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方錦寧謝容
簡介:穿越后,我找了個將軍,和他處對象,可他實在太霸道,我有點怕怕。可某天,將軍他死了,我還嫁給了他哥哥沖喜?沒辦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溫柔又俊美,有點變心!可變心還沒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來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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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抿唇不發一言,臉紅耳赤地要起來,然而腰間攬著她的手臂一緊,反將她牢牢摁在腿上,摟在懷中。
那觸感便越發清晰。
似野獸一般,仿佛會撕碎城門直直闖進來。
錦寧全身軟顫顫,幾乎要羞恥地逼出眼淚。
青年偏低下頭與她對視,頂著張溫和斯文的臉,眼角微揚,又像勾人心魂的妖精,輕輕彎唇,吐息滾燙。
“它很健康,也如我一般因你動情失控呢。”
轟——
錦寧腦袋里仿佛有什么炸開來。
她憋紅了臉,想起來又被他牢牢摁著。
那存在感太強,她甚至能感覺到其中燙人溫度,這著實讓她羞恥得不知所措,避開他直白又繾綣含情的眸子:“你,你怎么這樣!”
“嗯?”他卻無辜眨眼,她不敢置信,惱道,“你不要臉,快放開我!”
真的完全顛覆她對他的認知!
平時看著妥妥的斯文君子——
現在,簡直下流!下流!!
她一個現代女性,懂得當然是不少。
膽大,好男色,愛擦邊,玩弄男人的話一套一套的,開車賊溜。
可,這只是她的互聯網發瘋人設。
現實中,她只是一個唯唯諾諾,和大帥逼聊天還會結巴的慫貨好嗎!她根本扛不住一點!
“書上說,夫妻若要長久恩愛,離不開交歡之樂的調和,”青年身下猛獸欲出,面上卻是溫柔含笑,語氣正經道,“我這是在向卿卿證明自己身體能力,以免日后……惹了你嫌棄。”
錦寧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這男人,還是因為她問的那句,才來了這一出。
可她不是這個意思,她知道他舉得起來,在那次……早晨就知道了。
她問的是他能不能生好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才不想知道你那方面的什么能力!”錦寧聲音顫顫的,透著嬌羞,像羽毛撩過胸口,癢得人心蕩神搖。
謝韞眸底幽暗,喉結緩慢底上下動了動,啞聲道:“我每日服用的藥里,有一味藥除了溫補身體還有輕微的避子效用。”
這倒是和顧氏說的一樣。
“卿卿既然不喜歡孩子,這藥我便一直用著,我都聽你的,”他念字不緊不慢,卻似乎話里有話,“若是日后你改了心意,我再換副新藥,也是不礙事的。”
錦寧只知道現代的避孕藥,頭一次聽說男人也能吃,倒是有點新奇。
她神思略略飄忽,渾然沒聽出那話里是否有其它意味。
當謝韞又低頭,在她頰邊、嘴唇又親了親時,她才猛地回神,驚覺底下還有個可怕的東西。
“知道了,你快讓我下去——”
謝韞覆在她腰間的那只手掌,卻緩慢輕柔、含著些情意地揉了揉。
“依我看,”他嗓音壓得很低,呼吸卻燙的嚇人,在她耳邊廝磨,“不如就現在吧,卿卿,我們圓房可好?”
正午太陽光碎金似的撒來,照著男人斯文清雋的面容。
他將她放在矮塌上,她趁機想起身逃離,卻轉眼又被覆上來的青年牢牢壓住。
他俯下身,直勾勾盯著她,皮膚透著些蒼白,在光下幾近透明,薄唇卻因著不久前的吻還紅著,兩者對比,顯出一種輕佻蠱惑的艷色。
底下猛獸欲破籠而出,青年面上卻鎮定溫和。
只是烏黑的睫下,往日通透如琉璃的溫柔眸子,此刻裝滿了情動的癡欲。
“卿卿,”他又重復詢問,似極耐心守禮,“可以給我嗎?”
