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他們說,
我倆就像粘著書簽的書,
隔著再近,
也會在不知名的某一天弄丟一個。
我一想啊,還真是,
就給自己裝了兩只腳。
——《機(jī)智的書簽》
2.
哼,那天我不過說了一句。
“游戲才是大老婆,你只能排第二。”
你就揪著我的耳朵打我。
明明后面還有半句話沒說。
現(xiàn)在我告訴你,你給我聽著。
“老大是放在手上打的,小的才捧在心上疼。”
——《下次不準(zhǔn)打我》
3.
“冬天,還是熱水最暖腳。”
“唔……我不信。把你的手給我。”
——《我才是烤火爐》
4.
想你,
是一個抽象的方法,沒有作用。
但機(jī)智的我留下了接口,
只等你來定義。
“說得這么專業(yè)我看你也看不懂。恩……考慮到你的接受能力,那我換個說法。”
“嘟嘟嘟,對方請求與你視頻通話。”
——《論抽象方法的實(shí)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