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嘻哈》鬼卞竟是小學老師!臺上臺下反差萌!
八戒校園2017-08-17 15:42
圖文來源:大渝網(已獲授權)
隨著《中國有嘻哈》的大熱,鬼卞這個名字,漸漸被大家熟悉。
舞臺上,他是辨識度極高的低音炮、歌詞中充滿詩意和韻味,是從700多名選手中脫穎而出的“黑馬”;舞臺下,他是平易近人的小學班主任,學生們口中的“胡老師”。鬼卞真名叫胡雪松,今年25歲,是重慶沙坪壩一所小學語文老師。
有人說,鬼卞是一個非典型的嘻哈歌手,也有人說他是說唱界的詩人。而鬼卞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喜愛嘻哈音樂的教育工作者。
練習嗓音被鄰居投訴
鬼卞形容自己是用充滿金屬質感的爆破嗓音炸裂耳膜,而他的歌詞里,有生老病死,靈魂信仰,世間百態。可以靜如處子,也可以動如脫兔,鬼卞也會唱情歌,或者瞎扯淡。取名“鬼卞”,也是因為音同“詭辯”,耍嘴皮子,用這兩個字純粹是覺得好看。
和別的歌手不同的是,鬼卞有獨特的嗓音。而他的聲音是從高中就開始練習的。自己在房間里練習發聲;嘗試用肚子發力,反復保持一個長的E音,調節喉嚨震動頻率,讓喉嚨緊張,慢慢聲音開始變沙啞,學會了壓喉。
嗓音形成過程不是一兩天的成果,頻繁地練習導致鄰居無法忍受,屢次敲門投訴。那時候,鬼卞就接觸到黑人音樂,并開始大范圍聽嘻哈說唱。沒有任何音樂基礎的他從零開始學起,大學開始嘗試寫詞,對著beat練習flow等等。工作后,他花幾千元買來基礎設備、錄音軟件,一有靈感就寫下歌詞,偶然哼起旋律便用手機錄音功能記錄下來。
說唱界詩人想做好老師
鬼卞喜歡現代派詩歌還有日本的俳句,所以平時創作的靈感都是從詩詞里來,古今中外的都有。在作詞方面更加傾向于藝術化和個性化的表達,因此歌詞也會顯得比較晦澀一點。幾年來,鬼卞創作了不少歌曲,他的一些歌曲用詞大膽、旋律新奇,吸引了不少聽眾。
他覺得說唱是一種很自由的表達方式,無論是從內容還是形式,它有著無數的可能性。在說唱里感覺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雖然很愛音樂,但是還是想簡單的當一個老師。他說:“我發現,一個好老師,可以把走歪的學生帶回來,我希望成為那個老師。覺得能夠用教育改變幫助一個人是件偉大的事”。
鬼卞的詞句中蘊藏著詩意,不少微博配文像是寫一首現代詩,去年暑假還寫了六十余首隨筆詩。調侃自己是“多愁善感的神經病”,一行一句中都透露出一個人格分裂的詩人情懷,這些詩性也帶到了他的作品中,還有人稱他為“說唱界的詩人”。
臺前幕后的人格轉換
舞臺上的鬼卞戴帽子,戴不對稱美瞳、涂黑指甲,但是切換成老師的身份后卻截然不同。
平時的他很隨意,上班穿得比較拘謹,金絲眼鏡、白襯衫、白球鞋是標配;性格也要壓一壓,身體還不能像玩嘻哈時那樣亂晃,穩重又樸素。
私底下的鬼卞比較沉悶,社交恐懼。不是一個喜歡拿范的人,略邋遢,不太像一個人們觀念中的rapper 的形象,和粉絲合影也很親切。
然后需要表演時會更加夸張,盡量突出自己的特色。比賽中,他認為還不夠出格,而帽子、美瞳、黑指甲是一種儀式。當他要上臺的時候,就是一種人格的轉換,靈魂的交替。
用段子講課的語文老師
課余時間玩嘻哈,是愛好;教書,是工作。鬼卞說,這兩種模式互為補充,玩嘻哈可以放松,反過來又為教學提供不少靈感。
學生上課不聽講,他的段子說來就來,既充滿告誡又輕描淡寫:“睡嘛,機票錢都打了水漂了”、“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作。”他鼓勵學生多閱讀,很早就推薦他們看四書五經、四大名著、古今小說,最不喜歡布置周記,“因為怕學生交來的都是流水賬”。
今年,鬼卞帶著自己的音樂走向《中國有嘻哈》的舞臺:“參加節目就是想去看看,我算是個無名小卒,比賽的選手我基本都不熟,就覺得去看看他們到底什么水平還挺有趣的。至于名次當時想著過了海選就ok,沒想到進了12強。”
隨著網絡呼聲的高漲,質疑這個節目有黑幕的聲音也越來越多,鬼卞很平靜的說:“想怎么質疑就怎么質疑咯,質疑完之后不也一樣守著在看。所以話題越多,談資越多,對于節目來說可能反而越好,個人覺得比賽是好的。無論會受到多少的非議,它至少將這種音樂方式呈現了出來,也有機會讓更多的人去認識了解,甚至是喜歡上說唱樂。我們已經在把這個外來文化變成自己的東西”。
體驗比名次更重要
在這個節目中,對于同是重慶人又是對手的GAI爺和布瑞吉,鬼卞認為他們很厲害,都能代表重慶,并且是將重慶方言發揮得最極致的人。
目前,鬼卞與全國9強失之交臂,很多人為他惋惜。他自己卻說:“體驗了24小時的賽制,雖然累但是刺激,人總得看看自己的體力極限和精神極限在哪兒,偶爾嘗試一下也沒什么不好的。走到這里并不遺憾。只要拿出了自己滿意的發揮就行了,排名是其次”。
對于未來,鬼卞依舊選擇,一邊工作一邊做音樂:“也許時間會很緊,也許有一方可能真的會比較難以兼顧,但是既然是選擇了這個路,就一定還是要堅定的走下去。我是音樂人,不是表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