春意微暖,兩人又纏磨許久,錦寧身上都沁了些薄汗,白玉似的小臉也紅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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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寧表情趨于平靜,但不是真的平,她是羞恥到一定的境界,整個人都麻木放空了。
又用力洗了遍,之后將手擦干。
她指尖蜷了蜷,眉頭輕皺。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單純習慣,也可能是好奇,她抬起那只‘不干凈’的手,放在鼻尖,聞了聞。
……自然,只剩了澡豆的香氣。
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錦寧一僵,表情頗有些微妙,連忙將手放下。
再一抬眼,她看到了撩起珠簾正要走來內室、卻因為看到了某個有些‘變態’畫面,而愣在原地的謝韞。
“……”
不!!你聽我解釋!!!
謝韞靜靜看著她,眼里似乎頗有些驚訝。
“……”
算了,還是不解釋了。
錦寧好不容易冷卻的臉,又一陣陣發燙,默默將手背去身后,又覺得有些欲蓋彌彰,又將手垂在身側,佯裝自然。
謝韞稍愣過后,放下珠簾緩步走來,視線落在她手上,抱歉的正經語氣:“怪我,臟了卿卿一手,害你洗這么多遍,都紅了。”
“……”
有臉說?
“下回,我一定會注意些。”
什么,還想著下回?
錦寧聽了就有些惱,咬牙,忍不住抬腳踢了他一下:“你還要不要臉的啊。”
謝韞彎唇笑了,上前一步,俯身湊近她頰邊,低聲道:“我以往對男女之情沒有半分興致,看到身邊深陷情愛掙扎的癡男怨女亦是不解,卿卿猜我如今又是怎么想的?”
錦寧輕哼一聲,扭過臉:“我不猜。”
謝韞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世間極樂,莫過如此,我此生唯卿卿一人鐘情。”
錦寧心里甜得冒泡,面上佯裝淡定。
“你、好、肉、麻。”
謝韞很理所當然地輕‘嗯’了聲,看來是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
午飯時。
錦寧用的飯菜和謝韞是分開來的。
李嬤嬤深知自己被派來這的原因,也決心不負夫人的期望,定要用盡自己這四十多年積攢下來的經驗。誓要讓這氣虛體弱的郎君補的比大黃牛還壯,少夫人一胎三寶跑不了。
錦寧吃的就是她平時喜愛的。
而謝韞有他專屬的三菜一湯。
“日后郎君的三餐小食由老奴照看,老奴已經提前向大夫詳細問過什么東西郎君不能吃、和服用的藥是否相沖,您只管放心食用。”
李嬤嬤站在一旁如此拍胸脯保證。
她臉上表情是滿滿的自信,明顯寫著‘補腎壯陽,俺是專業的。’
謝韞神色不驚地輕輕頷首。
錦寧看著他的菜卻是有點饞,看著都挺好吃的欸。
“李嬤嬤,這都是什么菜呀?”
李嬤嬤可見的很專業,立即解釋:“這道牛鞭燉雞腎,這道是醬悶泥鰍,都具有補腎生精的功效,炒秋葵強身健體,蜂蜜蘿卜湯平溫潤肺還解膩。”
當著老婆和下人的面,面對一桌補腎的菜。
饒是端莊沉著如謝韞,也稍稍抽了抽嘴角。
“都下去吧,我和少夫人不用伺候。”他淡道。
李嬤嬤有所遲疑一下,還是下去了,秋月和湘玉兩個小姑娘低著頭偷笑。
錦寧已經不敢有意無意去說謝韞‘虛’了。
這是個禁詞,她的手腕到現在還酸著,可不敢再提,這時候她才發現病弱夫君看著溫和沒脾氣,那個方面的自尊心其實比大多男人都要強。
她低頭扒飯,眼睛卻時不時往對面瞟。
謝韞當真面不改色吃著補腎飯,察覺到錦寧的目光,略一挑眉:“想吃?”
