的。

就是在最后面對這個男人的描寫。

可是這些回憶,朦朧不清,混亂不堪,就像嘩嘩流淌的河水底下的一塊石頭,閃爍不定,變幻莫測。陰影不時涌來,又倏忽散去,始終構不成一個圖形。他仿佛覺得,所有這些形象他都夢見過,常常在深沉的夢里見到過,然而也只是夢見過而已。


他悚然一驚,仿佛覺得有一扇看不見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陰冷的穿堂風從另一個世界吹進了他寂靜的房間。他感覺到死亡,感覺到不朽的愛情:百感千愁一時涌上他的心頭,他隱約想起了那個看不見的女人,她飄忽不定,然而熱烈奔放,猶如遠方傳來的一陣樂聲。


這樣的結局,說遺憾也遺憾,說完滿也完滿。

遺憾在女人終究沒能在R的腦海里呈現出完整的樣子,完滿在R在內心深處還是記得這個女人的。

這樣的結局,或許也就不會辜負女人在前面又說過的一段話了。

我沒有給你留下一張照片,沒有給你留下一個印記,就像你也什么都沒給我留下一樣:今后你將永遠也認不出我,永遠也認不出我。我活著命運如此,我死后命運也將如依然如此。


我死得很輕松,因為你在遠處并不感到我的死。要是我的死會使你痛苦,那我就咽不下最后一口氣。


我相信只要你叫我,我就是已經躺在尸床上,也會突然涌出一股力量,使我站起身來,跟著你走。

一起讀這個原著的同學在看的過程就在憤恨地痛罵著,一方面罵女主人公太卑微,另一方面罵男人不是個東西。

這也可以理解,因為我第一反應是一樣的。

只是在后來慢慢回味的時候,我突然開始理解女主,也慢慢感覺到了這份愛情的高尚。

其實我也看過一些人對于這個故事的看法,有人說這個故事未免太不合乎實際,現實社會中,怎么會有這樣離奇的事情發生呢?男人怎么就會真的把女孩忘得一干二凈呢?

但是也正是因為女孩這份小心翼翼又真誠的愛,和我們在生活中暗戀一個人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那么相似,所以這個故事看起來又是那么得真實。

我不知道我們在生活里會發生怎么樣的愛情,但是這個故事里面,女孩單純的愛情讓我感覺到了愛情的高尚。

她讓我明白,不管在現實生活里發生了怎么樣的事情,遇到了怎么樣的人,但愛情,永遠都是高尚無暇的,愛情本身并沒有錯,我們還可以相信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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