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時節有感
文/賈宋海納百川
蒙蒙細雨滋潤著塵世大地,低落在我心中的綿延小雨我想聆聽。
十一過后,仿佛大地要洗去風撲沉沉的塵埃一樣。
落定在我心底的是秋份寒露。天涼了,徹底的秋季來臨了。“容易感冒,請多加衣裳”。我想,發個微信關心一下我想關心的人,可是秋殤它早已別戀枝頭。
看著眼前的櫻花樹,我常比喻它們是“蓬頭稚子流落人間的六年高手,寂寞著人世間”。
這櫻花樹的葉子早已失去了應有的光澤,純綠色被絕對的拋棄,只留下了瘦葉殘黃。
心照不宣,無獨有偶。望著瘦葉殘黃,殊不知我的心里有一些難以釋放的糾結。怎么能用一兩句話說的清楚呢?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一個心煩的人,生活在一個應該放下包袱的時間里,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呢?
多事之秋啊,應該是心平氣順的,可是工作之事不讓你心平氣和呀。
我有一種“在前方打仗,后方卻捏小尾巴”的感覺。一種壓抑、郁悶、不被理解的愁緒,紛紛擾擾又和著自己內心里的小自言自語以及身邊的吵吵鬧鬧之感覺,無理取鬧著我的心頭。
無聊的我,又無端的點燃一根香煙,未滿十八歲的我早已過去。深深的吸上一口,盡管不會吸煙,也壓上了一支。齒唇之間繚繞著煩人的煙火味,僅抽幾口,卻又無心的用手指彈起熾熱的煙頭,頓時星火飛起,散落一地,猶如我的小心緒灑落了一地雪,心中的梨花啊,你為什么飄絮一地又那么白呢?誰能幫扶著我,把我可憐的陰雨心緒一點一點的收斂起,提煉成灰絮?讓秋風吹散。
無愁自是有愁時,無端陰雨無緣由。誰能分解這不成韻律的詩句,誰能把這陰雨心緒書寫成分行的殤呢?
怕只怕這樣的格式,會不等勾勒就形成幽怨的文字。沒有音樂和奏,就這樣被自己、被外界、被流言、以及別人的嘲笑樣子所蹂躪著、所踐踏著,又鞭策著我,打擊著我。如詩文的焚燒,似措辭的刀絞,結霜的心情,把我打擾。不想被別人的成績所打擾,卻被別人的話語所打倒。哎,無愁自是有愁時啊,東邊日出西邊雨!古人都尚且如此,何況是我呢?
一個人如果充滿了個人的魅力,那是屬于自己平時所灌塑的影響,所散發出的影響力,而我沒有。所以苦惱,所以庸俗。不被外界所打擾的人,才是真凡人。
經常沉吟“偷得梨蕊三分白,借來梅花一縷魂”。可是怎么也做不到如梨花那樣三分明白,像桃花那樣有靈魂。也曾寫詩作“秋菊真傲霜”,可是懦弱的心靈,被束縛的無法再空靈、再空靈。
有感于“思變則通,不思則危”,可是卻怎樣也甩不開膀子堅定加油干的決心,總是抱怨這,總是感傷那的。
長吁短嘆,時常近有。為什么前幾天讀了屈原的《天問》以后更感嘆于世際的不公,和萬事的做難,蒼穹灰跡、老天已老的印象加深。
怪不得,李賀幽怨“天若有情天亦老”;怪不得,“雄雞一唱天下白”,原來李賀他也感慨時光荏苒,穿梭如箭啊,日子過的太快了啊。
是啊,時光飛逝一去不回。羲和御日,周而復始。自古以來,都是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春之計在于晨。莫讓光陰流逝,莫讓時間等人,莫讓滿庭空閑直悲切,莫讓陌上花開空折枝。
雖然李白“金樽空對月,人生在世須盡歡”,那都是放蕩不羈。
沒有約束力,自控能力的人,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沒有骨氣和一身正氣的人,也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所以做人很難!更有人和我一樣悲切,難做人,要想做好人,難上加難。君不見三國曹操,協盡全身之術,才挽回遺身一頂點后人對其的贊嘆。
今日寒露時節,秋分已經正式開始,不時有小雨滴落在街面上。我走走停停,感知著大地傾聽著小雨的心聲,享受著老天有眼的饋贈。
不敢恭維這有雨的小天氣,卻煽動了我寫詩的小情趣。
人們都說多愁善感的人,容易悲秋氣短。是啊,人生如若初相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往往第一印象中的事和物都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定格,所以大多數人們都認為“秋天”很凄涼,很騷情的悲傷。
所以今天小雨微涼的一天,我嘆聲說道,“好個秋,酒入喉,解千愁。”
無端的,沒有理由的很煩,很愁。憂患,防患于未然。也許我的初衷就在這里。
十一過后,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終于也回到了正式的、正規的工作中來了,我也拉回了心猿意馬的臆念,可是魔債的心理還在篤誠忱拜。
時光如箭,一去不回,縱使有再多的人生二十四節日,一個人丟了自己自身的節氣,或者是一身的正氣,那么,他永遠就是行尸走肉的骷髏,無血無魂無自尊。