她點頭,眼巴巴的:“泥鰍。”
謝韞給她夾了塊。
好香!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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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
“嗯嗯!”
謝韞輕笑起來,待吃夠了泥鰍,錦寧目光又落在另一道上。
“我要吃那個。”
“這個?”謝韞微一皺眉,“你確定要吃。”
“嗯!”
謝韞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牛鞭,”錦寧想也沒想,“就是牛尾巴嘛。”
當她沒見過世面?小瞧人。
在家里,她媽也做過這道菜,當時第一次見不知道是什么,問后,爸媽說是牛尾巴,十四歲的小孩吃了不好。
她現在長大成年了。
可以吃了吧?
謝韞沉默了下,搖頭笑了起來。
他擱下筷子,手抵在桌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民間有句俗語說是‘吃哪補哪’,古籍中也有以胃治胃,以心歸心之說……”
“至于這個,”他拿起一根筷子點了點瓷盅中的牛鞭,像是循循善誘的老師,教她新知識,“人可沒有尾巴,卿卿想一想,這東西會是什么?”
錦寧微愣,當真是用腦去思考。
足足停頓了四五秒。
吃哪補哪……?
她看著那道菜,再看看謝韞的臉,小臉由白轉紅、又轉青。
艸!
根本不是牛尾巴!她爸媽騙她!
再一細想,錦寧頭皮發麻,那一盆菜好像是她媽專門做給……她爸吃的。
這就像小時候聽見爸媽房里半夜傳來奇怪的聲音,她哭著敲門大喊不許爸爸打媽媽,長大后才懂了真相的時候一樣尷尬:)
再看那盆菜,錦寧皺緊了眉頭,只覺得很邪惡。
“不許吃。”
“嗯?”
“不許吃,”她杏眼瞪圓,一臉嚴肅,“你吃這個東西,我以后就不和你好了。”
謝韞眉目間帶著些寵溺笑意:“不吃,我要和卿卿好一輩子 。”
錦寧這才滿意。
吃過飯后,她就找來了李嬤嬤,告訴她說補身體可以,但杜絕一切有關于動物鞭的食物。
李嬤嬤表情很是為難。
食補吃這東西是最快最有效的啊。
“這……好罷。”
當奴才的真不容易,但補腎她是專業的,滿足主子的一切命令是必修的基本功。
她只能使出殺手锏了!
午間。
湘玉拿來一封綴著粉色花瓣的帖子。
“小姐,方家三小姐送來了花箋。”
錦寧打開,帖子上是方明月邀她明天去戲樓吃茶聽曲。
想著明天沒什么事,謝韞身體恢復開始上職,她自個在家待著也是無聊,便給方明月回了個應邀的帖子。
再說方家,如今是徹底沒落了。
李氏殺人未果即后入了牢獄,第二天就死在了牢中,據說是她瘋瘋癲癲自己一頭撞墻死的。
顯然,李氏當時想殺的人是她。
至于原因,官府查證后說是梨花會館的一個小二向李氏透露,方子顯死前曾在會館里和一個女子有過爭斗,李氏本就深受兒子慘死的刺激,查出那個人是錦寧后,死死認定是她害了方子顯,也就發生了出殯禮上發瘋殺人的一幕。
李氏人死了,謝嘯卻是氣不過,找了方家不少麻煩。
現在方爹就靠著族上幾間門可羅雀的小商鋪殘喘過日子了。
湘玉說:“小姐前幾天讓我打聽的兩個郎君我都摸清楚了,他們倆個都是母胎單身狗,品行也是清白端正,完全是找夫婿的佳選!”
