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的一場恩典

今日于我,是一個非常值得紀念的一天

再一次,靈魂非常深,非常深的被觸動。

這兩日在阿卡西閱讀中階的課程上,今天開始明顯感覺心輪能量的進一步放松與打開,有能量開始活潑的流動,雖然自己每次冥想基本上都半夢半醒,也看不到什么太多畫面,但那份更輕盈與歡愉的感覺,慢慢回歸到自身,好像很小很小時候,不知世事的自己。

早上課間休息的時候,默默閃過一個念頭,這么多年,似乎終于能繞回到原點,看似回到了當初,有些感慨。

這么想著,有點想哭。卻還是沒有哭出來。

直至下午,我想我遇到了這是今年開年,也是阿卡西課程賜予我最大的禮物。
可以稱之為一場恩典,讓我從深不可測的悲傷之中,開始釋放。

還以為再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一個去年初次參加阿卡西課程時,已經發現身患癌癥中晚期的學員,原本這次要來深圳再次參加復訓,可是最近身體情況實在不允許,今天是她的生日,她給海鵬老師發來了她想給所有學員分享的語音。

她說,有幾句話想對每一個阿卡西學員說。(不記得原文,大意如此。)

我們要把阿卡西的精髓,實實在在的活出來,把神性在人性生活中彰顯出來,每個人要在生活中去活出阿卡西的本質,去感受靈魂的實相,去活出內在那份無條件的愛與感恩。
她非常的感恩遇到阿卡西,讓她能夠被療愈,轉換生命,也愿阿卡西的精神伴隨著更多的人。

語音里她的聲音已經很虛弱,卻很堅定,投影放著里她的照片,每一張笑容都是那么精神美好,看不出那時的她已身患絕癥,她為很多人做了阿卡西閱讀,和很多人的生命有很深的聯結,她用自己以身作則活出無條件愛的精神,療愈了很多人。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說,參加阿卡西后她真正明白了,人的生命有兩次,一次是肉體的出生,一次是靈魂的覺醒。

她遠程定了一個生日蛋糕給所有的學員,也是代表她靈魂的重生,貼心如她,還給每個學員都準備了一個感恩筆記本作為禮物,愿每一天都能記錄下感恩的事情。

她說,她真的很感恩。
她在如此境況下都能如此感恩,我們還有什么好抱怨。
她是如此的真摯,她的分享猶如神的恩典,眷顧了在場的所有人,許多人輕聲抽泣,切身的感受到所謂來自靈魂層面的永恒不滅的愛,那份全然的接納與信任。
我也不例外。

我一直以為自己都不會再這樣容易落淚了,可我還是默默哭泣的越來越厲害。
因為靠近死亡帶來的不舍與憐憫,面對生命勇敢的慈悲,很像自己第一次閱讀《西藏生死書》時的那份感受。那份面對人性挫折的堅韌又好像在Avalon的療愈工作坊時看到一個個生命在命運功課面前不屈不撓,每個靈魂在經歷著苦難卻仍如此勇敢向前,悲憫從心而生,看到越來越多的靈魂,讓自己不再會覺得自己的困難算作什么。太多的靈魂在塵世有限的生命里選擇了一場場艱難的功課,這些靈魂的無畏與信任如此讓人感動。

我并不抗拒死亡,卻覺心痛每個靈魂這一世的堅強與美麗。

接下來,只是毫無防備,這份關于靈魂的感動卻把我帶到了更深的一個場景。
一個我曾經隱隱察覺卻未深挖過的靈魂記憶,它自然浮現了。
而它,讓我開始無法逃避,直面內心最深處與神的關系。

那是幾乎剛好一年前,2017年3月21日,我在請楊寧芙老師為自己做靈魂卡個案。抽到其中一張牌卡,一個人的左手和右手,分別捂住一個人的眼睛,她問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說,他想要保護他們,不想要讓這兩個人看到一些東西,他看上去很無助悲傷。
后來老師說,這是她做了非常多靈魂卡個案,第一次遇到對這張牌卡這樣的回答。

然后她輕聲問,那他不想讓他們看到什么
我直覺:可能是一場戰爭或殺戮。他想要保護自己的子民。
她繼續問道:那他最后成功保護了他們么。

她請我把這張卡放在胸口去感受。

此時,能量場突然開始發生了改變,即便對能量不敏感如我也開始察覺空氣里的不一樣,有些沉重,敏感的寧芙老師開始咳嗽。

而我捂著那張牌卡在胸口,閉上眼睛,胸口開始發悶,答案是:不,他沒有保護到他們,他沒有辦法保護到他們。內心一陣隱約的悲傷襲來,我在抗拒。

寧芙老師繼續問,所以,他怪罪自己么。
我不知如何作答,那時的我,還無法更深入到那個場景之中,對這份感覺十分抗拒,也不記得自己的回答。

幾輪之后,談到神。
然后寧芙老師問了我一個問題,當我現在回顧時,發現是如此重要的問題:那你還相信神么。

當時的我,也許并沒有準備好深入這個部分,探討的主題也不在此。我不記得自己對這個問題的回答了。或者說我一直覺得我應該是相信神的,我怎會敢于讓自己否定神。然而今天這個學員的分享卻突然把我重新關聯到了那份感覺記憶中,當我們在說靈魂的實相,每個靈魂與神合一,在說神無條件愛的時候,面對那樣災難的健康,自己最深的意識,真的信任神么。

