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你的親密關系模式--記我在沙龍活動上的第二次落淚

瑩瑩說:“沙龍活動最大的觸動可能不是主講人帶給你的,沙龍活動上的每一個參與者可能都可能給你帶去觸動”。

非常感謝圖中的這位只比我大一歲的圓哥,提供了這樣一個場,我最近忽然想起了一個詞,醬缸文化(忘了哪個作家說的),現在這個社會,物質豐富,精神資源豐富,就拿育兒來說,我們每天都有太多的理,我們選擇了哪個,就仿佛是選擇了那個文化的醬缸,將在其中被醬,在我們選擇的時候,我們認為他是最好的,到底好不好,只有時間能回答。心里沙龍就像是我給自己選擇的一個醬缸,我要在主講人和小伙伴的陪伴下,在此慢慢的發酵成長。

下午開始抽卡牌的時候,圓哥說了這樣一句話“她是老油條了”。(小伙伴擔心我不會玩卡牌)。以往,這樣的話我會感覺到特別不舒服,別人在說我不好,特別難過,當然我把這寫下來的時候,這句話還是對我有影響的,但這話不會讓我難過了,因為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自我的價值感提升了。

授課過程中,圓哥講了一個知識,苗老師進行了進一步細致的描述,大體意思如下:每個人都在潛意識里有一個內在的小孩,和內在的父母。老公如是,老婆亦如是,所以我們親密關系中彼此可能存在四種交往模式。苗老師強調人要修復好內在的小孩或者父母,成長為真正的自我,兩個人彼此交往,這才是真正的兩個人之間的親密關系。這個時候,我就提了一個問題,那到底要如何修復呢?(其實我心里有個答案,就是要看見自己,覺察自己到底是內在小孩在作梗,還是內在父母,但我還是提出了)。后來苗老師給予了進一步的解答。圓哥提出了這個疑問有時候值得去深挖一下。(我就想啊,雖然我心里有個答案,但是我擔心不對,我就想尋求權威人士的進一步確認,來確認我是對的,這明顯就是我在尋求別人的認可,別人說對,我就釋懷了,別人若說錯,我可能得掰著自己說,王寧,你這不對,你這不好,還是別人太影響自己。哪有那么多對錯,舒服舒心就好了,人是為自己活的,別那么擰巴自己)

繪畫能看到潛意識的自己,如果說文字是理性的,更多表現的是意識層面的自己;那畫畫就是感性的,真實表現潛意識里的自己。

做好老二,表明立場

圓哥讓畫一個人,一座橋,兔子,氣球。我覺得我畫的很開心,我先畫好了橋,然后畫上我自己和氣球,接著是兔子,最后點綴了幾片云彩和太陽。我畫了一個小女孩走在橋上,手里拿著兩個氣球,看到右側草坪上出現的兔子,很開心,很好奇,想要走向兔子(本來只想畫兩只兔子,后來就兩只變三四只,四只變五只,五只變六只,湊夠了我們一家六口)。畫的時候,我就有個糾結,我在橋上,兔子在橋下,怎么能走過去呢。所以就把橋畫的很長。

感覺一幅畫有太多的點可以被分析。最后我們的畫被大家一起分析,這個分析,與我意識層面的認識大相徑庭。

苗老師問,你和你的畫的親密關系如何?許多年后,或者三十年后,你會想起這幅畫嗎?本來我沒有覺得這畫怎么樣,但當我的畫在大家伙的解讀下,加深了我與畫的親密關系,我希望三十年后我還可以想起這幅畫。我希望我能記得伙伴們帶給我的觸動,點出的矛盾,這會是我新的成長。

小女孩我本來畫的眼睛朝左看的,但我想起圓哥說的,朝左看是關注過去,我覺得應該朝右看,我就改了。

小女孩腳,我下意識畫的朝左,后來覺得應該朝右,走向未來,走向兔子,所以把左腳改成朝右。

畫的氣球,本來想畫一個心形,一個卡通熊,后來畫卡通的時候,畫的有點別扭,于是就改成了一個太陽花。

本來我只畫了兩只小兔子,但我覺得畫的這兩只太疏遠,兩只應該親密些,于是我就畫了第三只第四只,但因為紙張原因,畫的這兩只也不是依偎的親密,于是我就畫了第五只,兩只兔子依偎在一起。我覺得不應該是單數,應該兩兩湊對,就又加上了第六只。

我覺得天上應該有云彩,有個太陽,所以我最后又畫上了。

我自己給畫的解讀,我現在慢慢走向我的親密伙伴,未來有太陽,未來一片美好。我覺得我成長了,狀態也挺好。

(據大家說,我在向大家解釋我的繪畫時,我每一個點都用了應該,但是我真的一個也沒有意識到,我的人生被太多的應該包圍著,沒有自我,這樣的人生是否太擰巴了?)