錦寧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之前小翠的哭訴她記在了心里,前不久謝韞身體恢復的差不多時,她就花心思給方明月挑男人。
不過她對這京城人家沒什么了解,就讓謝韞幫著挑,畢竟病弱夫君人品擺在那,他的眼光肯定沒差。
錦寧提的條件是,男方家里有錢,本人工作穩定,不嫖不賭,最關鍵的是,只娶妻不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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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滿足這些很難。
最難的是最后一點,畢竟方家沒落,方明月又是庶女,在這個時代尋常情況下,有錢人家不會娶這樣一個女子當正妻。
最后還真選出了兩個人。
一個是張家三郎,家中行商,放在現代就是開大型連鎖超市的,非常之有錢。
另個是宋家小兒子,吃國家鐵飯碗的,官階不高,但本人很上進,有前途,家里沒上個有錢,但也算小富,總歸是一輩子不愁吃喝。
這兩個,錦寧很滿意,就看之后方明月的想法了。
“小姐對三小姐真是掏心窩子的好,”湘玉撅著小嘴嘀咕,“怕三小姐日子不好過,平時又是送錢又是送吃的穿的,如今還費心費力給她找好夫家,這就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親姐妹叭。”
得,小姑娘這是吃味了!
錦寧攬著她的肩,歪頭,笑吟吟看她:“讓我聞聞,好嗆鼻子的醋酸味哦~”
“才沒有呢。”湘玉臊得捂住了臉。
她手腕上戴的紅繩手串露出來,上面綴著玉珠子,這還是在梨花會館錦寧編的。
錦寧撓她癢癢肉。
兩人笑著互相鬧了一陣,錦寧笑意收起來。
她摸了摸湘玉的頭發,一臉認真:“你是我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人,誰都比不了。”
湘玉微怔,害羞地低下頭,就聽她撲哧一聲又笑了:“所以……以后我一定要挑個白白帥帥又有錢的小郎君給我的小玉玉。”
“我才不要,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要永遠待在小姐身邊!”
“傻丫頭,你長大后嘗嘗玩男人的好滋味就不這么想了。”
“你流氓!”
“嘿嘿。”
……
兩個小姑娘歡快的談笑聲穿到門外。
謝韞踏進屋里的腳步停住,在門外靜靜聽著,眉間淡漠,面無情緒。
卿卿最重要的人,該是他才對呢。
……
隔天,錦寧出門赴約。
倆人在戲樓外碰面,方明月打扮的依舊素凈,不過面色紅潤好看了許多。
“姐姐最近怎么樣,家里那幾個小姐有沒有再為難你?”
方明月搖頭,笑里有些嘲諷:“如今有妹妹撐腰,爹爹完全換了副嘴臉,整日對我看似關心至極,我卻只覺得倒胃口。”
謝韞不顧自己的性命為錦寧擋刀的一幕,足以證明她在謝家的地位在謝韞心里的重要,方明月和錦寧交好,也跟著沾了光。
錦寧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別在意那么多,有吃有喝美美享受生活就夠了,其它不爽的都無視掉。”
方明月笑著點頭。
倆人聽完戲又去逛了逛脂粉莊。
錦寧在上臉試著一款新出的胭脂,方明月閑聊似地說:“對了,妹夫的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
“挺好的,”錦寧舉著小鏡子照了照,“沒什么事了。”
方明月笑道:“真替妹妹開心呢,能遇到這樣一個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
錦寧點了點頭,鏡中映著的漂亮臉蛋,頰邊暈出淡淡緋紅。
“他很好。”她會珍惜的。
方明月暗暗攥緊了手,心里難免酸澀泛苦。
