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早的吃完中午飯,去了自己經常去的一家書店,自從自己做了一個小書舍也好久沒有去過了,今天重游,讓我很驚喜,一只貓陪了我一下午。
在貓的陪伴下看葉圣陶的《語文隨筆》,關于動筆寫東西看法,“凡是想寫東西必然有不得不寫的緣故”,有些是向自己心目中的一些人傾訴,這才提起筆來寫。這也是我的一些寫東西的動機。
來北京,某些原因讓自己從不習慣到享受獨處。本子上依舊記著好友贈言:“正是因為這個城市的冷漠力,賦予你足夠的自由,所有的孤獨和恐懼都來源你的內心,當你的精神世界足夠豐滿時,可能會孤單,但絕不會孤獨”。這給了我在北京最無助的時間段莫大的安慰。
總有幾次漫無目的漫游在這個城市,總是靜中尋鬧,鬧中尋靜,感受那一切與你無關的周遭。
正如《走出非洲》里面寫道:”覺醒世界里最接近夢的乃是都市之夜,那里誰也不認識,或是非洲之夜,那里也是無限的自由。正是在那里,事物在運轉,命運在你周圍演變。四面八方充滿生機,而一切與你無關”。
人總是這樣,當你失去了某個平衡,總會得經歷那些不安的日子,只到你尋找到某個方式,讓你再次平衡起來。我的平衡是加班和讀書。我把讀書用來填充我會胡思亂想的時間段。
因為那時還一味自私的想著自己付出那么多,為何沒有回報。這是個很根深蒂固的思維。可以讓人晚上無比且無法形容的心涼。還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沒事人。我也曾經試著去尋求某些人的安慰,那是自己在候車室等車回北京,給兩個朋友發了,我的位置,我的情況,然后胡亂而草率的說自己的什么什么樣的遭遇,也不知道是為了博取某些同情還是什么。有點喪失理智的傾訴。今天以平常心敘述下來,盡失當時的痛心疾首。
這又是為什么尼?難道我做到了“拿得起,放得下”嗎?
林夕的一篇隨筆這樣描述“拿得起,放得下”:
“拿得起放得下,當初拿起的是個寶貝,放下的是個包袱。事過情遷,我現在不小心拎起來的,已變成個行李箱,里面載有旅途上的紀念品。一時手癢,翻開來欣賞一下,思甜難免也憶苦,不失為一樂也。拎不起的當然放不下也要放下。我現在卻自信放得下之后也能拿得起,這不能不算是大有長進了。放下某人某事,卻沒有打算將之滅絕,那些感覺就放在一個不起眼的暗角,不生不滅不增不減。某人某事再也不會影響我的生活心情,卻不曾在我生命完全抹掉。我沒有執著地把發生過歸零,這也是另一種執迷吧。我不想為了放下而變成枯木死灰,死灰不小心復燃,就安然欣賞一下那電光幻影般的火花吧,反正我有的是撲火的水”;
而我撲火的水又是什么尼?借用季老的座右銘:縱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懼。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在這二十幾年里,也親歷一些里死神較近經歷。
當我無意間拍下一些讓自己那一刻怦然心動的景色。一個小孩,一片云朵,蔚藍的天空,一只睡覺的貓,打掃完的小屋.....,那一刻只想自私的與你分享,意義何在,不可說。
草在結它的種子,
風在搖它的葉子。
我們站著,
不說話,
就十分美好。
當我真正開始愛自己,
我才認識到,所有的痛苦和情感的折磨,
都只是提醒我:活著,不要違背自己的本心,
今天我明白了,這叫做“真實”。
能改變的人,只有自己。
“我最不喜歡你的一點”,這是個很好的一個分界點,因為這個最不喜歡,有人會離開;也會因為這個最不喜歡,依舊在一起(喜歡的讓他看不到最不喜歡的是什么)。
謝謝陪我一下午的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