就是這樣一個點出發,我的人生被應該著,將來我的孩子的人生也被應該著,我一下就崩潰了,我最不想我的孩子變成我這樣,我不喜歡這樣的自我。兒子的話浮現在我的腦海:“媽媽,你別說爸爸了”有時候我說老公,兒子還會用手堵住我的嘴巴。苗老師問我,四歲的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欣慰嗎?(不,不是欣慰,是心酸,那么小就要承受那么多,我不想讓他承受那么多)我是在為自己心酸,曾經的我又都承受了什么?(小時候媽媽責備爸爸,我有種感覺,是我引起媽媽對爸爸的責備,我做的不好,媽媽就會責備爸爸,其實是我不好)

我從小被應該著,老公一直被我應該著,下一步就是兒子被我應該著。我在生活中對兒子說應該很少,倒是老公常對孩子說應該。我不想讓兒子變成我這樣的人。這時候蕓蕓的一句:“其實你挺好的啊”我挺好嗎?可是在我內心,我真的不喜歡這樣的自己,討厭自己。對于自己。我一直在試著接納,這一句不喜歡,就已表明,還未完全接納。

細數下我的應該:父母數落我們的時候不能反抗,你可以先順從,然后另找時間跟老媽說下你的想法。(每次老公跟母親發火,他不覺得是發火,他覺得只是陳述事實,我覺得就是他不對)。我媽媽發火可以,老公跟老媽發火不行。(關鍵點老公從來不認為他跟老媽在發火)老公不應該總用應該的話語對兒子說話。(我是不是總是這樣對老公說話,老公直接如此轉嫁給了兒子呢)

有時候對抗父母是可以的。當我跟母親發泄怒火時,或者反著母親的意思時,我覺得心里很難過,仿佛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母親為了我和姐姐的成長,付出那么多,我還讓她那么生氣難過,仿佛一下子我成了一個罪人。)苗老師說的那句,一直都是你在難過著,偶爾讓母親難過一下,換著難過。(我其實一直都沒有看到自己的難過,所以我覺得當我讓媽媽難過時,我非常內疚悔恨)當我對媽媽發火后,她并沒有生氣,反而好像是理解了我更多。

關于我無意識中應該著我的兒子,是否小時候我就像我的兒子,小時的我的媽媽就像此刻的我,她從小承受著很多的應該,所以本該跟我說應該的時候,她把矛頭轉向了父親,但是這種轉向其實讓我更加討厭自己,覺得自己不好,并且不敢袒露真實的自己,進而對母親一直懷有一股憤恨。

我現在看我們家老二的一些行為,老大會爭搶老二的東西,所以老二弄到好吃好玩的,會自己找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獨自在那里吃玩。當我起初看到這樣的表現時,感覺很不好,覺得老二偷偷摸摸的感覺,記得上次危機干預,我也是用的偷偷摸摸這個詞,似乎不被人知道,自己悄悄做某件事就都是偷偷摸摸的。后來在與一個二胎媽媽聊天說起老二都這樣,我才有些釋懷。

做好老二,表明立場。老公若和老媽起了爭執,以往的想法,那必是老公不對,我要維護媽媽,即使是媽媽的不對。蕓蕓說,我的老公好可憐啊。其實我想說我不知道怎么表明立場的,苗老師用他兒子的例子告訴了我,媽媽,顧維鵬這樣做我認為有道理,等等。蕓蕓還說,不要在其中和稀泥。

做好老二,我想就是需要補上家庭這條腿,顧好家,照顧好孩子。這也是老媽總批評我的地方。這點我也有想到,只是一直沒有行動。我需要的就是做就行了。

其實有時候我不敢表明我真實的想法,是因為我擔心那樣會讓媽媽傷心,比如我若維護了老公,媽媽會覺得我對她不好。(實則不然,我維護的不是老公,而是家庭的幸福)



圖片發自簡書App
圖片發自簡書App
圖片發自簡書App

我的歐卡牌,一看到攫取,我就想到了我一直在從母親身上攫取,可是看到那張圖,圖上更像是母親在攫取孩子,我困惑了,矛盾了,到底是媽媽攫取我,還是我攫取媽媽?到底是兒子攫取我,還是我攫取兒子?

最后編輯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