同樣是婢生女的出身,錦寧又是勾上將軍又是做了名門正夫人,她又比她差在哪里呢?真是命運作弄人。
一提這個,錦寧想起了正事。
將自己挑的兩個男人同方明月講了。
“你覺得怎么樣?若是不喜歡咱們再挑別的。”
“妹妹挑的對我來說自然已是極好的了,只是你平日里照顧我就罷了,如今還費心思幫我尋夫家,我這個做姐姐的卻是什么也幫不到你,真是羞愧。”
33
“哎呀說這干什么,當時在謝家我生病,如果不是你拿錢給我買藥,我可能早就死掉了。”
剛穿來時這具身體很虛弱,經常生病。
有一次最嚴重的錦寧感覺自己看到了太奶在招手,方家人不會在意一個婢生女的死活,只有方明月伸出援手,因此她是真心將她當姐姐待。”
錦寧第一次當媒人,還覺怪新奇有趣的。“過些日子侯府的趙夫人辦春菊宴,張、宋郎君都會去,到時你見著若有一個合眼緣的,我再給你們牽線。”
方明月感激又羞澀。
兩人從脂粉莊出來就沒再逛了,各自回家。
丫鬟小翠高興的合不攏嘴。
“太好了,三小姐真好,挑了兩個這么有錢的郎君給您,小姐這下能脫離苦海,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方明月臉色卻不如在錦寧面前好看,甚至有些輕蔑不快。
她冷笑:“她好?張家再有錢,不過就是個商戶。”
前朝商人地位最是低下,到了本朝因著政策改革倒是有了些好轉,但怎么說也登不了臺面!
“宋家倒是走官途,卻也只是個無名小吏……”方明月閉了閉眼,吐出一口郁氣,“我這妹妹,自己嫁了個名門望族,給我挑的卻是些無權無勢的小戶,哪里是好,分明是居高臨下的施舍啊。”
小翠暗皺了皺眉,有些驚疑。
她竟是沒想到這么多,三小姐真是這樣嗎……?
“可三小姐說您能做正夫人呢!”
方明月張了張嘴,幾次都沒說出話來,最后只輕輕落下一句,含著些不甘。
“如何能比得上謝家。”
過了些時日,春菊宴上遠遠看了幾眼,方明月表示對那走官途的宋家郎君更傾心些。
錦寧思忖一番,決定先問問病弱夫君。
臨到傍晚,云卷落日,天際泛著金色光芒。謝韞從蘭臺下職回來,錦寧趴在窗沿看到。一臉甜笑地跑到院里迎上去。
“夫君~”
“回來啦。”
她挽上謝韞的手臂,柔嫩嫩的手指又自然抓了他寬大清瘦的手掌:“累不累,辛苦了哦。”
謝韞歪頭看她,眉梢輕輕一挑。
回到家便有心愛的卿卿迎上來,喚他夫君,還軟軟地靠過來,謝韞心里瞬間充盈起極大的滿足和愉悅來,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溫柔似水的笑意。
真好。
卿卿所愛是他。
他們會如尋常夫妻,恩愛渡過一輩子。
謝韞反將她的手整個握在掌心里:“倒不覺得累,只是一整天都在想你,處理官事時都有些心不在焉,難以專注。”
他嗓音自是溫柔,每個字眼都清晰而輕緩,透著纏綿勾人的繾綣情意,直聽得人耳朵發酥,心頭亂跳。
錦寧聽這就又有點羞恥。
他怎么整天臉不紅心不跳的張嘴就是情話?
“你別肉麻了,說的這么夸張,”她嗔他一眼,“不、正、經。”
謝韞彎唇輕笑,湊近她臉頰要親下去:“真的,做什么事都不耐煩,只想快些回來和卿卿待在一起。”
錦寧也沒躲,讓他親一下。
可誰知他不滿足,還要親嘴巴。
院里站著不少下人,都有些驚奇,頭一遭看到平日溫和斯文的郎君,竟還有這么輕浮孟浪的一面,怪羞人的,有婢女看得紅了臉。
錦寧避開,用手肘頂了他一下,“這么多人呢。”
謝韞抬眼,目光一掃周遭,下人們立時低下腦袋各自忙碌。
他稍稍端正身子,嘴角含笑,也未再做放浪之舉,牽著錦寧快步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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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關上門,青年身上的紅色官服還未換下,就頗有些急切地摟著她擁進懷里:“卿卿,我有些難受。”
“別……”
她還有正事和他聊呢,這發展是要干嘛的!!
