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號凌晨在上海的旅館里,偶爾看到了重播的《懸崖》。主題曲本身不好聽,但是這句歌詞卻顫動了我。
今年這次回國,從很多層面上來說,都是特別的。有第一次,也有最后一次。本來這種感受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有過,不過在頭發的幫助下搶在幾乎最后一分鐘改簽了機票。緊張的改簽完成之后,我抬起頭,望著窗外斜灑的夕陽,比起8月23日的夕陽更傾斜。第一次改簽延長假期,也許也是最后一次。
半個月也好,一個半月也罷,說長是長,說短似乎也就是一眨眼。10月5日夜幕初降,當我走過瑞金路街頭時,眼前的景象和8月20日,9月13日傍晚的景象不斷地重疊。我希望當我再看一眼日歷時,發現時間仍然是8月20日,哪怕是9月1日,然而我也知道,這不可能。
“時間(じかん)なんて
波(なみ)の數(かず)ほどここにあるよ ”
此時彼時,此情彼境,終究是不同的。“歡飲達旦,大醉”之后轉下闋,卻依然是悲傷。放肆是由于豐富,而貧乏則導致憂傷。2年前當我在類似的季節收拾行裝時,裝在心里的是一封reject letter以及伴隨的憂傷。2年后當我再次收拾行囊時,卻是帶著未知以及伴隨的憂傷。
7年半前構思某文時,第一章的標題便是“未知的命運”;5年多前構思某文時,第一章的標題依然是“未知的命運”。前者由于支撐不起宏大的設定,最終做了縮小化;后者干脆就是連全文標題都沒確定的坑。彼時彼地,倒是與心境無關。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恍然夢醒之間,總會想起年華這回事來。
8月20日那個略有些陰暗的上午,8月21日和22日的行色匆匆,8月23日出站后的一場陰雨,8月24日上博充足的冷氣和慵懶的芒果冰激凌,8月25日老門東突如其來的暴雨,8月28日昏昏欲睡的陰沉午后,8月29日日料店熱情的店員,8月30日陽光下的匆忙,8月31日鎮江段的暴雨,9月南京各處和張家界,中秋,徜徉于秦淮河畔……歷歷在目,卻又一次次提醒我這不再是8月20日,盡管當我往著樓下的變電設施時仍如8月20日那樣陌生,但是終究還是回不去的。
2012年的那個9月,當我徜徉在南京日報社的大樓下時,腦海中循環的是悲傷的君について;
2014年的9月,當我湖南境內的長途客車上和方山時,循環的已經變成了so long!
希望の道に花を咲かせる
手探りで夢を語り
戀に悩んで涙を分け合った
思い出が見方になる
明日から強く生きようよ
辛いことがあったとしても
一人じゃない なんとかなるさ
一緒に走ったグラウンドで
たまった汗を忘れないで
my friend...
It's the end, and the beginn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