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正好,我的腦袋卻嗡嗡作響。記憶中的很多事情,就像那淡去的云,似存在,似放下。但我必須明白,放得下才不孤獨,站得遠些才清楚,不幻想才沒感觸,不期待才不在乎。
? ?記得《最好的我們》中這樣一句臺詞“那時的你是最好的你,很久很久之后的我,才是最好的我,最好的我們之間,差了一整個青春”。生活中,總存在遺憾,也許,正是這些遺憾才使那些歲月與眾不同,難以忘記,難以釋懷。
? 可能我們并沒有注意,自己都是患者,不知不覺中患有“瑪麗蘇”這種“自以為是主角”的病。病中的我們,是永遠都長不大的彼得潘,在內心深處都有屬于自己的永無島,可是生活不是八點半的狗血偶像劇,心碎的時候更不會下一場暴雨洗滌傷痕累累的心。所謂矯情,就是明明在賭氣,偏偏做出一副看破世事的樣子,動不動就說自己已經心冷。心里的閘口承受不了,急急忙忙地找一個人傾訴,當情緒平復的時候回想起來會覺得很羞恥,好像傾聽者正在張著大嘴毫無同情心的恥笑自己一樣,被扒光了一樣難堪。
? 假使你的目光能與獅子或者老虎的眼光相接,彼怒目對視,那野獸給你催眠了不敢撲你。當然野獸未必肯在你享用你以前,跟你飛眼送秋波,所以我們必須明白,對于不能改變的事情,我們只能選擇成長,用日漸堅硬的外殼來保護自己佯裝成熟的內心。
一絲若有若無得清風,拂散了天邊飄動的云,那淡淡消失的云,卻消融了我冰凍已久的心,像所有的事情不過如此簡單,就此結束在這喧鬧的時候,也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