錦寧在謝韞懷里亂掙扎,他呼吸微急,嗓音都啞了些:“真的難受,好熱,不信你摸一摸。”
他捉了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臉,又滑到脖頸。
的確滾燙,她指尖是溫熱的,卻被他體溫燙的顫顫。
“怎么回事,”錦寧不禁擔憂,拿手貼他的臉、額頭,“頭痛嗎?還有哪里不舒服?我讓人去叫大夫。”
多半是發燒了。她想。
“嗯……”謝韞喉間溢出一聲難耐低吟,“不用大夫,卿卿這樣摸我好像就會舒服些,那處也想被碰一碰。”
“……”
他埋首在她耳畔啃咬廝磨。
錦寧如何聽不出其中的意思,面上一紅,不由在心里暗暗惱上一句‘假斯文的下流鬼!’
看來不是發shao是發sao!
“你夠了,早上不是才剛弄過,怎么又來!”
錦寧耳尖紅得似出血,細眉微微蹙著,語氣都有點不悅。
是真吃不消,她手腕酸疼的厲害。
說來這就很無奈了。
那李嬤嬤專業技能是真的厲害,每天給謝韞食補加上藥補,她是老夫人派來的,又不能回絕。
這些方法倒是真的管用,甚至太猛了,不過幾天,謝韞就被補得臉色特紅潤有血色,精力也旺盛。
這就導致,她不管在哪,他總黏上來,那處……更來得生猛。
簡直像進入發情期的獸類,時刻不安生,光是看見她就要不行。
不幫他吧,又怕把人憋壞了。
幫他吧,人還得寸進尺,整天沒完沒了,一次又一次。
她一開始覺得還挺好玩有趣,漸漸真就不太耐煩了。
還不如是壞的!
情波無從宣泄,謝韞眼角泛起了紅,低聲道:“這非我能控制的,一看到卿卿,心里仿佛起了團火,又漲又熱,實在難受。”
他說這話時嗓音喑啞,透著極力克制和幾分委屈。
錦寧聽了就有些心軟。
都到這個份上,她那次拒絕一回后,他便不曾再開口提要她行房,只央她用手。
他是真的溫柔,很尊重她的意愿。
外面日頭緩慢落著,不過天色還亮著。
錦寧抿抿唇,還是推開他作亂的手:“晚、晚上吧,我現在有正事想和你說,別鬧了。”
謝韞靜靜垂睫看她,喉結克制地上下滾了一滾,吐了口氣,輕‘嗯’了聲,收回手。
“卿卿要同我說什么?”
錦寧牽他到桌邊坐下,倒了杯清熱的涼茶遞過去,坐到他身側:“就是給我姐姐挑夫婿的事,她相中了宋家郎君,我想給他們牽線……”
謝韞酌了口茶,靜靜聽她講。
錦寧神色認真:“我姐姐這個人相貌才情自然都是極好的,只不過命不好投胎成了個沒地位的庶女,就怕宋家瞧不上她,所以我想出面,用一下謝家少夫人的名義,給她撐腰。”
“然后我是你的枕邊人嘛,你又是朝中重臣,職位又敏感,我在外面的一舉一動都對你風評有很大影響。”
“所以,我先問一問你,這事我能不能出面,若是對你不好,我就換個法子。”
謝韞擱下茶盞,長睫淡垂,未說話,突然輕輕一笑。
錦寧一臉莫名,盯他:“笑什么呀。”
他眉目愉悅舒展。“卿卿為我著想這么多,忍不住開心。”
真是個戀愛腦。就這,開心?
她也怕他出事,自己享不了安穩又愜意的貴族生活了好不好!
謝韞去年升任至蘭臺的御史中丞,官居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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