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到10點半,早操也沒起床,早飯也沒吃。醒來時候雨水還在下,如同清明節氣一樣守約,來的很及時,可是我沒有起床,想不到什么理由要起床,起床之后要干什么?從前是什么在支撐我起床,而今天我怎么可以這么任性?
翻了翻昨天你最后的聊天記錄,講到憋屈這個意思,我覺得還是有一些話是沒有說清楚的,在當時也是說不清楚的,就像那次你在舅媽家里不愿意回信給我一樣,有些話需要組織一下才可以講的明白。甚至即使組織一下在不是足夠心平氣和的條件下也不一定講的明白吧。
我一直相信話是可以說的明白的,就像那一次在花園路農業路那個商場一樓咖啡店里說的一樣,我相信沒有什么矛盾是不可調和的,沒有什么想法是不可溝通的。當時我這樣子想,而且我覺得我們也都這樣子認同吧?而且從以后的樣子來看我們也是這樣子堅持溝通的吧?
可是我現在覺得,情況怎么就是有點那么不一樣呢?
每一次,你都是首先讓我先提問,然后我覺得不出來什么要提問的東西,甚至是覺得云里霧里,待你開始發問的時候,我就覺每一個問題都是讓我無言以對的存在。。。我不善于反駁,或者我也就從不具備反駁的能力素質,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分析的很到位。曾經有人說我很神秘,看不透,我覺得很無語,因為這樣一層意思是自己不被理解,總有一天人會親近到閉上眼睛就看透那種程度,我害怕那種到頭來讓人感覺“原來你是這樣的”那種失望。我覺得我承受不起那種讓人失望的感覺。
在你面前,我覺得我就是一張透明的紙,你的提問和分析,真的是一下一下把我看的透透的,然而你那一句“這樣的解釋我可以接受”,我真的是覺得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的那個對的人了。當時那個世界真的是溫暖啊!
關于我自己我覺得說完了,最大的心理障礙也就是這個了吧?不論你是當做故事聽還是感同身受,不論你是認知上的認同還是情感上的接受,或者都已經不重要了。悲傷心,我不愿意強求你一遍遍地加強這種心理認同,也不愿意一遍遍撕扯自己,我只求理解萬歲,然而這已經不重要了。。理解,認同,還有什么的,本來就不該混同。
為什么你一直忍著不發火?這是不是你真實的自己?你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很平時的自己不一樣,自己憋屈的不行還不發火,不說重話?我也不明白。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因為在乎嗎?那我真是太幸福了!我可以理解為你是要把一切憋屈的事情攢在一起一定要自己琢磨個明白得出一個結果來在和我談嗎?那我可真是不明就里,到頭來鐵定冤大頭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明明心里有火,還要壓在心里;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明明可以打電話發語音,用你自己來表達你的心情,然而卻用近乎緩和的不能再正常的文字來講,而且自己畫了個圈子,說自己已經到了禮貌的極致了。
我把自己袒露無遺,你卻把自己圈在圈子里面。
然而這種抱定了結果的問詢,我真的是猝不及防,我真的來不及理清思路。我不是那種利用工作間隙的思考就能夠組織初這樣一串完整的問詢,也不是那種面對一連串的問詢就能夠找到重點的人。我不是武林中人,面對刀光劍影我沒有本事一一化解,如果面前是一挺機關炮的話,我覺得我能想象的應該是那種被打成篩子血肉橫飛然而尸體被打在天上還沒有機會落地的畫面吧?
我整理了你說的所有話的關鍵詞,想要靜下心來用探討的方式來分析,溝通或者調和?
或者時間不對?或許需要像你之前一樣安靜一個晚上先?或者就像你說的,“或許還有轉機?”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余地。
我從來不覺得無理取鬧或者什么,我覺得你講的很多事情,實實在在的是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或者有一些是本能上的習慣或者教養不夠不到位所導致的讓你不可理解或者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說三觀不合的話,我覺得是這樣你說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接受,讓你覺得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讓你的憋屈無處釋懷。這個在客觀上講是你我的情緒在語言上無法溝通或者化解,這算是一種不合吧。
但是我不覺得說,你已經那么憋屈了,我還在問你你到底想要怎樣,這種意義上的不可溝通算得上是三觀的不合。是大家沒有靜下心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