這份沖突被喚醒,心開始強烈作痛。我哭的越來越厲害,一份曾經或許作為部落首領無法保護族人的巨大的悲痛升起(能量感覺并不一定完全真實前世),看著族人一個個被殺戮時徹底的絕望。

是的,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是恨神的。
那個聲音在嘶吼“神啊,你為什么不來幫助我們,為什么不來阻止這一切。
這份潛藏的不信任與怨念,清晰的呈現了。

絕望,無力,悲痛。
一個人跪在地上,仰天長喊,捶打地面,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無能。只能將一切怪罪于神,你全知全能,你愛眾生,為什么要允許這一切血淋淋的發生。為什么要讓如此苦難殘忍降臨人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著愛么。

這份畫面在腦海里盤旋,情緒的體驗越走越深。久久不散,直至課間休息,我仍坐在原地里無法回神。
這份隱藏太深的過程太難走完。課程結束后,我知道我必須回到房間繼續。這個結,已經被暴露無遺了。對無助的絕望感,對神的失望,交合在一起。

回到房間,閉上眼睛,開始冥想,迅速回到了那個悲痛的場景,眼淚落下。
我想或許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從小能感受到一股來自最深處無緣由的悲傷,那股悲傷感常常不期而遇,每次降臨時幾乎讓我無力呼吸,甚至會覺得活不下去。幼時常常浮現,長大后漸漸變少,而這一兩年,又開始若隱若現。

或許這才是那個悲傷的根源。

如果說前世今生,我能原諒自己么。我能原諒神么?

當一切都很有愛,很豐盛,很美好的時候,我們相信神,歌頌神,贊美神,很容易。

然而當黑暗降臨,殘酷殺戮,天災人禍的時候,我們還會全然的相信神么,相信這一切都是愛么。

既然一切源頭是愛,為何在人性層面,還要如此承受生命完全不可承受之痛苦。

我在冥想里嘗試自我療愈,慢慢去看眼前的世界,一個似乎一片喪尸遍野的地面,一個無力的男人,對著一個湖泊。

他有沒有繼續活下去,我不知道。
只是知道內在走到了現在這個階段,必須要和解了。
花了許多年和今生的家庭和解,功課并未止息,走向更深藏而精微的層面。

哭的差不多了,嘗試去給自己做和解與療愈,去給到那個曾經極度絕望的人,一個撫慰。
為每一個死去的肉身祈禱,對他們說,神會祝福你,愿你回到神的懷抱。

所以看不見意識深處,我對神是有憤怒的,有抗拒的。

然而今天,通過那個學員的分享,在那一刻,非常深刻的感受到了愛,真的是即便脫離肉身也會永恒的愛。她喚醒我對這份愛存在的信任,喚醒我重新開始認識神與愛。
這場分享,于我就好像是來自神的恩典。
如我所愿,如我在一個月前對自己說,我已經準備好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靈魂生生世世的傷與痛,以及真相。
我愿意面對這個難以面對的靈魂印記,愿意開始去接納,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自己會有絕望,接納自己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接納災難的發生。
這功課,如此不易,或許還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真正完全的理解容納。
但是終于還是去面對了。

當我十五歲,如此著迷于寫“生命是一場幻象,我在漫長黑暗的隧道里不斷奔跑著追尋一道光。”
那時的我,并不知道光在何處,也不知道那道光到底是什么,而確實有股力量一直向前。
而今天,我似乎明白了,那道光是什么。
她直指一份永恒不變的愛,那是阿卡西精神里提到的,每個靈魂的本質。

去年底,突然在各種信息下通透了修行的兩條路徑,自由意志與臣服。兩者從來都是交織在一起互相需要,只靠任意一條路都無法到達終點。
而我,暫時走到了學會臣服。
這也是北交雙魚的功課。

我想《與神對話》里應該有我要的答案,然后我找到了她:

尼:我想問的事情很多。我有太多的問題。我想我該由大的、明顯的問題開始。比如,世界為何是現在這個樣子?

神:在人類所問過神的問題里,這一個是最常被問到的。有史以來人人都在問。從創始到現在,你們都想知道,世界為什么一定要象現在的這個樣子?而這個問題的典型問法其實應該是:如果神是那么完美和那么有愛心,為什么他還會創造出瘟疫和饑荒、戰爭和疾病、地震、龍卷風和颶風,以及所有各種的自然災害、個人的深深失望及世界性災害呢?這個問題的答案存在于宇宙更深的神秘及生命的最高意義里。我并不藉由在你周圍只創造你們所謂的完美來顯示我的善良。也不想藉由不讓你展示你們的愛來展示我的愛。

如我已經解釋過的,除非你能展示沒有愛心,否則你無法展示愛心。沒有其相反物,一事無法存在,除非是在絕對的世界里。然而,絕對的領域對你或我都不夠。我存在永恒里,而那也是你所來自的地方。

那個永恒的地方,超越了所有的名相與對立。
而這份愛,甚至超越了愛與不愛。
那或許是宇宙阿卡西最深處的核心。

因為種種生命的困苦與世界的無情,
我們更加學會了愛。

我想,我是真的可以準備好和解了。

再一次,深深的感謝今天的恩典,恩典是生命成長與轉換的催化劑。
深深的,深深的,致敬,
這條路上遇到的所有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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